《如何在柯南世界成为海王nph》 1.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咯 冰冷的夜风下,伊什塔尔只穿着单薄的白色长裙,只身站在神社的鬼瓦上。 下方,是正在为财宝争论不休的人。只见那几人越吵越上头,已经有人将手放在了腰部,随时准备抽出刀来结果其他人。 伊什塔尔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计算着时间,一会儿看着几人的争执,一会儿望向大门的方向。 果然,在拿着刀的那人刚抽出武器,准备扎向身边人的时候,神社大门终于打开。一道令人看不清轨迹的身影快速打掉其武器,接着便是警察们鱼贯而入。 后续便是犯人们交代自己的犯罪事实和理由,然后警察们发现被谋害人的尸体,然后那个少年便会在手机上记录下自己又成功破解了一案。 熟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伊什塔尔懒得再去跟进,更何况这次警察们不会发现尸体,只会发现被她救下来的还在昏迷的宫司和巫女。 望着那些人的身影,伊什塔尔无趣的转身,面对着月亮跳起了舞。 这支舞是她在第十次死亡时出现在脑海中的。 当她在面对月亮起舞时,便可以吸收一部分月华,让她能够储存一些能量。 虽然至今她也不知道这些能量能做什么,但这也只是她无聊人生中唯一能做的一件看起来似乎有些意义的工作了。 她的人生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 伊什塔尔是穿越来到这个世界的。 在她刚穿越来的相当一部分时间里,她都过着正常人的生活。那时候,她有自己的学习、工作和朋友。 只是,忽然有一天,大家似乎都变了。她的学校没有她的名字,兼职的地方也没有人认识她。 一开始,她的朋友对她还有些印象,只是这些印象似乎在慢慢消退,直到有一天他们彻底忘记了她。 从此以后,伊什塔尔变成了一个隐形人。没有人记得她,甚至没有人看得见她。然后,她也慢慢忘记了自己,只记得某本书上的某个名字,伊什塔尔。 接着,时间变得无序,一天可能会经历春夏秋冬,也可能有无数次昼夜交替。有时候会出现一眨眼就过了几个月的情况,有时候又可能过了几个月,日期却没变。 一开始,她跟着朋友,哪怕自己已经被忘记。 后来朋友也看不到她了,她依然抱有希望,跟在他们身边很久,也因此发现自己不会死亡。 她在一次次死亡后发现自己可塑的灵魂和那支月下舞,却不知道这些东西对自己到底有什么用处。 再后来,朋友们各奔东西,伊什塔尔也忘记了他们的名字和样貌,只依稀记得自己的身世和一些模糊的经历。 一切都像是这个世界发现了她这个异世来客,想要将她抹杀在这里一样。 也许,这些能量就是她回家的方法,她想。 在她的舞动中,月光犹如最上好的丝绸般掉落在伊什塔尔的身上,然后又顺着她的身子滑落在瓦片上,显得神社的一切都更具神性了。 刚发现宫司和巫女并没有死亡的服部平次将一切收尾工作交给了警察,自己则来到神社院内透风,顺便记录自己再次完美破获了一桩案件。 当他抬头,便看到神社本殿上忽然出现了一位正在对着月光翩翩起舞的女子,犹如月下女神。一时间他竟忘记继续记录自己的丰功伟绩,只呆愣地望着那里。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刚才进来的时候那里并没有人。 “平次,你在看什么呢?”一位与平次熟识的警员见他呆呆望着本殿的屋顶,像是看见了什么,一时间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 “那里……我是说,你看不到吗?”平次被人唤醒了神志,更是清楚自己没看错。只是听警员的话,似乎他并没有看见什么人站在那里跳舞。 “啊……那里啊……平次你是说本殿上吗?那里的月光似乎格外明亮呢!”不明所以的警员为了不扫这位大阪警署太子爷的兴,绞尽脑汁的思索他究竟说的是什么。 闻言,平次变了脸色。他紧盯着在殿上起舞的人,小声吩咐那位警员再叫几人过来的同时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 可无论是那正在起舞的真人,或是手机上的照片,那些警员好像都看不到。 只有他能看到的人?平次不信,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于是他又进入殿中,寻找宫司和巫女询问有关那人的事,可结果都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几人更强调了主殿是不会让人随便进入的,更别说主殿的屋顶了。 无法亲自上去探寻真相的平次眼睁睁看着那人一舞完毕,下了屋顶。可当他跟过去时,又没看到人。 已经收尾完毕的警方已经催促平次不止一次了,于是他也不得不离开了神社。 一度以为自己是太累了出现了幻觉的平次每每打开手机相册,都会再一次确定自己没错。可当他尝试将照片给身边人看的时候,没有人能看到那个人。 无数次来到神社,可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平次都没有再见到那个人,更别提调查了。 平次打开手机,望着自己上次和工藤新一发送的消息出神。 【服部:我已经完成了第87个案子,这次较量似乎是我要赢了。】 【工藤:笨蛋,我已经完成第88个了。】 【服部:什么??你居然又比我快了!】 【服部:我又接到了一个案子,我马上就会超过你的!】 【工藤:最好是啦。】 他的第88个案子,就是在神社的那桩。 虽然他每天依然在完成和工藤的比试,可因为他想对那人调查的欲望在发现他人都看不到她时占了顶峰,他结案的速度慢了一倍不止。 工藤一般不会主动联系他,因为使用作为工藤身份的手机对已经变小的柯南来说依然存在风险。可平次还没有收到新消息,说明工藤也没有完成一百个案子。 他们的比试中,率先完成一百个案子的人是赢家,可向对方求助会被直接判定为投降。 在平次看来,他和工藤的较量是西部和东部的较量,怎么可能出现什么案子是东部可以解决而西部不能的?可这次的情况太离奇了,他甚至一点线索都摸不到。 平次犹豫着,放在键盘上的手指不断敲打又删除。 他已经被那个身影折磨了好几天,连破案效率都低了不少。再这样下去,不仅他要输掉和工藤的比赛,还可能被老爸老妈带去检查一下精神问题。 于是,平次还是发出了那张照片,并询问工藤是否发现照片中的异样。 很快,他便得到了回复。 【工藤:这张照片里似乎没什么线索,或许你可以告诉我有关案子的一些详细情况。这个女人是受害者吗?】 工藤,也可以看到她! 平次震惊之余,又看到了那个身影,她正在远处看着他。 “你,看得到我。服部平次。” 2.你拿着我的手机做什么 伊什塔尔在穿越前看过动漫,知道服部平次是动漫里很早就出场的人物。只是她搞不懂,她和平次见面过那么多次,为什么偏偏现在他能看到她了。 伊什塔尔不懂,平次一样不懂。 当伊什塔尔离他越近时,他越能感觉到大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钻了出来。 那是像被春雨滋润后的土地下,种子结束了沉眠,使劲向上钻了出来。 是他根本不记得的记忆。 与其说是记忆,不如说是他在调查一桩桩案件时看到的,伊什塔尔将那些本该死亡的被害者从凶手手中救出来时的画面。 他对此没有一点印象,但如今大阪案件直线降低的死亡率就摆在他父亲工作的桌案上,现在想来,这些也算是有了解释。 “你是谁?”平次一步步走向站在樱花树下的少女,问出了这个困扰他很多天的问题。 “我是……”伊什塔尔顿了顿,第无数次的在脑中寻找自己曾经的名字,无果后,道:“你叫我伊什塔尔吧。” “什么叫我叫你……?这不是你的真名吧?”平次很敏感地抓住了伊什塔尔话中的漏洞,“如果你担心我是坏人的话,其实大可以放心啦。我是大阪警署署长服部平藏的儿子,服部平次……” 平次话没说完,只听到手机响了一声,他忽然又看不到伊什塔尔了。 怎么回事? 明明她就在自己面前。 平次伸出手,缓缓探向前方,却只接到了一瓣花瓣全部掉落的樱花花蕊。 接着他又愣住,只望着手中光秃秃的花蕊,感觉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等等……我来神社做什么……”平次疑惑地揉了揉头发,却根本想不到自己跑来神社的理由,“难道是和叶让我来请平安符?可那种事情怎么能让我来做……算了,都到这里了,就给她请一个好了。” 滴滴——滴滴—— 平次打开手机,看向信箱。 是工藤发来的消息。 【工藤:喂喂,在吗?】 【工藤:不会是自己找到线索了吧?真可惜。】 【工藤:我说服部,你办案一直这么沉浸吗?】 【工藤:我这有个紧急的案子要去解决,之后再和你说。】 【工藤:服部,这条消息很重要。建筑师森谷帝二在米花很多地方都埋下了炸弹,现在我正在拆除最后一部分。如果我失败了,炸弹会立刻爆炸。所以如果我死了,我希望你接手这个案子,阻止森谷帝二对其他建筑下手。】 “剪断红线,还是剪断蓝线,这是个问题。”发现平次突然将她视为隐形人,伊什塔尔便知道大约是这个破破烂烂的世界又出现什么问题了。 她自来熟的走近平次,站在他身侧看着他的短信。 她对森谷帝二有些印象,好像是第一部剧场版的剧情。 建筑师森谷帝二认为自己之前的设计不足够完美,因此想要将那些‘不完美’的作品销毁。原本作为受害者的他不应该被怀疑,可谁叫他惹上了江户川柯南。 这部剧场版可谓是新兰的第一次正式撒糖,她虽然只记得大体剧情,可也知道最终二人需要在红线和蓝线中二选一时,小兰选择了‘不剪断她和新一之间的红线’。 于是,本来因为探听到了小兰和新一的喜好,以为她会剪断红线的森谷帝二失算了,也因此喜提双手带银新工作。 正想着,伊什塔尔发现世界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平次手机上的短信在她眼前消失,就像从未出现过。 体内的能量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汹涌澎湃的感觉,好像在指引她做什么。 伊什塔尔抬头望向月亮。 在世界开始变得奇怪的时候,月亮也很少出现了,因此她可以对着月光收集能量的日子很少。 可在近期,月亮出现的频率明显增加了,难道这是什么暗示吗? 还沉浸在思考中的伊什塔尔看到,月光所照耀之地正在以一种缓慢,却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湮灭。 这种情况她曾经见过,是这个世界在抹除她存在痕迹的时候。 但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柯南和小兰没有成功剪断正确的那条线,导致世界要毁灭了? 伊什塔尔感到不知所措。 虽然自己算上上辈子和这辈子,总共也活了有几十年。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实在让她感到太憋屈了。 正想着,她感到自己身体内的能量正在以指数般增长。或者说,其实很早就正在增长了,只是她这时候才感觉到。 于是,她就像一个移动的光球,体内能量正从她皮肤渗透出来。 能量所触,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到这里,伊什塔尔也对现状有所推理。 如果她之前的想法是正确的话,很可能是柯南和小兰剪错了线。可从柯南出现开始,这个世界的主角就只有他一个。 因此,主角死亡的世界就会开始消失。 可她所保存的那些能量,似乎会在危难之际出现,阻止这个世界的消亡。 所以,她没有被世界抹杀的原因大概率就是这个。 看来这股能量对她或者对这个世界来说都算得上是重要。 伊什塔尔猜测,也许自己将柯南和小兰即将死亡的结局改变,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可是柯南他们在东京,而她在大阪。这么远的距离,时间又暂停了,她根本不可能那么快到达那里。 虽然在她身边的事物会恢复原状,但如果东京和大阪之间的路由于时间太长而消失了,那她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过不去了。 如果可以传送就好了。 叹了口气,她对平次说了句对不起,便将他的手机从他的手中掰了下来。 没有地图,对东京也不了解的情况下,只能借用平次的手机了。因为她知道,柯南身上是放了定位的,平次自从上次知道柯南就是新一后,就要求柯南制作一个定位于他链接,之后好救场。 没想到救场是这种救场。 “喂,那位……小姐?你拿着我的手机做什么?” 3.和平次kiss了 随着平次声音传来的,是一另一股奇特的能量波动,在纯粹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特殊。 当然,能在这种情况下恢复正常,确实也挺特殊的。 伊什塔尔有种感觉,平次身上的那股能量正是她现在需要的。 “他们都怎么了?这花怎么在空中停……等等?” 作为一名侦探,虽然手机被人拿走暂时转移了他的视线,却依然敏锐的感觉到了事态不对。 他转头望向那个拿着自己手机的少女,感到一阵熟悉,“我们是不是认识?我是说……” 没等平次的话说完,伊什塔尔就像是被什么打了一拳,身体被击飞了四五米远,然后重重落下。 虽然她吐出的血在瞬间就消失,但平次来不及思考那么多,只是快速跑到她身边将她扶起,“你怎么了?” 令平次没想到的是,他刚将人扶起,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就看到少女脸上露出一抹惊喜的笑。 “原来如此……”她喃喃。 伊什塔尔方才想要调动体内充沛的能量接触平次体内的,以此来判断她应不应该考虑得到这股能量的帮助。谁知道她刚碰到平次的身体,甚至还没来得及接触能量,便被那股能量狠狠掀翻。 原来是要她和平次有肢体接触,又或者要平次主动接触她,这股能量才会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流向她体内。 已经死过很多次的伊什塔尔并不在意这点伤,但为了测试,还是装作一副受了重伤快要死掉的样子,偷偷将手主动放在了将她身子揽起的平次的小臂上。 她主动使用能量引导,没有动静,平次身上的能量流速还是那么缓慢,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伊什塔尔有些沮丧。 她对于这些能量的了解甚至连初学者都算不上,更别提应该怎么使用,又怎么从别人身上窃取和使用了。 她连自己大脑中为什么会忽然出现那支可以用来引导和使用月光能量的舞,平次又为什么会凭空出现那股异常奇特的能量都不知道。 该怎么办?告诉平次,他所在的世界是一部漫画,当然也可能是动漫。一切停止运转,甚至开始湮灭的原因是作为主角的你的好兄弟工藤新一快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世界对她的排斥,她根本说不出这些话来。即使想说出来,也只能张嘴不能发声。 其实死了也没什么不好,她都死了这么多次了,这次只是不会再醒来了而已。 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穿越后的一切又早就消失。她在生物意义上还活着,但在社会意义上早就死了。 可是,她还是想回家,哪怕刚回去就会死亡,她也想要死在自己的世界。尤其是她明明获得了这么多不知道可以做什么的能量,让她心中有了那么久的安慰和希冀。 “喂,喂,你别哭啊!” 当平次慌乱的掏了掏口袋却发现自己忘带纸巾后,便用手指轻柔的蹭去了伊什塔尔留下的泪珠。也正是这一下,让伊什塔尔感觉到平次身上传送来的能量更多更快了些。 难道这些能量和身体主人的情绪有关?或者,是他碰到自己的脸这种有些亲密的事? 心中有了思量,她快速调整了情绪,用自己一个人无聊时在镜子面前练习了无数次的样子,一边控制着自己一颗颗的流泪,一边用悲伤隐忍的情绪道:“平次,你又忘记我了吗?” 一句‘平次’已经让平次感到头皮发麻,更别说眼前人一副看到负心汉的样子。要不是因为伊什塔尔看起来受了很严重的伤,他都差点将人扔掉,然后自己跑走八千米。 “我似乎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平次斟酌着,用了一种不确定的语气试探道。 连新一这种关系不错的朋友也只是叫他服部,能叫他平次的人应该已经和他关系很亲近了才对,他怎么可能毫无印象。 “平次,没关系的,只要我还记得你,就没关系的。咳咳,咳咳……”伊什塔尔垂下眼帘,“我们认识了很久,可每一次再见你都会忘记我和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平次,看来我现在快要死掉了,也许我们也不会再见了。” “不,不是?”平次彻底懵了,他在脑内搜索一切不正常的事,试图找到任何和面前少女有关的画面,最终当然是失败了。 “在你第二次和新一比谁先完成一百个案子,第十二个案件,受害者差点被凶手开车装死,是我冲上去救了她。第三十七个案件,凶手用刀试图刺伤你,但你不想伤害他的性命,想要他得到法律的制裁,所以一直苦苦支撑到警方到来。你还记得吗,警方到的时候,他的刀差点就刺破你的心脏,是我推了他一下,这才只擦伤了你的胳膊。还有,第四十一个案件……” 伊什塔尔说的每一桩案件他都记忆深刻,虽然记忆中并没有她的身影,可那些过多的巧合如今全都连起来了。原来不是他运气好,而是有人在默默帮助他,哪怕他根本不记得这个人是谁。 听着伊什塔尔越来越虚弱的语气,平次也逐渐将自己代入了她口中和她认识很久的角色。 “平次,我就快死了。”伊什塔尔缓缓抬头望向平次的双眼,恰到好处的露出了自己的不甘,“上次,你说你会记得我。可是你还是忘了……” “你再告诉我一遍,这次我一定会记得。还有,你不会死,我带你去医……”话没说完,平次忽然反应过来,世界早就不知道为什么时间暂停了。即使他将人带去医院,也没有人可以救她。 “看来你也注意到了,这个世界不对劲了,没有人能救我。只是,在我死前,你可不可以完成我的愿望?”伊什塔尔缓缓抬起双臂,环住了平次的脖子,“你之前说,当你认出我,我们就在一起,可我们没有机会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伊什塔尔在双眼中酝酿着泪水,伴着她苍白的面色,整个人如同一尊快要破碎的白瓷娃娃。 平次也来不及使用大脑判断一下伊什塔尔说话的真伪,甚至没感觉到自己身体对伊什塔尔靠近的轻微抵触感,只情绪上头一般陷入了悲伤情绪,便连着点了好几下头。 “平次,我是说……可不可以kiss?” 随着少女身体的靠近,平次身体自然向后想要躲避,却还是被啃了个正着。 在贴上平次嘴唇的那一刻,比轻微身体接触庞大几十倍的能量顺着两人双唇的接触流向伊什塔尔体内。 只不过两息,平次便快速反应过来,身体弹跳般的想要离开伊什塔尔身边。可到底还存留一丝理智,知道她还受着重伤,在弹射起步的阶段就控制住了身体想要逃跑的欲望,没将人甩在地上。 可就在那一瞬间,平次怀中的人便消失了个彻底。 “……你还没告诉我名字。”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是悲伤还是遗憾,也许两种都没有。可他还是满脑子都是少女和他双唇相贴的画面,只怔怔搂了搂虚空。 “我会想起你的。” 4.原来我是小兰的天使 伊什塔尔总是身着一身白裙。 这不是她的什么特殊喜好,只是她在被世界彻底抹除之前,刚刚穿上了朋友送给她的这件生日礼物。于是之后,无论她死了几次,怎么死的,最终不仅伤口会愈合,衣服也会。 她无法主动改变自己的一切状态,也是让她并不那么喜欢白裙子的原因之一。 可这种不喜欢,到今天为止。 当伊什塔尔差点被平次甩开的那一瞬间,她像是被什么拽着离开了那里。再睁眼,面前就是剪刀已经放在红线上的小兰。 小兰也被静止了,可仔细看她的动作,那剪刀已经堪堪剪破了红线。只肖一瞬,这颗炸弹就要爆炸了。 怪不得。 伊什塔尔走近小兰,身上还逸散着由月光能量织成的莹莹微光,正散在她身边。 她轻轻盖住小兰的手,将其移动到蓝线上。 “诶,你是天使吗?”小兰清脆的声音击破了长久的寂静。 “嗯?”伊什塔尔感到意外,可一想到刚才平次也活过来了,便也没有太过震惊。更让她惊讶的,是—— “你能看得到我?” 伊什塔尔的问题显然让小兰愣住了。 见小兰没有回答,伊什塔尔也不在意,只是将附在小兰手上的手移开,“总之,剪掉蓝线才是正确的选择。” 大概是由于小兰正处于废墟之中,四周虽然有人,可那些人本来就都蜷缩起来瑟瑟发抖。由于怕影响小兰拆炸弹,大家已经安静许久了,这也让小兰并没有感受到四周的变化。 于是,在她面临二选一的问题时,她的天使来救她了。 在小兰看来,白色衣服,身边散发着柔和又舒服的光,还在她最危难的时候出现,这不是天使是什么。 “为什么呢?”她问。 伊什塔尔显然没想到小兰会忽然问她问题,“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是蓝线?是因为我说我和新一的幸运色是红色吗?”小兰的剪刀下是蓝线,可她没有剪下去,这个世界的危机还不算解除,“是我害了大家吗?” 伊什塔尔有些沉默。 名侦探柯南的主角是柯南,小兰虽然会出场,但大多都是作为陪衬出现的。大多数时候小兰都是沉默的在小五郎和柯南身边,然后在需要她出现的时候出现,做她应该做的事。这部电影是第一次将新一和小兰正式链接在一起,可对小兰的刻画依然不多。 小兰在动漫里从来没有对案件插过手,或者说,案件只需要柯南来解决就够了。因此,伊什塔尔并没有意识到,小兰存在于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是个侦探世界。 小兰也是一名优秀的侦探。 意识到这一点,伊什塔尔捏了捏掌心,“不是你的问题。坏人只是借用你们作为借口行恶事,你们也只是无辜的受害者。” “可是这些爆炸让很多人受了伤,甚至如果不是你出现,我们这些还在这栋大楼里的人都……”小兰紧绷的情绪在这一瞬间爆发,可她甚至连眼泪都没敢流出来,“还好你将时间停止……” 小兰后面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在她面前的只有忽然从小兰体内出现的一股温和的力量。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起来了。 如果只是平次还好,可当她来到这里,小兰也跳脱出了规则之外,变得可以在正在静止的世界中的异类。 同时,两人都在短时间内出现了一股奇怪的,之前并没有出现过的力量。 只是,平次体内的力量可以经过两人的接触被她窃取,可小兰的似乎只要站在她身边就可以源源不断的向她涌来。 为什么? “天使小姐?天使小姐?抱歉,是我的话太多了吗……” 被小兰的呼唤唤回了神,她敛了神色,吩咐小兰快点剪掉电线。 “红色可是红线啊,怎么能剪掉呢。”她这样说着,看着小兰听话的剪掉那根代表了世界命运的线。 只一瞬间,世界重新开始运转,而她也被重新传送回了大阪。 看到平次依然看不到忽然出现在他面前的自己,伊什塔尔见怪不怪,只是悉心感受着自己刚刚偷来的那些能量还剩下多少。 已经用掉了一大半,而剩下那些正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流失。 看来像刚才那种程度的接触,最多只能承担几分钟的传送。 想到窃取平次的能量大约需要再和他做一些亲密的事,极大可能还需要他同意,她就感觉到这种能力很可能只有在世界停止运转时才有可能再有机会了。 可这些新事物的出现,让原本无聊的人生出现了一点意思,所以伊什塔尔决定暂时跟着平次。可她发现,直到入夜,平次才结束了一天的调查回到家。 经过了试探,伊什塔尔发现,只要她不影响到平次的行动,甚至可以挂在他的身上窃取力量,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的kiss让他暂时接纳了自己。只不过这种程度的窃取比拔掉他一根腿毛后,毛又长回那么长还慢,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获得传送一次的机会。 可要是说其他接触,都会被力量反噬,最后得不偿失。 看到平次在手机备忘录上敲下最后一个字符后关了灯上床,伊什塔尔也终于迎来了她来到这里的第一个问题。 她睡哪? 不是,平次的床小的可怜。或者说,当他摆成大字躺在床上的时候,这张床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再躺下一个人了,哪怕蜷缩也不行。 那她今天思考了一路晚上要不要趴着平次睡的目的是? 伊什塔尔站在平次的床头,犹如地缚灵一般望着已经睡着的少年。 可恶,怎么会有这样沾上枕头就睡着的人! 对着平次磨了磨牙,咽下了自己的不甘。伊什塔尔看到平次不知为什么从衣柜中找出的一件厚外衣。 这件衣服足够长,不像是他的风格,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拿了出来。最近的天气穿这件衣服出门有点太热了,可晚上当被子盖刚刚好。 伊什塔尔叹了口气,走向搭着衣服的沙发。 总之,先这样睡吧,反正有地方睡总比没有好。 5.舌吻把装睡的平次吓成尸体 像往常一样,伊什塔尔只睡了三个小时就醒了,可她的位置并不在沙发上,而是床上。 她早已练就在黑暗中视物的能力,因此也可以看到在沙发上蜷缩着的少年。 伊什塔尔摸了摸身上的薄被,又看了看平次身上挂着的那件根本不能将他完全盖住的外套。 难道平次能看到她了? 伊什塔尔在心中思索着平次是什么时候能看到自己的,可无论怎么想,都没有任何线索。 她一直在平次身边跟着,为了尝试自己获得能量的方法对他动手动脚很多次,可他并没有什么夸张的反应。甚至有一段路她挂在了平次身上,可平次也没有任何异常。 如果是平次的性格,遇到什么人对他动手动脚的,他肯定也会让对方感觉到什么叫真正的动手动脚。 伊什塔尔翻身下床,走到沙发旁看着平次。 他睡着了吗? 虽然平次只是个高中生,可他是跟不少犯人正面交锋过的,对于长时间的注视也有着非比寻常的敏感性。可她盯了那么久,平次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很难说他究竟有没有真的睡着。 于是伊什塔尔伸出手,犹豫再三后才碰了碰平次的眼皮。 如果是眼睛的话,假装睡着是一定会有反应的。 可是没有。 所以他真的睡着了,或者,他确实看不到她。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伊什塔尔也有些失望。 忘记了过去,不清楚未来。没有人记得她,没有人看得到她。 她仿佛游离在世界之外,却又必须活在这个世界。 如果有个人可以看到她也好,哪怕永远都会在下一次见面前忘记她。 可如果真的有人可以一直看到她,也会让她感到困扰。毕竟十几年里都只有她自己,忽然出现的伙伴也算得上是打乱了她的生活。 心思纷乱,伊什塔尔依然记得自己想要窃取平次身上能量,让自己获得足够传送的能力的事。 如果看不到也感觉不到她的话,再做一次那样的动作应该没有关系吧? 这样想着,伊什塔尔俯身,再次贴向了少年人的唇瓣。 能量顺着两人相贴之处汩汩流向她体内,可比起她第一次获得能量少了太多。 伊什塔尔不确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才会获得那样多的力量,也可能是因为那时候她的力量外溢。 但无论如何,现在力量流向的速度都不是她会满意的。 多一点,再多一点,她想。 不知不觉间,她似乎将那股流向自己的力量当做了饮料,而平次的嘴唇挡住了大部分,让她忍不住轻轻撬开他的嘴唇和牙齿,以此来获得更多。 这样的动作果然奏效了。 伊什塔尔感受着力量缓缓流入身体,这是任何事物都不会给她带来的愉悦感。 于是她继续加深这个吻。 她伏下身体,几乎和平次相贴,那仅仅几厘米的空隙让她的感官更敏感了些。 原本撑在沙发边缘的双手也顺势挪了位置,一手虚扶着平次的脑袋,一手撑着身子。 她轻轻吮吸着他的唇瓣,又缓缓将舌尖探入他的口腔。 平次像是具尸体,不仅全身没有一点动作,连舌头都仿佛变成了石头,即使被搅了几次也纹丝不动。 伊什塔尔察觉异常,却没有放弃继续获得能量的打算。 别人只是看不到她,但她在物理意义上还是存在的,所以按理来说在某些时刻别人是可以感受到她的实体的,比如说她在以身救人的时候。 按照这样的思路,平次大约是感受到了她的冒犯,但因为某种不知名原因没有动作。 他大概一直醒着。 既然如此,她的一切动作应该也算得上是被他默许了吧。 伊什塔尔低笑了一声,将原本因为担心会使平次察觉出什么问题而没有贴近的身子轻轻压在他的身上。 “这下你跑不掉了。”她附在平次耳边轻声说。 她听到平次的呼吸明显重了几下,可不过瞬间便又变回了绵长如睡着般的呼吸频率。 是感受到了她的气息?又或者真的可以听到她讲话? 无所谓,伊什塔尔现在已经不在意这些了。 她将原本撑着自己,让自己和平次保持距离的手收回,缓缓挪到他的腰上。 平次穿戴很整齐,虽然洗过澡后还换了套衣服,可那明显并不是睡衣。 平日里大大咧咧,总是穿着运动装的少年,衣柜里衬衫的数量少得可怜,唯一一件已经熨烫好的正在他身上穿着。 伊什塔尔隔着单薄的衬衫轻抚着他身体的轮廓。 十七岁的少年身体还略显青涩,身体还没有成长为完全体。可大约是因为经常运动和练习剑道的原因,他的身上充满力量感。 力量顺着她的手传进体内,伊什塔尔发觉自己摸到某些更为敏感的地方时,传输的能量会忽然暴涨。 大约是牵动了他的情绪吧。 那如果……是那里的话…… 这样想着,伊什塔尔的手坚定却缓慢的向少年的私处探去。 对于伊什塔尔来说,成为隐形人多年,基本的羞耻感早就消失了。虽然她知道别人同样也会有羞耻感,也愿意维护别人的情绪,可这些仅限于没有影响到她的需求时她才愿意去维护别人。 如今,这些诡异的,忽然出现的力量有着不同寻常的能力。不同于小兰,她似乎只要跟在小兰身边就可以自动获得那些能量,平次身上的这股力量必须要经过她和他的亲密接触。 她不知道这些能力最终能做什么,但很明显,这个世界并不是会永远按照剧情走,而是还有离开主线的风险。远一点来说,这些可能是她回家的关键。可近一点来说,这些可能是之后她维护这个世界不崩溃的主要力量来源。 获得能量,变强,然后想办法回家。 可她还没触碰到什么,就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力量向自己袭来。 她又被反噬了。 伊什塔尔被力量直接击倒,呕出一口鲜血。 血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然后瞬间消失。 然后,她刚刚吸收的能量和体内的能量在体内横冲直撞,让她瞬间晕了过去。 6.封印解除,我不是透明人了 再次醒来,伊什塔尔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更健康了。 这似乎是她永远不会死亡附带的隐藏条件,无论她受了多重的伤,都会在一定时间内愈合,并且变得更加耐造。 很难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躺在柔软的床上,已经确定平次知道她的存在,只是不知道他究竟记得什么。 伊什塔尔在脑内梳理她所知道的名侦探柯南的剧情,但时间太过久远,她也只记得个大概。 目前只能确定平次知道柯南就是变小的新一,那个同样变小的科学家不知道有没有出现。 如果出现了,那么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就是一位来自那个组织的名为贝尔摩德的成员。 她对剧情的了解仅限于此,她猜测这部动漫的主线应该是柯南和他的朋友们对抗组织。 她还看过几部剧场版,虽然这些和与组织对决没关系,但和主角的生死应该都息息相关,也应该作为主要关注内容。 她虽然在之前就知道这个世界是名侦探柯南这部动漫的世界了,可因为没有任何线索便留在了大阪。如今她知道了这些奇怪能量的特殊用处,便更想要获得更多,并尝试着回去。 平次是传送,说不定就是因为他是动漫里救场的角色,在主角需要的时候就会从大阪传送到东京。这种能力很难说能不能打开什么时空隧道,或者直接把她传送回原来的世界。 虽然留在大阪可以和平次时刻接触,可昨天的情况已经让她了解,短时间内平次是不会接受更多的。更何况平次现在只是被她唬住了,等他缓过神来就会发现他话中的漏洞,到时候很可能会很难继续和他接触。 因此,暂时离开他,去柯南身边寻找线索才是她应该做的,毕竟小兰身上也有一股奇怪的能量,只是不知道其能力是什么。 于是伊什塔尔打开窗户跳了出去,仗着没人看得到自己,直接在火车上找了个没人的位置等待到达。 虽然车厢里有空位,可空的并不多,和之前她悄悄坐火车的情况完全不同。更奇怪的是,这次的乘客有很多年轻的女性,她们似乎都认识彼此,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他一定是一位神秘优雅的绅士吧!” “可他都出道十几年了,应该已经是大叔级别的人物了吧。现在是秃顶大肚腩也说不定哦~” “喂!花子!你究竟是不是大人的粉丝啊!” “当然是啦,但是我说的也是实话嘛。” “可是他已经销声匿迹八年了,这次又是为什么重新出道呢?” “难为你差的那么清楚,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吧。” “花子!” 绅士,出道,销声匿迹。 这几个词组合起来看像是在讨论什么明星,可她们又说出道十几年,如今已经是大叔级别又要重新出道。 现在的娱乐圈这么赚钱吗? 伊什塔尔靠她们又近了些。 “他曾经是在全球范围内出现,现在可选择了日本呢!” “hai,hai~我知道你期待很久了。” “虽然马上就可以见到大人,可我们还是错过了他上一次出现呢,好可惜。” “那时候是愚人节嘛,他也只有出现在警方面前而已。那时候的邀请函没有公布出来,虽然我们没有见到,别人也没有见到呀。” “你说的对。” 警方?什么明星要和警方见面?伊什塔尔更好奇了。 可惜大家似乎都有意隐瞒这位的姓名,并没有直接说出他的身份。于是,伊什塔尔便随着几人一路去到了某高级酒店。 几人有邀请函,应该是被邀请参加什么酒会,时间是4月19日。 伊什塔尔记得她离开大阪的时候还是二月底,因为前不久才过了情人节,没想到东京已经四月了。 可伊什塔尔看她们几人并没有休息,而是立刻叫人给她们做起了妆造。 同时,她也看到几人手机上的日期从4月12日变成了4月19日。 难道她们都没有察觉到这些变化吗? 虽说她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去找柯南,但这个世界的问题并不会在一朝一夕之间改变,更别说她去找柯南也只是为了先寻找一些线索。总之,并不是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情。 说服了自己的伊什塔尔趁司机为小姐们打开车门的时候钻了进去,跟着她们去到了会场,在一艘游轮上。 会场里人很多。在宴会大厅门口,有专人为每一位来宾奉上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置着一颗用黑珍珠做的首饰。 伊什塔尔仔细观察发现,这些首饰都是一个样子。 这是铃木财团60周年的宴会。 伊什塔尔好奇的在游轮上四处走动,也逐渐将她从不同人口中听到的消息汇总。 这场宴会会展出铃木财团在60年前购买的一颗黑珍珠,名为漆黑之星。之所以办的这么隆重,除了是60周年庆典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怪盗基德,或者说国际代号1412在4月1日愚人节对铃木财团下了拜帖,告知他们他会在庆典当天盗取真正的漆黑之星。 因此,为了混淆视听,铃木财团仿造了五百多枚漆黑之星,并表示真正的将会随机带在会场中的某个人身上。 有意思。 正当伊什塔尔像个游魂般在会场四处观察每个人带着的漆黑之星时,她忽然感觉到有谁一直盯着她看。 她转头,看到一位身形矮小却似乎装着成熟灵魂的小孩正望向她。 只一瞬间,她就认出了那就是柯南。 当她和柯南遥遥对视时,跟在她身边的小兰和园子却忽然叫出了声:“黎音姐,你怎么在这!” 那两句话充满惊喜,伊什塔尔确定她们是在叫她,可首先她不叫这个名字,其次她们怎么能看到她了? 似乎冥冥中谁听到了她的心声,身边的人都向她的方向看来。 “抱歉,你是谁家的千金?我们似乎忘记为你提供本次庆典的礼物。”铃木朋子看到伊什塔尔身上并没有佩戴漆黑之星,也对她没有任何印象。可看样子她和园子是认识的,因此才开口问她。 “我?”伊什塔尔缓缓将手举起,指向自己。 她该怎么说?说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吗? 好在园子很快就接上了话,只听到她说:“她是天城家的独女啦,妈你忘记了吗。” 7.天城黎音 根据园子所说,天城家和铃木家是故交,天城黎音的父母都是有名的研究员。只不过十几年前,在园子还很小的时候,天城的整个家族就离开了日本。 天城黎音是天城家唯一的女儿,小时候来过铃木家,和绫子园子都算得上是不错的朋友。最主要的是新一和小兰也和她见过面。 在园子向朋子解释伊什塔尔来历的时候,小兰便在一旁补充信息。很快,天城黎音的过去就如一副绢画般展开在众人面前。 不是,等等,你们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啊!为什么说的好像我们真的认识一样! 伊什塔尔一边露出得体的微笑回应,一边瞥向柯南。 名侦探,她们说的这个天城黎音你肯定不认识对吧?快点说出来,让我不要这么尴尬啊!不是,你为什么也一脸怀念的表情啊,你们不会真的认识一个叫天城黎音但是和我长得一样的人吧? “这么说来,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到你们了,是家里出了什么状况吗?”朋子像是在园子的提醒下才渐渐恢复了对天城家的记忆,但是很快就用一幅看小辈的样子看着伊什塔尔。 “额……这个嘛……”伊什塔尔绞尽脑汁也没有搜寻到任何关于天城家的线索,这似乎是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的家庭。如果能和铃木家有联系,多少也能算得上是有钱或者有权了,怎么可能查无此人。 见伊什塔尔支支吾吾,朋子也没有刨根问底,只是转移话题道:“这么久没见你,这次回来日本有没有什么安排?要住多久?还回美国吗?” “嗯,这个嘛……短时间内应该是在日本?”伊什塔尔犹豫道。 “如果黎音你没有什么安排的话,就来朋子阿姨家住吧。比起自己一个人,这里更热闹些。” 朋子话没说完,就见园子振臂欢呼,立刻就要打电话给绫子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秋、秋豆麻袋! 虽然伊什塔尔穿越后在这个世界生活过十几年,可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她虽然失去了那些记忆,可她在被世界线抹杀的时候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怎么会是和铃木绫子和园子一起长大的天城黎音。 可她现在忽然可以被大家看到了,那么她就必须有一个身份。 真正的天城黎音,对不起了,你的身份暂时借给我用用吧。 “是这样的,朋子阿姨,”伊什塔尔露出了一抹恰到好处的迟疑,像是在斟酌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不应该说些什么,“我们之前移居美国是招惹了事端,不愿意连累你们。我家里的人都因为这件事失踪了,如今只剩下我一个,所以我回日本暂避锋芒。” 伊什塔尔从他们话中的信息得知,天城家在移居美国后就和他们失去了联系。于是她行了一招险棋,说大家是失踪了。这样即使之后出现了问题,她也可以及时调整话术。 闻言,朋子的脸上更显疼惜,“那黎音你回来日本也要告诉阿姨啊,这样我们……” 见朋子想说些什么,伊什塔尔及时打断道:“朋子阿姨,其实我这次不该出现的,但是我实在是很想你们,所以我来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们还记得我。这次见面你们就当没有见过我吧。实话说,我现在的处境有些危险,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会失踪,所以还是不要牵连你们才好……” “黎音!”园子听到这些话有些生气,“我们会保护好你的!对吧小兰!” “对!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小兰坚定道。 见周围的人似乎都开始对这位眼生却和铃木财团众人熟稔的少女开始好奇,柯南首先拽了拽小兰道:“小兰姐姐,我们和天城姐姐去其他地方说话嘛,这里都挡到别人了啦。” 闻言,几人才恍然般离开。 去到角落,几人叽叽喳喳七嘴八舌的询问伊什塔尔有关天城黎音的近况。 伊什塔尔一边回应,一边看柯南的反应。 柯南原本只是有些关心,但看起来并不算太多。再加上他第一时间喊的也是天城姐姐而不是黎音姐姐,看样子这位天城黎音和工藤新一并不算得上是熟悉。 柯南原本一直在注意着周围的情况,可在伊什塔尔回应园子几人后慢慢被吸引。 她猜,可能是因为她将天城黎音这个身份塑造的有些过于神秘了。可如果要她真的说出什么一二三来,她也不了解真正的天城家族和天城黎音,根本没办法回复。 在几人谈话之间,铃木朋子亲自带着一个装着漆黑之星的盒子找到伊什塔尔。在与她说了几句亲密话后,亲自为她佩戴上了这枚不知真假的珍珠。 “说起来,天城姐姐……”柯南刚开口,就被远处台上讲话的人打断。 是铃木集团的会长在致辞。 园子望着台上的人,感到有些奇怪,“刚才给姐姐打电话的时候,她和爸爸还在家,怎么现在这么快就到了。” 闻言,柯南立刻警惕起来,并趁着没人关注他时悄悄溜向后台。 一直关注着柯南的伊什塔尔注意到了他的举动,在和园子吩咐打电话询问铃木史郎和铃木绫子是否登船后,转身跟上了柯南。 当二人打开房门,看到的便是一地伪装。 还是来晚了。 虽然伊什塔尔感觉很不科学,毕竟会长刚开始讲话,柯南就已经去后台待着了。她虽然和小兰园子吩咐了几句,又等园子询问了绫子后才出发,可也很快就跟上了柯南。 两人在后台并没有看到下场的铃木史郎,但很快就开始在可能的房间内搜索,可还是只看到了怪盗基德在卫生间内爆的装备。 “可恶!”柯南攥了攥拳。 现在船已经起航,怪盗基德已经登船,他会伪装成谁去取走那颗真正的漆黑之星? 柯南将视线转移到伊什塔尔身上。 “天城姐姐,虽然你一直跟着我,但我想确认你的身份。” 伊什塔尔听说过怪盗基德那一手出神入化的伪装,不仅可以伪装外表,连声音也可以伪装。于是她点了点头,弯下腰让柯南扯自己的脸皮。 就在柯南的手触碰到她的脸的瞬间,伊什塔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能量出现在柯南身体里。接着,属于天城黎音的部分记忆出现在她的脑海。 8.柯南vs怪盗基德 属于天城黎音的记忆很模糊,但基本上就是园子和小兰拼拼凑凑出来的故事。在天城黎音离开日本之后的事,也有一些和她敷衍两人时说出的故事有些类似。 只是大脑中出现了记忆,这些像是设定般的画面也并没有特别清晰。比如说园子说她在很小的时候天城一家就离开了日本,可后来又说她们相处了好几年。这样有些矛盾的点的解释并没有出现在记忆中。 在确定了伊什塔尔并不是怪盗基德后,柯南先是缓了脸色,又摆出一副天真的孩童模样抬头道:“天城姐姐,既然怪盗基德不在这里,我们就先回去告诉大家吧。” 见伊什塔尔点头,柯南示意让她走在自己前面。 “你走在我后面,走丢了怎么办?”伊什塔尔知道柯南是想借机观察自己,但无论他想做什么,她现在都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于是她拒绝了柯南的提议,表示让柯南和她一起走。 柯南早就敏感的感觉到了这位天城黎音的奇怪,他虽然第一眼觉得很熟悉,却在记忆中找不到这样一个人。直到小兰和园子说出了她的名字,他才缓缓想起记忆的角落中似乎确实存在这样一个身影。 可怎么想都还是感觉很奇怪。 柯南摇了摇头,将脑子里这些和案子没关系的事情先放在一边,跟着伊什塔尔先回到了宴会大厅。 刚在大厅中找到小兰他们,柯南和伊什塔尔两人便看到毛利在询问朋子有关真正的漆黑之星在谁身上的问题。 这种问题想也知道不会告诉他。 果然,朋子只说了这颗珍珠的特性,没有再透露更多。 接着,台上又响起了讲话声,是搜查二课警视茶木神太郎。 茶木警官告诉了大家怪盗基德善于伪装的特性,并且怪盗基德在伪装之前会事先调查被伪装者,可以达到无论长相、声音或性格都无法辨认真假。 为了防止身边人被掉包,也为了警方锁定可疑人员,茶木警官提议两人一组并取一个只有对方知道的暗号。当怪盗基德伪装成身边人时,他们才好判断谁有嫌疑。 原本柯南想要去找小兰对暗号,却被伊什塔尔拦住。 “柯南,我们做一组,怎么样?” 柯南望着伊什塔尔的脸,摸不清她的想法。 见柯南不说话,伊什塔尔笑了笑,弯下腰,在他耳边说道:“或许,你知道伊什塔尔吗?” 闻言,柯南瞳孔一缩。 他得到了伊什塔尔告诉他的信息。 正当他要开口时,却被伊什塔尔打断。 “我想,怪盗先生应该不会伪装成一个……连一米高都没有的小学生吧。” 看到柯南明显生起气来,伊什塔尔捂着嘴笑了笑,“好了,暗号定好了,侦探小先生一定要记住哦。” 接着,伊什塔尔便先去了小兰和园子身边。 柯南在她身后磨了磨牙,也跟了上去。 忽然,灯灭了。 在众人慌乱中,墙角一个人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是怪盗基德。 “你们就算用暗号也没有用,”怪盗基德站在墙上,右手上是一枚漆黑之星,“因为漆黑之星已经在我手上了。” 正当大家手足无措时,铃木朋子从手袋中取出一把精致的小手枪,只几下便将人打落。 怪盗基德从空中跌落,接着,灯又亮了。 怪盗基德的尸体就这样躺在了放在墙角的桌子上。 “怪盗基德,就这么轻易死掉了?”众人感到震惊。 正当中森警官指责铃木朋子乱开枪时,却见她说怪盗基德并没有死。 随着她的话,桌上怪盗基德的尸体也坐了起来。 原来这只是节目效果,这位怪盗基德是铃木朋子找来的魔术师真田一三。 知道怪盗基德实际上也是另一部作品主角的伊什塔尔并不慌张,她只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真田一三为大家献上精彩的魔术表演。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真正的怪盗基德肯定要发力了。 果然,在真田一三让几位幸运观众抽取扑克牌。在经历一些小意外后,小兰抽到了带有怪盗基德留言的扑克牌。 ——我就像是被埃及女王迷惑的西沙一样,已经来到你的身边了—— 一阵骚乱后,却没有下文了。 怪盗基德没有出现,众人的暗号也都对的上。最主要的是,柯南告诉警方,真正的漆黑之星还没有被盗取。 在离东京湾还有大约三十分钟靠港时,还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怪盗基德似乎放弃了他的计划,完全没有露面的意思。 “诶,小兰,你的珍珠怎么不见了?”园子忽然发现小兰胸口上,原本带着漆黑之星的胸针只剩下了底,上面的黑珍珠消失了。 小兰转头在地上四处寻找,看到一颗珍珠顺着宾客脚下的空隙滚远了。 “抱歉,请问谁可以帮我捡一下那颗珍珠吗?” 听到小兰的话,好心的宾客蹲下身来想要捡起那颗滚落在他脚边的珍珠,却在触碰到珍珠的前一刻被爆炸吓了个半死。 接着,又是几颗珍珠落地,一颗接一颗的爆炸。 众人看到了那些爆炸的珍珠,瞬间感觉自己的安全受到了威胁。他们有些立刻便摘下了胸前的漆黑之星;有些冲向门口,想要突破警方的防线,离开会场;还有些不知所措的宾客,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在慌乱中,警方还是没能守住防线,让不少人离开了会场。 同时,铃木朋子被慌乱逃跑的宾客撞倒,却在被小兰和园子扶起后发现自己胸前的漆黑之星消失了。 被下属告知已经有几十人离开,中森警官立刻吩咐让人去将人追回来,“那些人之中很有可能就有逃走的基德!” 看到中森警官的动作,柯南也没有闲着,而是拉着小兰就想离开。 “柯南,你做什么?”小兰问。 柯南拽着小兰的手,转头望着她的双眼,“我已经知道怪盗基德是谁了。” 小兰一愣,却马上露出笑容,像在哄小孩一样问他是谁。 柯南没有回答她,而是带着小兰也离开了会场。 伊什塔尔早在柯南去拉小兰时就听到了他的吩咐,可她不准备听。 如果她按照柯南说的让她留在会场,留在园子和朋子身边,那可就没办法看到接下来的好戏了。 于是她趁着众人没发现她,转身也跟在了柯南和小兰身后。 *因为这两天生病有些不舒服,再加上学校作业有点多,所以更新的时间几乎没有。我会继续补没有更新的章节,补完了会删掉这段哦。这两天没有来得及更新,可是我在空闲时间有关注数据。我看到收藏涨了很多,真的很感谢大家喜欢这篇文。如果大家觉得节奏慢的话可以留言告诉我,或者有什么其他意见的话也请告诉我,我会及时调整进度的! 9.强吻怪盗基德 小兰被柯南带到了机房。 “柯南,这里可是机房诶,你觉得怪盗基德会在这里吗?” 柯南没有立刻回复小兰,而是自顾自的玩弄着自己带来的足球。 一阵沉默过后,柯南才缓缓开口,“小兰姐,你知道宝石所代表的意义吗?” 小兰似乎对柯南的问题感到疑惑,“宝石的意义?” 她不明白,宝石的意义和怪盗基德的位置有什么关系。 “就像珍珠代表着月亮和女性。这艘船上名字里带月的女性只有朋子夫人一个,所以真正的漆黑之星就在她身上。” “那你怎么知道怪盗基德究竟是谁?” 柯南没有直接回答小兰的问题,而是说了魔术师真田一三在展示魔术时使用的手法。 想要让一个人抽到指定的牌,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手法。将牌提前拿出,剩下的牌无论怎么洗都不打紧,只要在最后抽取的环节时将提前拿出的牌展示出来就好。 听到这,小兰便询问魔术师真田一三是否是怪盗基德,却被柯南否认。 “真田先生并没有靠近过铃木夫人,可有一个人也洗过那副牌,还靠近过铃木夫人。”柯南背对着小兰,语气中满是笃定,“那人不就是你吗,小兰姐姐。或者说,怪盗基德先生。” 伊什塔尔站在阴影处,听了柯南完整的推理。 伪装成小兰的基德在使用可以爆炸的珍珠造成混乱后,靠近被撞倒的铃木朋子,并在那个时候盗走了那颗漆黑之星。 见伪装成小兰的基德还在挣扎,柯南又继续说出了更多推理和证据。 柯南的推理全都正确,这让基德慌了神。他还是觉得可以挣扎一番,便想要借口找来警方从而逃脱。 可想要打电话给警方的基德还没拨通电话,就被柯南用脚下的足球直接阻止。 上次基德便是在警方到来后伪装成了警察,直接混入队伍离开的,柯南怎么会让他用相同的方法离开。 “你拿到珍珠的时候,难道没有鉴别真假吗?”见柯南将人逼得马上要离开了,伊什塔尔才终于慢悠悠走了出来。 柯南瞳孔地震。 不是让你待在会场吗? 莫名的,伊什塔尔看懂了他眼底的情绪。 她轻笑,看着基德慌乱掏出了被手帕包着的那颗珍珠,果然是假的。 伊什塔尔从阴影中走出,鞋跟与地板清脆的声音似乎成了这片空间唯一的声音。 “月光啊……”伊什塔尔轻声吟唱着,体内储存的月光再次缓缓流出。 在两部作品的绝对主角面前,伊什塔尔没有任何隐藏的想法。她在柯南碰到她时就发现,作为名侦探柯南这部漫画和动漫的主角,他所拥有的能力是服部平次根本比不上的。 改变其他人的记忆,甚至包括他自己的。 这是她目前能现身于人前的唯一方法,可柯南现在的身体只是一个小学生,她用来对付平次的方法完全行不通。 可如今怪盗基德现身,离她不过几步之遥,正是测试作为主角是否拥有更特殊能力的时候。 “真正的漆黑之星,在我这里。” 闻言,柯南和基德两人的视线都猛地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柯南是在震惊,他明明告诉了天城黎音留在会场,目的就是为了让基德得不到真正的漆黑之星。为此,他虽然知道了真正的珍珠被铃木夫人转移到了天城黎音的身上,却还是假装不知道。谁知道她居然自己带着真正的漆黑之星送上门来。 基德则是从来不知道眼前这位少女和铃木家的关系,这是他在调查关系网时都没有查到的信息。可如果不是极为亲密的人,又怎么会将这么贵重的珍珠戴在她身上。 “天城姐!” 没有理会柯南的叫喊,伊什塔尔一步步走近基德。她知道,在柯南虎视眈眈的时候,基德不会有任何明显的动作。 基德也担心面前这人有什么其他手段,所以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想着应该如何逃脱。 没有给他机会,伊什塔尔在基德丢出闪光弹的瞬间将其捏住,顺手塞到了自己腰上的小包里。 “喂,你……” 基德话没说完,便被伊什塔尔伸手捏住了脸。 然后,他就看到少女的脸离他越来越近,直到感觉到唇边落下一吻。 基德当然有挣扎,可他的挣扎在被那些逸散在少女身边的光芒下,似乎逐渐平静下来了,就像是信徒遇到了月光女神降临。 柯南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想到天城黎音居然这么生猛,能直接擒住警方怎么抓都抓不到的怪盗。 可,可她刚才是不是亲了伪装成小兰的基德??? 当二人愣怔时,伊什塔尔便趁机撬开了他的唇,将舌探入,带有强烈侵略感的缠绕着基德笨拙的舌头。 感受到手下人想要闭上嘴,伊什塔尔便将按在他双颊的手指更用力了些,让他不得不为她留出一丝余地。 当基德满脑子混乱却还想要维持住自己的扑克脸时,伊什塔尔终于结束了这冗长的吻。 “珍珠不应该是你的目标,基德……2号。”她附在基德耳边轻声道。 然后,她没有再继续对基德做什么其他事情,她已经基本确定了那些能量的来源。 看到伊什塔尔胸前的漆黑之星没有任何异样,柯南松了口气。 莫名其妙看到有人猥亵怪盗基德,而基德没有反抗,似乎还在这种对抗中承了下风。 难道这才是抓捕怪盗基德的正确方案? 柯南不禁打了个冷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太可怕了。 怪不得那些国际警察从来没有抓到过他。 回过神来,柯南盯着有些失神的基德,道:“为了你这样只身闯入犯罪现场的艺术家,我可是打了十二分的警惕准备与你一决高下。” “优秀的艺术家基本都是死后才成名的……我就来让你成为巨匠吧,怪盗基德,把你送进名为监狱的墓地。” 看到一定要把台词说完的柯南,伊什塔尔有些忍俊不禁。她将刚才从基德手中夺来的闪光弹抛在空中,再次看到柯南震惊的目光。 看到伊什塔尔的动作,基德也迅速反应了过来,再次挂上扑克脸。 “作为完美主义者的我可借来了全套的衣服,不知道这位小姐在救生艇里有没有感冒。” 闪光一瞬而过,柯南咬咬牙,没有继续追上去。他瞪了一眼看着像个乐子人的伊什塔尔,抱起被基德爆出的装备便离开了。 “小兰,等我!” 10.一些试探 看到柯南和基德都离开了,伊什塔尔勾起的嘴角落了下来。 在亲吻基德后,她得到了基德的能力。 基德的能力可以简单概括为伪装,但这种伪装并不是像他那样依靠外部力量改变他的样子,而是可以将她的身份彻底扎根在这个世界的力量。 简单来说,柯南可以让她出现在众人的记忆中,而基德可以让她切实拥有在这个世界的身份。 概念神的能力,不愧是主角们。 她看着手中凭空出现的身份证明扯了扯嘴角。 她被世界遗忘了那么多年,却在今天,在几个小时内就因为主角恢复了正常人的身份,她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情绪。 伊什塔尔将那些凭空出现的东西塞进包里,准备离开机房,去找园子她们汇合。 如果不会再成为隐形人,她就不能免费蹭那些交通工具了,所以还是靠天城黎音这个身份让园子把她带回去比较好。 她暂时不准备回关西了。 “天城小姐。” 伊什塔尔离开机房没多久,就被前方的毛利小五郎叫住。 “毛利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见伊什塔尔面对他像个纯粹的陌生人,毛利小五郎抿了抿唇,“是想问你一些事,可能……和你母亲有关。” 母亲? 伊什塔尔没听园子她们说到过天城家其他人的情况,无论是姓名或是其他资料,她都不清楚。 如果天城黎音这个身份是依靠柯南的能力凭空创造出来的还好,可如果不是呢? 见伊什塔尔沉默,毛利小五郎也察觉出了自己的唐突。可他似乎对她母亲的事情有些过于关心了,于是并没有停止这个话题,“抱歉,是我有些唐突了。只是你和我曾经的朋友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算算年龄,她如果有了孩子大约也像你一样大了。” “是毛利叔叔你曾经的朋友的话,为什么你们没有联系过呢?毛利叔叔不知道那位朋友有没有孩子吗?” 听到这话,毛利沉默了一阵,“我们很多年前就失联了,我们都联系不到她。在失联之前我并没有听说她结婚了,因此……” 和园子与朋子说的天城家在离开日本后就和他们失联了一样,难道天城黎音的母亲真是毛利小五郎曾经的朋友? 那也不对劲,天城黎音和天城黎音的母亲和她居然都长成一个样子。 说起来,她长什么样子来着? “这件事我可能帮不上忙,”伊什塔尔说,“就像刚才我和朋子阿姨说的那样,我的亲人都失踪了,这也是我回到日本的原因。如果你想找到我母亲,恕我也无能为力。” 毛利小五郎张了张嘴,又问道:“我可以确认一下,你母亲的名字是什么吗?” “抱歉。”伊什塔尔婉拒。 “没关系,这是你的个人隐私。今天是我唐突了,天城小姐。”毛利小五郎对她笑了笑,看起来并不像是方才在会场时那样的不靠谱。 “天城小姐回来日本有找到房子住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在找到房子之前可以暂时住在我和英理那里。” 毛利小五郎的邀约看起来十分不合理,毕竟他作为一个成年男人怎么会随意邀请一个陌生女孩去他家借住。可她又想到柯南…… “毛利叔叔是因为看到了和朋友一样的熟悉的脸才邀请我的吗?我想我刚才和朋子阿姨说的很清楚,我不确定我身边是不是会有危险。就算是这样你也要邀请我吗?” 如果只有毛利小五郎一个人,或者哪怕只算上英理,他想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说是。可小兰和柯南那个小鬼都还只是小孩子,真遇上危险了,即使他们有武力和脑子,也还是不能保证完全安全。 “感谢你的邀请,毛利叔叔,只是可能我要拒绝你的好意了。”伊什塔尔笑了笑,“因为这次回日本是准备久居,我已经准备好住处了。” 伊什塔尔在得知基德可以让她拥有身份时,便选择用那些能量创造出了作为天城黎音的身份证明,一处可以合理居住的住所地址和钥匙,以及一部手机。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三样东西最重要。 和毛利小五郎结束对话后,两人沉默着回到会场。此时警方已经知道基德并没有带走真正的漆黑之星,也算是暂时松了口气。 当伊什塔尔将真正的漆黑之星还给铃木朋子时,还让她小吃了一惊,“黎音怎么知道这是真品?” “当我提到我的英文名是伊什塔尔的时候,我想朋子阿姨就已经有将真品转移到我身上的想法了。直到我看到朋子阿姨带着的那颗漆黑之星被盗走,你却没有紧张,我才确定你亲自给我带上的那颗才是真品。” 伊什塔尔是美索不达米亚文化中的一位女神的名字,她代表着爱情和战争,却也有着另一种具有争议的说法。她在另一个形象时代表着月亮。 当一切结束,众人离开游轮回到米花后,伊什塔尔按照地址找到了自己未来的住处。 是一栋别墅,看起来还有人生活的痕迹。 她上前用钥匙打开房门,正遇上一位准备出门的长发男子。 “啊,你回来了啊。”伊什塔尔看到他熟稔地笑着对自己打招呼。 难道我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吗?伊什塔尔有些懵。 “抱歉,似乎有些过于自来熟了。我是武田仁(Takeda Jin),初次见面。” *为了让大家的出场还有和女主的羁绊相对合理一些,去想名字和情节真的好费时间。我会写出来的都是线索哦,尤其是我专门写出来去解释的一些东西。接下来还需要和叶,明美,小哀,阿真等人出场,之后才会开始范围性写肉,白马探这些不太出场的人物也在女主的狩猎范围内哦。因为目前女主还在试探阶段,但已经掌握了一些资料了,所以才会去强吻基德。另,五人组的出场会比剧情更早。 11.一种熟悉的感觉 多年终于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空间,让伊什塔尔感到放松了不少。她看着房间内的布局,只感觉温馨又熟悉。 说是熟悉,大概是房间内的一切布局似乎都和她的习惯和喜好差不多。 只是这栋别墅似乎是方才那位武田先生的,而她目前只是租客。 大概是巧合。 伊什塔尔扑在柔软的大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再睁眼,窗外一片漆黑,看样子已经是深夜了。伊什塔尔打开房门,看到门口放着一杯水。 她确实是为了喝水才准备下楼的,可这水是谁放在她门口的?武田先生吗? 伊什塔尔拿着水杯下楼,正看到坐在沙发上看资料的武田。 武田只开了一盏小灯,那灯的灯光只能照亮他手中拿着的东西。他坐在阴影里,像是寒冷天气下呼出的白雾,随时会消失一般。 听到动静的武田仁抬头,温和的眸子中闪过恍惚。 “武田先生也是侦探吗?”伊什塔尔问。 “只是看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罢了,算不上是侦探。”他回答。 “不是侦探……是警察吗?”伊什塔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已经有些咄咄逼人的冒犯了。 “警察吗?”青年像是在咀嚼着这几个字,“或许曾经算是吧。” 或许曾经算是吧,那是还是不是? 伊什塔尔想问出这个问题的欲望几乎无法抑制,可她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她看着青年放下手中的资料向她走来。 她的脸被一只有些凉意的手捧住,逝去了脸上的泪珠。这时候她才猛然惊觉,她居然哭了。 青年轻叹一口气,像是见到了撒娇的孩子。 他像是排练过无数次那样,轻轻吻上了伊什塔尔带着泪痕的脸。 二人都没有出现对陌生人的不适,反而像是做过无数次那样熟练。 “我认识你,我认识你,对不对?”强烈的熟悉感牵引着灵魂的共鸣,伊什塔尔知道自己一定认识这个男人。 可青年没有说话,只是将人抱在怀里,轻声道:“欢迎回家。” 这是她丢失的记忆吗? 伊什塔尔并没有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应到任何能量,可她像是着了魔一般找寻着男人的唇,想要像获得平次和基德能力那样激活这个男人身上的能量。 可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不对,他身上一定有什么。 伊什塔尔的泪珠像断了线。 她抬头吻着面前的男人,对方也配合的与她亲密。 两人的吻难舍难分,直到伊什塔尔差点抽噎着背过气时才停止。 她确定这个男人身上没有能量,他和两位主角没有关系。 那又怎样?一直在孤独中保持着理智已经够让人疯狂了,再疯狂一点又能怎样呢。 伊什塔尔一寸寸抚摸着身下男人的身体,肉体与肉体的接触让她灵魂都在战栗。 男人还是温和的,像水又像风,无条件满足和包容着她的动作。 伊什塔尔能够感觉到男人身下逐渐隆起的欲望,也能感觉到自己下身逐渐湿润的布料。 情欲渐起,她却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她根本脱不掉身上的衣服,更别提做这些事情了。 见她离开自己的身子,武田敛眸。他追上去,从背后抱住少女,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们……可以……” 可以什么? 伊什塔尔没听清。 她被男人抱了起来。 他走向了她的房间。 白色裙子上带着黑色小包的腰带被男人解开,伊什塔尔本人永远也拉不下来的拉链却被武田轻易拉下。 男人拉着她的手,指引般的放在他衬衫的扣子上。 伊什塔尔颤抖着手,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上的纽扣。 她再次确定,男人和她的过去一定有巨大的联系。 男人精壮的身体上带着一些浅色的伤疤,看起来已经过了很多年。 伊什塔尔用手指缓缓抚过那些痕迹,她想借此机会想起些什么,但一切都是徒劳。 看出她想法的武田用手轻轻盖住她的,嘴唇动了动。 伊什塔尔看出来了,他在说没关系。 武田的样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却带着超越年龄的稳重和神秘。 “武田仁,是你的真名吗?”伊什塔尔用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轻柔的磨蹭着他的皮肤。 虽然触感很像真皮,手感却还是不太对。 伊什塔尔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项技能,却本能的分析着。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Takeda Jin。 如果你还记得我的话。 男人将少女的内衣也拿去,俯下身来顺着她的耳垂向下吻去,最后停在她已经因情欲而挺立的乳尖上。 像是对待失去已久的宝物那样的轻柔动作,让伊什塔尔感受到了不同于伤口愈合的酥麻感。 舌尖的舔舐和轻微的吸吮感让她的大脑一下炸开,什么推理什么试探都忘记了。她用手压着男人的脑袋,只想着多一点,再多一点。 身体的契合是令人无法忽视的。 男人的手指隔着布料在她阴蒂轻揉。 他完全了解她想要什么,每一步都让她的快感更进一步。 少女的身体像是逐渐熟悉了这样的感觉,这些如同瘙痒般的动作已经不足以满足她。 伊什塔尔逐渐迷离,口中溢出满意的呻吟。 虽然没有开口说出什么话来,武田仁已经明白了她的渴求。 于是他也终于褪下他和她最后一件避体的衣物,却没有急着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的手指在少女的穴口轻轻打转,感受到那如同泉眼般的水流汩汩流出,才将手指缓慢插入。 异物插进体内的感觉无法忽视,可那根手指在她适应后便开始有规律的运动。 他似乎一直在冲击着一个点。 伊什塔尔只感到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要失禁了。 她不禁抓住了男人的手臂,“不,不要这样了……” 感受到手指被不断吸紧再放开,武田仁便缓下了动作,探入了第二根手指。 武田一直控制着动作,让伊什塔尔在高潮的前夕适应着他逐渐增加的手指,直到他确定自己进入不会使她感到不适才将手指抽出。 对方手指离开身体的瞬间,伊什塔尔便感到体内的空虚。可很快,男人下身硬挺的阳具便在她的穴口打转,然后试探着进入了一部分。 少女难耐的呻吟声像是对男人动作的肯定,于是他继续着插入和抽出的动作。 “唔……慢一点,不……快一点……” 武田听话的根据指示动作,看样子游刃有余,前提是忽略他隐忍的青筋都要爆出来的状态。 不过几分钟的动作,他就已经察觉到了熟悉的吸吮感。那穴中的收缩和蠕动,甬道内每一波湿润的水流,都让他必须以百分百的定力去抵抗。 窄小的肉穴被反复冲击,穴口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 武田不敢去看两人相接之处,可画面感却很难消失。 感受到阴茎被强烈挤压着绞紧,又在瞬间被放开。 密密麻麻的快感涌上脊椎,然后快速遍布全身。 他难以控制的将自己撞进最深处,感受着下体被温热的液体浇灌,被快意一时恍得失了神。 *有没有人能猜到他是谁啊!(迫切脸 没有弃文 大家好!因为又断更了几天所以感觉要和大家说明一下,我没有弃文。 首先还是因为之前生病一直吃药,所以身体不太舒服。加上学校最近考试期间比较忙,所以时间上确实还是不太够用。 其次是因为我上一章的更新让我有一点点卡。说实话,本来我没有准备开始写肉的,但是我朋友一直吐槽我写了十章都没有肉渣,如果是她她肯定弃文了。我知道我写了剧情流且主剧情,但是大家来po看肯定还是想要看肉的,所以我就改变了之前的剧情设定,先写了一点肉。 因为剧情改了,所以后面剧情也会有变化,我在思考应该怎么修改后面的剧情。 (另,我想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文里有简单的推理剧情) 这篇文其实我更偏向于写女性主导亲密关系的,不确定我能不能写好。 好了,我发完这个声明就开始写文!感谢大家的支持! 12.sakura 清晨,伊什塔尔被窗外的阳光扰醒,竟意外的睡到了日上三竿。 想到昨夜,她摸了摸身侧。 没有温度,看来早就走了。 心中像是有几分失落,又像是猜到了结果。 她也不知道昨晚怎么就忽然疯了一样,和一个只见了一面的男人发生了这样亲密的关系。更匪夷所思的是,她没有一点后悔。 伊什塔尔有些摸不清自己的想法,于是只能撂下不去想这些。 屋内的温度很合适,像是专门为她调的。 她赤裸着身子下床,走到了那面全身镜前。 镜中模糊的身影只能看出个人形。 还是看不到吗…… 她叹了口气,转身想要去寻找自己的衣服。 那件白裙子因为她自己完全脱不下来,所以穿了很多年都没换过。可如今脱下来了,她却没有别的衣服可以换,甚至连买身新衣服的钱都没有。 谁家穿越者能过的这么憋屈。 在屋内找了一圈,伊什塔尔都没有找到自己的那件裙子。 难道在外面吗? 正疑惑着,便听到敲门声。 “我可以进去吗?” 是武田仁。 伊什塔尔没有回答。 没有听到回答,武田仁却没有离开,而是说了一声‘打扰了’后便径自开了门。 在看到门开的下一刻,伊什塔尔便一拳打了过去。 果然,那人接住了拳头。 接着,她的每一次攻击都会被对方巧妙化解。既不会伤害她,也不会让他自己受伤。 她的猜测是对的。 “抱歉,”男人的双眼如同蒙尘的宝石,让她总觉得恍惚,“之前的事是我……我给你买了很多新衣服。” 武田打开了房间内的衣柜,里面满满当当都是衣服。 伊什塔尔一眼扫过去便能感觉到,这些衣服大概都是她的尺码。 这些衣服显然不是一早上能买回来了,看样子他准备了很久。 然后,武田打开了另一个柜子,里面是一些贴身衣物。 伊什塔尔盯着那些浅色小学生风内衣看了许久,然后将目光缓缓移向男人,“你觉得……我适合穿这些?” 男人难得的红了脸,有些结结巴巴道:“你不喜欢的话,我重新给你买。” 不知怎的,伊什塔尔忽然觉得他有些难得的可爱。于是她靠近他,踮起脚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是你买的的话,我会喜欢的。” ‘樱花一晃一晃飞舞飘落下来’ ‘紧紧抱住了我摇动的衷情’ ‘与你在春天里许下的那个梦’ …… 武田的手机响了。 歌手是个男生,声音有些沙哑。 又是那股熟悉感。 伊什塔尔仿佛看到了樱花树下站着几人,但他们的脸就像镜子里的自己一样都是模糊的。 她垂眸,眼底又湿润了。 “该死的回忆,想不起来就不要折磨我了。”她眨了眨眼,将没有成型的泪珠收回去。 看着满衣柜的衣服,她随意选了一套换上。 嘀嘀——嘀嘀—— 她的手机也响了。 “天城小姐……” *卡了,真卡了。这章过度一下,把平次拉回来了。 *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但是还是分享一下。小红书上的【阿笠博士音乐研究所】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sakura *这章剩下的一千字我补在后面几章里 13.名门连续惨死事件后 “用推理把凶手逼到尽头,眼睁睁看着对方自杀的侦探,跟凶手又有什么两样?” 柯南对平次的回复让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伊什塔尔现在对自己体内的能量已经开发出了不同的用法。她藏在长门府的树上,将无形的能量像铺网一般铺在房间里,众人的谈话她都能听得到。 她是被自杀的长门秀臣提前邀请到长门府的。 当他的未婚妻日向幸知道她父母的死亡是因为长门光明,并决定为此事复仇时,一直处于深深愧疚感中的长门秀臣便决定自杀赎罪了。 伊什塔尔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的电话的,但被称为天城花已经可以确定他找的那位天城小姐并不是目前作为天城黎音的自己。 可因为她的能量并不足够,没有生活资金的她在长门秀臣提出了令她无法拒绝的数字时,她便决定走一趟了。 天城黎音都当了,天城花也可以。 她这次被叫来的目的是确定日向幸的安全。 长门秀臣知道日向幸想要复仇,可他也参与了那时的纵火,因此日向幸的不幸也有他的一份。 可他爱她,所以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死亡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赎罪方法。 但同时他也知道,他的死亡一定也会让日向幸感到难过。同时她也担心日向幸在复仇的过程中受伤或死亡,因此叫来了伊什塔尔来帮他保护日向幸。 不知该不该庆幸,柯南和平次两方人马到了这里,她甚至不用行动了,可事情似乎变得更大条了。 日向幸准备了汽油想要自杀,可她却没办法及时过去阻止。 还好柯南和平次提前将汽油换成了水,这才让她的目标没有死亡。 在看着众人将事件完美解决并准备离开后,伊什塔尔才翻窗户进入日向幸的房间,将长门秀臣给她留下的最后一封信放在桌上。 “希望你的人生有新的开始。” 做完自己该做的一切,伊什塔尔才到长门秀臣说的地方将自己的委托费挖了出来。 是一块宝石。 怪不得那么大一笔资金居然不用走银行账户。 可这种顶级宝石她该怎么换成钱啊? 她将宝石对着月光瞧了又瞧,心中还是没有答案。 唉,算了。事已至此,先带着再说。 平次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转头却只看到了月光下的那颗树。 心念一动,他又想起自己之前询问工藤的问题。 “你还记得上次我问你的问题吗?”平次问。 “什么问题?” “就是上次我短信发给你的照片,是一个女人。”平次打开手机想要找到两人的聊天记录,却发现无论是相册或是短信,都没有记录。 “哪有这样的事,你记错了吧。”柯南半月眼看着他。 平次愣了愣,今天才想起的有关那女人的事情似乎又开始消退了,他忽然反应过来。 “工藤,先别管别的事了。你告诉我,那件事是存在的,我会一直记得那个女人的。” “什么啦?”虽然不懂服部这样做的意义,可看到服部明显不对劲的样子,柯南还是按他说的重复了一遍。 果然,平次察觉到自己刚才快速模糊的记忆又清晰了起来。 她好像叫……伊什塔尔。 *补上一章缺的1000字啦! 14.sorry啦和叶,allin和平迟早的事 多日的沟通让平次怀疑柯南口中的天城黎音就是他知道的那位隐形人伊什塔尔,于是他便邀请毛利一家带着这位天城小姐一起到大阪做客。 在看到天城黎音的第一眼,平次就确定她是自己要找的人。 “天城姐姐,你和服部哥哥认识吗?” 因为这次邀请平次特意要求叫上了黎音,众人都有些好奇。 “啊,这个嘛……”伊什塔尔眼波流转,看到平次紧张的脸都红了,才轻笑着说:“是见过几面的关系,只不过那时候他不知道我的名字。” “原来是旧相识啊!”小兰有些惊讶,忽然有种世界真小的感觉。 柯南敏锐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情况并不像伊什塔尔说的那样普通,不然大大咧咧的平次不会看着那么紧张。可他没有戳破黎音的谎言,而是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 “天城姐姐之前不是在美国吗?怎么会认识服部哥哥?” “因,因为我之前去美国度过假啦!”平次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于是不停地给柯南使眼色。 柯南虽然感觉伊什塔尔这个人过于奇怪了,但还是给了平次这个面子,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于是便转移了话题。 伊什塔尔坠在几人后,看着平次给大家介绍大阪的事物。在他转头望向大家时,用手指轻点自己的唇瓣。 发现伊什塔尔动作的平次身体一僵,说话也有些磕磕绊绊起来。 柯南回头,却只看到双手拿着手包,没有多余动作和表情,看起来一切正常的伊什塔尔。 “这就是我为你们准备的车子了,怎么样,酷吧!” 平次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他将众人带到一辆警车前,表示这辆警车是专门为了迎接几人,花了不少精力才借来的。 除了车子是警车,连司机也是平次从警局薅来的优秀警员坂田。 按照他的计划,几人先去了几家人气极高的热门店铺打卡。 “我先去给老妈打个电话,告诉她你们来了。”平次见众人点好了菜,便离席去打电话告诉母亲毛利一家来到大阪了,晚上可以一起吃饭。 见平次离席,伊什塔尔也道了声抱歉,说自己要去卫生间。 虽然说是要去卫生间,可伊什塔尔只是顺着路到了后门,然后摸到了平次打电话的地方。 她没有立刻现身,而是站在角落靠着墙,看着平次打电话。 平次的通话并没有维持很久,他只简单交代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可被人盯着的感觉太过强烈,让他立刻警惕起来。 转头,他没有看到什么危险人物,只有伊什塔尔安静的在一旁望着他。 “是,是你啊,天城小姐……”平次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 伊什塔尔看着他的动作,知道他大约没有继续失忆,而是保留着两人亲吻过的记忆。她上前几步,将不断后退的平次困在墙角。 她用小指轻轻勾住平次的手指,在他手心搔了搔。 “我们都这样了……还叫我天城小姐?” 平次从没接触过这样的女孩子,更是因为自己还没想起过去的事情而感到愧疚。 他感觉自己很难说出会和伊什塔尔在一起的话,可除了这个,她说的其他信息都对的上。他不想伤害她,也担心自己是否真的错过了两人过去的情感交流。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伊什塔尔?” 听出平次有些不满她之前没有对他说出自己的‘真名’,伊什塔尔伸手揉了揉他的头,“真可爱。” “喂!” “好啦~我的情况你应该也了解,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叫做天城黎音。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伊什塔尔确实是唯一可以称呼我的名字。” 平次捕捉到了她话中的信息,却只在嗫嚅后点了点头。 “黎,黎音,我们回去吧。” 一切的未知,都会在未来找到答案。 伊什塔尔点了点头表示回应,然后与平次先后回到了店内。 还没回到座位上,便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询问有关工藤的事。 工藤?工藤新一吗? 回到座位时才发现,一位身着橙色毛衣的少女正坐在平次的座位上。 “你就是那个工藤吧!”见伊什塔尔回来,少女立刻站起来向她发出询问。 “工藤……?我?”伊什塔尔有些迷惑。 “对啊!你就是最近平次一直挂在嘴边的在东京的叫做工藤的女人吧!”少女又重复了一次。 这下伊什塔尔回过味来。 她虽然不是工藤新一那家伙,可她忍不住想逗逗这个有些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少女。 见小兰等人想开口解释,伊什塔尔先接过了话头。 “是,我是工藤。请问小姐你是?” “我可是和平次一起长大,用‘铁的锁链’链接在一起的好朋友!你要是想对平次动脑筋的话,可要先通过我这关!” 少女看上去极有气势,像是护仔一般,可伊什塔尔明显感觉到了她话中的醋意。 喜欢平次,大约是他的青梅竹马远山和叶了吧。 伊什塔尔知道,除了新一和小兰,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也是青梅竹马。而在另一部漫画魔术快斗中,黑羽快斗和中森青子也是有暧昧线的青梅竹马。 因此,按照作者对青梅竹马的喜爱程度来看,和叶很有可能是平次未来的cp。 可和平次等人发生更亲密的关系是伊什塔尔一定会做的事,因此她只能对不起这对cp了。 “啊,你是和叶吧,平次和我提起过你。”伊什塔尔嘴角勾起,用手微挡着笑容,看起来和和叶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你果然像他说的那样优秀呢。” “什,什么?” “不仅看起来可爱,还很有活力呢。听说你是合气道高手,学习也不错,看起来像是完美无缺的人呢。” “平次才不会那么说……”和叶知道这些话根本不会是平次说出来的,可这样一通夸赞让她方才的气势一下子萎靡了。 “这是我专门为你请的平安符,请把它带上吧,和叶姐姐。” 伊什塔尔从口袋中拿出自己在练习能力时刻下的月光牌,拉起和叶的手,将东西放在她手上。 “不过,其实我不是工藤啦,我叫天城黎音,来自京都。” 和叶这才发现,黎音的口音并不是东京腔,而是她熟悉的京都腔。 关心则乱。 15.自杀了,怎么了 p o18 bt.co m 平次算着时间回来,正看到和叶红着脸坐在他的座位上。 “和叶,是你啊。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神经大条的平次显然没发现和叶的不对。 “我是听说那个工藤来到大阪了啦。”和叶不好意思的将刚才的误会复述了一遍,“还好黎音告诉我了工藤是那位在关东的侦探工藤新一。” 看着两人熟练的拌嘴,伊什塔尔坐在小兰身边默默喝着茶。 听到两人从‘铁的锁链’聊到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那种其他人无法插入的不自知的暧昧感让几人都怀疑两人的亲密关系。 可平次和和叶都否认了作为男女朋友的关系,并且和叶解释自己只是算得上是照顾平次的姐姐。 “少年侦探和警察的女儿从小一起长大,这一对听起来真不吉利。”毛利小五郎在一旁吐槽道。 伊什塔尔想到新一和小兰的身份和关系,眼神不禁在这两人身上转了几圈。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aogu oshu.co m 话题很快过去,平次和和叶又拌起嘴来。 伊什塔尔知道,柯南在的地方一定会发生命案,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个平次。通常来说,这种两位名侦探一起出现的案子都是很重要的剧情,更何况平次和柯南合体似乎就代表了至少有一人会受伤。 可她忘记了具体的剧情,只对一些主要人物有印象,这也让她无法预知即将发生的案子。 那位负责招待的警官坂田没有和他们一起吃饭,而是一直在车里等着。 虽然他自称只是负责招待,便不打扰平次和朋友们聚餐了,可这样的解释还是让伊什塔尔感到有些不对劲。 她是跟着平次办过案的,并且持续了不短的时间。这位坂田警官算得上是大阪府警最优秀的警官之一,他平常虽然恪守法规且工作认真,但也没到因为负责招待便完全不露面的程度。 难道是因为平次之前提到的案子? 因为没有使用能力去监听两人的谈话,伊什塔尔对他们口中的案子并不了解。 于是她又默默掏出了几枚自己刻印的月光牌,分别塞给了毛利小五郎,小兰和柯南。 自从她和武田仁发生了关系后,她的梦中便逐渐出现了一些模糊的记忆,大多数都是有关她可以吸收的月光能量的。 在这段时间里,她在每一个有月亮的夜晚都不断修炼,才炼成了几个牌子。 这种牌子只要带在身上就可以抵挡致命一击,可这种致命伤并不会凭空消失,而是会反应在伊什塔尔自己身上。这种牌子是她依靠自己不会死,且受了再多致命伤也会逐渐恢复的特性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保主角们一命。 一定不要再出现上次差点把小兰和柯南炸死的情况了。 在她还没有完全获得平次身上能量的时候,或者说她不能完全掌控应该如何控制他身上能量的时候,主角和主要配角们的死亡很可能使这个时间再次停止运转。 想到那些不同的能量,伊什塔尔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从基德那里获得的能量被她用特殊方法保存住了一些,可那一点量基本无法生成什么重要的东西,最多只能为一个人制作伪装。 她又不需要去当怪盗,伪装对她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黎音?黎音?你在发呆吗?”小兰有些担心的用手在伊什塔尔眼前晃了晃。 伊什塔尔回过神来,问道:“抱歉,我刚才走神了。” “没关系的,只是想要问你有没有吃饱。” 多年来只能悄悄吃些在神社的贡品的伊什塔尔已经对食物没有那么多的欲望了,而从月光中获得的能量也会让她对食物的需求不那么大,最主要的是即使她饿死也会满血复活。这些条件加在一起,让她这一路对每一种食物都只是尝尝味道,看起来根本不像吃饱了的样子。 “嗯,我吃饱了。” 虽然她这么说了,小兰还是担心她待会儿会饿,便又点了一些寿司和点心准备带走,让她饿的时候可以随时获得食物。 作为东道主的平次结了账,准备带着几人继续大阪之行时,一具尸体从天而降,正好砸在了警车上。 太巧了。 伊什塔尔想道。 楼顶有人,看样子是那人将这具掉落的尸体推下来的,可他却说自己是被人叫到楼顶的。 在初步确定死亡时间后,平次大概确认了杀人手法。 “刀子通过钱包直接刺穿胸口,这和之前的案子完全一样嘛。” 这是连环杀人案。 在介绍了案情后,平次表示他要先去解决这个案子,让和叶带着大家先回家。 在看到柯南也消失时,伊什塔尔知道,剧情开始了。 伊什塔尔知道柯南是和平次去查案了,可小兰几人还是担心他,因此便没有直接回到服部家。 当找到柯南的时候,一位有杀人嫌疑的,被囚禁的犯人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摔倒在地。当他爬起来后,手中出现了一把利刃,接着他便准备袭击毫无防备的小兰。 小兰正在确认柯南的安危,毕竟追查连环杀人案并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更何况他只是个小学生。因此,当她看到准备袭击自己的犯人时根本来不及闪躲。 只见柯南和和叶同时出手,一人挡住了袭击,一人将犯人制服。 柯南只感觉到腹部像是被戳了个大口子,疼痛感在看到小兰安全时才开始一阵阵袭来。 可很快,他便感觉到这痛感逐渐消失了。 当警察们想要带他去医院时,他撩开衣服,却只看到在平次的护身符下的一抹红痕。 正奇怪时,他发现了案件的盲点,也立刻反应过来,平次很可能有危险。 在得知平次位置的时候,伊什塔尔便离开了大部队,因为在场众人只有平次没有她的护身符。 于是她看到了平次在仓库揭露一直开车的那位坂田警官就是连环杀人犯的事实。同时,因为腹部忽然多了一道伤口,让她感应到柯南那边也出事了。 “对不起,平次老弟,”坂田从口袋中掏出手枪,抵在自己太阳穴处,“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完了。” “不要!” 完全没想到坂田准备自杀的伊什塔尔用肌肉记忆接下了那颗原本会打在平次身上的子弹。两人似乎也完全没想到这时候居然还会有第三个人在。 坂田的复仇故事很励志。 因为父亲的死亡想要当警察。在成为警察后,发现了父亲死因的他想要依法处置那些人,却因为追溯时效已过,只能自己动手。 说起来也算不得他对了或错了,毕竟因为一个恶劣‘玩笑’,他的父亲死了。而那些犯了错的人却毫无悔过之心。 见坂田颓唐,平次恨铁不成钢。 “你可是大阪允许配枪的警务人员,你怎么没有想到以此为荣呢。” “坂田,站起来!你那本警务手册里的樱花标志都会为此而难过!” 平次一手揽着受伤的伊什塔尔,一手拽着坂田的衣领。 “坂田是相当优秀的警官呢。”伊什塔尔忽然道。 两人听到这话都愣了。 “可如今犯了罪,那枚樱花便不会再出现在你的身份标识上了。”伊什塔尔垂着眼,“你现在死了,作为坂田警官还可以保留一点名声,否则明天的媒体上就会出现大阪府警坂田是连环杀人犯的新闻了。” “黎音!你在做什么!” 平次不知道黎音想要做什么,但他知道,她这么一说,自己刚才劝的全白费。 “是……我是该……” 死字还没有说出来,伊什塔尔便打断了他。 “你还有另一种方式赎罪。” 见两人都朝自己望来,伊什塔尔道:“当然,如果平次也同意的话……” 见平次毫不犹豫的点头,她便从坂田手中要来了那支手枪。 砰—— 子弹击穿太阳穴。 “黎音!!!” 是黎音自己击穿了自己的太阳穴,可她在落地的瞬间便变成了坂田的模样。而坂田,则变为了另外一种陌生的样子。 16.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 事件平息后,媒体果然只报道了连环杀人犯落网,且畏罪自杀的消息。坂田祐介这个名字并没有被提及。 在伊什塔尔用手枪自杀之前留给了他一个名字和地址,并告诉他之后便用这个身份生活。 这个案子需要一个结果,犯人的尸体便是这个结果。 还好和叶的能力是提供一个人形态的幻境,而具体这个人是谁,可以由伊什塔尔决定,也可以由其他人决定。 这大概还有另外一个名字,白月光。 只是短时间内因为和叶贴身保存着她的护身符才获得了这项能力,并不能发挥完美,因此具体的致命伤需要她本人创造。 再次醒来时,伊什塔尔感到一片眩晕。 她几乎没有脑袋受伤的经历,因此这种强烈的眩晕感也是第一次遇到。 “你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能动吗?”平次早就知道伊什塔尔有一些特殊能力,可这种死而复生也太可怕了。 伊什塔尔眨了眨眼,表示自己还活着。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恢复?像之前那样吗?” “那样……可能……不够……”伊什塔尔虽然身体不适,却知道自己只要醒来了,身体就会慢慢恢复。可既然平次主动提到了之前那样,说明他已经在心里接受了自己的部分亲密行为。 “那、那要怎样……”平次显然想到了什么,后面的声音逐渐变小。 看着伊什塔尔的眼神,平次知道自己猜对了。 “可你的身体……”他找理由。 “做完,就会,好了。”伊什塔尔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 看着伊什塔尔躺在床上的样子,想到她这几天一直沉睡,却没人看得到她的身体。他一度以为伊什塔尔再次变回只有他能看到的隐形人了,可大家明显还记得天城黎音。 他几乎能肯定别人看不到她是因为那一枪。 他想到之前两次的吻,想到她为他挡的那颗子弹,想到因为自己劝阻坂田而为他改头换面的伊什塔尔。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喜欢上这个女人,可他知道,在她消失的几个月里他一直在寻找她的踪迹。 哪怕他发现了她话中的漏洞,他也还是抱有最后一点希望,想着那些话大约是真的。 他被她的身份和秘密吸引了,又对她本身念念不忘。 他哑着嗓子,不同于平日里的不拘一格和大大咧咧,“我说,我、我们是情侣了对吧。” 伊什塔尔抬眸盯着平次,经过漫长的几分钟,才垂眸轻哼一声。 如果确定关系才能让他突破界限的话,那就确定吧。 平次回忆着之前伊什塔尔亲吻的动作,一步步的像按照教科书答题的学生一样操作着。 感受到平次的青涩,只有过一次经验的伊什塔尔脑海中却出现了无数种调情的方法。 虽然不知道这些经验是从哪来的,但确实帮上了忙。 单薄的裙子被褪下,一对雪白的乳肉就这样跳了出来。 因为裙子上自带内衬,她没穿内衣,浅色的乳头早已挺立。 伊什塔尔坐起身来,圈着平次的脖子。仅仅是和衣物的摩擦就已经让她感觉到了刺激。 她的身体似乎在一点点苏醒。 伊什塔尔双手伸进平次的衣服里,划过胸膛、腰腹,然后是胯下。 这次她没有被反噬。 隔着衣物,伊什塔尔也能感受到手下那根东西的分量。 “平次……”伊什塔尔轻声在平次耳边叫着。 耳朵的酥麻感和下身被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感觉让平次感到气血上涌。他抚摸着怀中少女的肌肤,却迟迟不敢触碰那些敏感和私密处。 感受到了平次的动作,伊什塔尔知道她必须再下一剂猛药了。 她褪去两人的衣物,将平次按倒在床上。然后她俯身,将湿漉漉的穴口对着平次的肉根转着圈。 “继续我们上次没做完的事。”她说话的声音清脆又流利,完全没有刚才沙哑卡顿的感觉。 平次知道自己上当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双手就放在伊什塔尔的腰上,只要再向下挪一点,然后使劲…… 平次恍惚着,便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被吸入了什么温暖又幽窄的巷道一般,只一下便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发什么呆呢。”伊什塔尔有些不满的看着平次,身体更是有规律的摇动着,一会儿吞进顶部,一会儿又只在穴口转圈。 如果那感觉只有一次,平次大约还缓的过来。可伊什塔尔虽然身体有规律的动作着,将头部插入的动作却没有规律。 他脑子里也逐渐染上了情欲,无论之前纠结着什么,现在都要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在伊什塔尔又一次吞吐时,将手压在了她的臀肉上。 伊什塔尔顺着平次的动作缓缓将他的肉棒整根吞入。 只是进入的瞬间,平次就感觉到那花穴内层迭的褶皱将他的肉棒环绕吸缠,所有敏感处都被紧紧包裹,挤压,摩擦。快感瞬间席卷全身,令他发出满足的喟叹。 还没等他适应温暖水润的环境,伊什塔尔便吸夹着开始动作。 她感受着体内肉茎的形状,紧密贴合又分开的私处传来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从未感受过的快意翻涌,让平次也终于加入了进来。 伊什塔尔顺着他的动作起伏,粗硬的阴茎也终于整根没入,一下下冲击着最深处。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伊什塔尔差点叫了出来,强烈的快感让她的身子不禁轻轻颤抖。 像是发现了关键点,平次翻身与伊什塔尔掉了个个儿,将她压在身下,在狭窄的甬道中冲击。 伊什塔尔被撞得思绪混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都忘记了,但看平次的样子,她大约也不需要再做些什么。 于是她虚抱着平次,将体内无限的快意都转换为一声声哼叫。 她抓着平次的背,用真的哑了的嗓子道:“小平次,你觉得叔叔和阿姨会听到我们的声音吗?” 闻言,平次大脑似乎忽然恢复了清明,可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又深深导入了最后一下。 随着一声难耐的叫声,平次的肉茎被温热的水流冲击了个彻底。穴内不断地抽搐如同被时轻时重的玩弄,即使没有继续动作也让他感受到了比之前更上一层楼的爽感。 他,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17.小花 对于伊什塔尔来说,平次射入她体内的精液可谓是一剂良药。 那些精液化成更加精纯的能量,快速修复着她的身躯。不过几秒,她腹部的刀口就只剩下一条浅痕。 当看到她的致命伤基本恢复了,平次便不愿意再和她做那样亲密的事。他似乎发现了,他们直接任何接触和由她直接引起的情绪波动都会让她获得能量。 “我,我那时候只是被你骗了!”他嘴硬。 伊什塔尔发现,平次对她似乎和对其他人有些区别,但她将这归功于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对一个打直球的初级感情骗子的特殊关注。 “今天恢复的怎么样?”平次还是在在意伊什塔尔的伤势,以及她现在能不能被别人看到。 “差不多啦。”在这几天里,伊什塔尔腹部的伤疤也逐渐淡化,头部的致命伤也基本愈合了。 “那就好,”平次松了口气。脸上挂起阳光般的笑容。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眼如同繁星般闪亮:“对了,等你恢复后,见见我爸妈吧。” “你想让我见他们?”伊什塔尔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平次居然会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发展的这么快。她眸光闪动,“他们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她没头没尾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当然,下一句是,你也不知道。 可惜平次并没有发现这句话里的端倪,只以为她在说自己有些奇特的身份。 “那正好,我会让他们看到真正的你。”平次自信道,“我不在乎你的过去,重要的是你的现在。我会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人。” “不,是服部平次是天城黎音的人。”伊什塔尔纠正。 平次不懂她为什么这样较真,但还是从善如流道:“那好吧,我会让所有人知道,我服部平次是你天城黎音的人。” 说完,他勾起一个大大的笑,揽着伊什塔尔问道:“这样可以吧!” 望着平次干净开朗的笑容,她的嘴角也翘了翘。她用双手捧住平次的脸,与他对视,认真的样子不知道是在骗谁。 她说,“好。” 几天后,伤口彻底愈合。可伊什塔尔还没来得及去准备准备再去见平次的父母,便因为意外现身被两人看到了。 服部平藏愣了愣,似乎并没有为此感到惊讶。 服部静华一时间失去了优雅,声音颤抖道:“小,小花……” “妈……!”平次听到母亲的动静才发现,伊什塔尔已经可以被其他人看到了,“这是天城黎音,是我的女朋友。” “天城黎音?”服部静华转头望向伊什塔尔,眼中的怀念变成了迷茫,“这是平次你的……女朋友?” 服部静华似乎很难说出‘女朋友’这三个字。 伊什塔尔敏锐感觉到了,服部静华似乎也认识某个和她长得很像的人。 是毛利小五郎口中的她母亲吗? 或者说……是那位天城花? 18.和叶与众不同 伊什塔尔和服部一家的见面没有掀起太大风浪,服部静华口中的那位小花似乎也只是她口误了一样,被她糊弄了过去。 伊什塔尔也没有深究,到底她连天城黎音这个身份都还没有搞明白,不可能花更多精力去探究一个在日本异常流行的名字。 在平次家吃了顿饭,平次表示要告诉和叶两人在一起的好消息。他约了和叶出来见面,却没有告诉她他要说些什么。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街道上,伊什塔尔与平次漫步在繁华的街头。虽然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但心中却始终萦绕着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在她沉思之际,和叶的到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不远处,和叶的身影逐渐清晰,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她一头短发,神态自信,走路时带着一股干练的气息。 “喂,忽然叫我来这里做什么?”和叶道。 “哈哈,我,关西名侦探服部平次,不是一个人啦!”平次手臂搭在伊什塔尔肩上,亲密的拍了拍她。 “什么叫不是一个人,你本来就……”和叶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平次话中的含义,只是看到两人亲密的姿态,她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关我什么事!”她抱胸转头故作冷漠,但心中却泛起一丝酸意。她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在平次心中是特别的,现在看到他与伊什塔尔亲密地走在一起,只感到了一股莫名的落差。 “和叶,你怎么会这样想?当然和你有关!”平次有些疑惑的挠挠头,目光坚定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就像我的姐姐一样。上次你不是还说要帮我好好考察考察接近我的女人吗?我有女朋友的事情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啊。” 和叶有些沉默,她知道自己有点喜欢……只有一点点喜欢平次。她也一直知道平次似乎在感情方面一直缺根筋,所以并没有对这样的消息有任何防备。只是…… 和叶心中五味杂陈,她根本说不出任何恭喜的话来。 “和叶,我们是朋友吧。”伊什塔尔上前拉住了和叶的手,一双眼中似乎盛满了诚意。 和叶有些呆愣,“朋,朋友?” 她完全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成为朋友。 “当然,我很欣赏你。”伊什塔尔的微笑温暖而真诚,仿佛要化解和叶心中的疑虑。 “哼,我才不在乎你的欣赏。”和叶强装冷漠,但话语间的口气却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柔软。 就在气氛变得微妙时,伊什塔尔的身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一道致命的弹孔出现在她的胸口,鲜血迅速涌出。 “黎音!”平次惊呼,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流露出无比焦急的神情。他立刻想要将她扶回去,但伊什塔尔摇了摇头,努力保持镇定。 伤口来的迅猛又突然,这些伤口似乎都是奔着要她命去的,让她瞬间便来到了意识涣散的边缘。 “我没事……休息一下……我会好起来的。”伊什塔尔的声音微弱,意识逐渐模糊。 和叶的心中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她从未见过这种情况,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平次正在慌乱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为伊什塔尔擦拭着流出的鲜血。 “她怎么了?”和叶并没有看到任何人携带枪支,也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子弹破空和进入肉体的声音。再加上平次看到这种情况居然没有立刻看向四周寻找凶手,也没有立刻拨通医院和报警的电话,让她立刻便明白了事情的不寻常。 “你现在还能看到她?”平次怔愣。 和叶皱眉,她不知道平次在说些什么。 可她看到伊什塔尔身上流出的鲜血似乎并没有落地,被平次用来擦拭伤口的外套也在沾了血后的几秒迅速恢复了干净。 “当然能看到她。”和叶感到莫名其妙。 “难道……”平次喃喃,看向身边。 虽然地方偏僻,可忽然有人中枪倒地,总会有人报警。可身边没有人察觉他们直接的异常,这让平次察觉到和叶似乎和他一样,可以看到被其他人看不到的伊什塔尔。 平次快速思考后,将伊什塔尔的特殊性告诉了和叶,然后便抱起虚弱的伊什塔尔准备让她回家修养。 “你一个男生怎么能照顾好她?我带她回去。”和叶忽然开口拦住了平次,语气虽然有些急躁,却掩盖不住她内心的担忧。 平次一愣,但很快意识到现在不是争辩的时候:“我有办法让她恢复!” 伊什塔尔也察觉出了和叶的不同。对她来说,在平次那里或是在和叶那里都没有区别,她迟早会恢复。 “去……和叶家……”她张嘴艰难发声。 接着,伊什塔尔感受到一阵晕眩,耳边的声音逐渐远去,她彻底失去意识。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明亮的房间里,身边正是和叶。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温暖而柔和。 她猛然坐起,周围的环境让她感到十分安心。 “你醒了?”和叶微微撇过头,眼中闪过一丝关心,尽管她努力掩饰。 “我昏迷了多久?”伊什塔尔急切地询问着时间。 “几天而已。”和叶的回答让伊什塔尔松了一口气。 只是……几天? 在和叶身边似乎比她在平次身边正常恢复快得多。 “你为什么能看到我?” 她知道和叶也无法给出她具体原因,可事实与推理相悖让她感到十分疑惑。 和叶并不是这部漫画的主角,甚至和主角几乎没什么联系,怎么会能够看到她,还能让她的伤势恢复的更快呢。 “也许是缘分吧。”和叶沉默了许久才道,“你这样的情况,我不能放心把平次交给你。只是……算了,总之我会保护你的。” 伊什塔尔望着和叶,只觉得她似乎和自己想象中不同。 看到伊什塔尔的眼神,和叶有些炸毛。 “但是你别指望我一直保护你,你自己也要变强!” 平次那里对她的信息其实极其有限,因此伊什塔尔不知道和叶究竟脑补了些什么。但她还是望着和叶,轻轻点头。 “我会的。” 19.离开大阪 伊什塔尔感觉,和叶对她的照顾几乎算得上是无微不至了。如果不是因为她还要去上学,大概连喝水这种小事都不会让她亲自做。 “天城黎音!你怎么又自己下床!”刚放学回家的和叶开门就看到伊什塔尔正在餐厅做些什么。 和叶走进,看到餐桌上摆着她喜欢吃的什锦煎饼,还冒着热气,一看就是刚出炉的。 “笨蛋黎音,你在做什么!” “抱歉,我私自用了你们家的厨房……” “我才不是说这个!你的伤还没好,怎么能随便走动,还做饭……我随便在便利店买点什么吃就好了啊。” 远山家的厨房几乎不会做什么复杂的东西,因为远山银司郎和远山樱都是警局的人,要他们按时回家吃饭实在是有点不太可能。就伊什塔尔在和叶家的这几天里,几乎只能看到两人匆忙的身影。 “我是看伯父伯母和你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的样子,才想着给你们做点……” 伊什塔尔还没说完,就看到和叶紧张的查看她身上的伤势。在确认她伤口没有再次出现,身上也没有出现其他伤口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这样很正常啦,毕竟最近听说出现了什么黑手党,妈妈那边很忙的。爸爸那边也是因为一直有很多案子才这样,当警察就是这样啊。” 和叶语气中都是对父母职业的向往。 “你也想做警察吗?” 和叶坚定点头,眼中满是光彩,“当然!我会成为像妈妈那样优秀的警察!” 这句话从和叶口中出现的瞬间,伊什塔尔似乎感觉到了她身上汹涌的能量。可当她仔细查探时,却发现那些能量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变化。 和叶虽然因为心中因为平次而不愿意和伊什塔尔像平常那样好好说话,可话中和行动上的关心是瞒不住的。 伊什塔尔在和叶家的日子总是被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包围着,甚至让她产生了她本来就和和叶一直是朋友的错觉。 嘀嘀——嘀嘀—— 伊什塔尔的手机响了,是电子邮件的声音。 “怎么了?”和叶转头问她。 伊什塔尔看了看手机上的消息,将手机收起来,然后对着和叶扬起笑容,“没事,只是我该回去了。” “现在就该回去了吗?”和叶有些怅然,这几天下来,她和伊什塔尔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忽然告诉她两人要离开,确实让她有些难过,但很快又调整了状态,“是该回去了,不然他们该担心了。” “就送到这吧,会有人来接我的。”伊什塔尔和和叶分别,在转角处闪身离开了大阪。 20.园子的死亡预告 伊什塔尔收到了叁封邮件。 第一封是来自官方的邀请函,邀请她在未来一段时间参加武道大会。 第二封是来自一个神秘人,只留下了没头没尾没署名的问候。 第叁封则是一封死亡预告,里面写了铃木园子明天会在伊豆海滩附近遇到生命危险。 虽然园子作为漫画中重要的女配,即使遇到生命危险也一定会惊险躲过,可伊什塔尔还记得柯南和小兰因为剪错了线差点死亡的事情。 连主角都可能会死,配角又算得了什么。 因为伊什塔尔并不能完全记得所有具体的剧情,她对园子可能遇到危险的事完全没有记忆。她不能确认园子是不是真的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也不想园子因为她没有及时到她身边而错过了活着的机会,于是伊什塔尔便动用了平次的力量,瞬间传送到了伊豆海滩。 她传送的位置离海滩有一小段距离,当她进入海滩时就像是普通的游客。 伊什塔尔能感觉到小兰身上波动的能量,但也只能确定大概位置。 海滩上的人很多,她并不方便放出自己的能量去仔细探查,可只凭自己寻找也太慢了些。于是她走近海滩上的一家小店,买了些冰镇饮料,又租了躺椅,在店员为她准备东西时趁机在高点向小兰能量波动的地方张望。 看到了。 伊什塔尔松了口气。 在谢过店员后,伊什塔尔将躺椅和遮阳伞带去了一处小兰几人看不到她,但她能暗中观察几人的位置。 看到好几个男人搭讪小兰,伊什塔尔撇撇嘴。 一群大叔还想着和女高中生发生些什么‘甜蜜的爱情故事’吗。 更何况,那位死神还在小兰身边呢。 伊什塔尔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园子几人的身上,于是也忽略了被她挂在身上,贴在胸口的那颗红宝石的灼热。 远处,一个男人盯着独自一人躺在躺椅上的伊什塔尔很久,才被其他人的呼唤引走。 伊什塔尔看到一个看起来面容俊秀的男人搭讪园子,那交谈的模样看上去十分熟稔,明显不是什么好人。 可园子似乎很少被男人搭讪,表现得异常开心,肉眼可见的有些陷入爱河的迹象。 伊什塔尔皱眉,看着园子的样子,她有些开始怀疑那个男人会不会是带给园子危险的那个人。 她没有用能量监听,所以并不知道几人到底聊了些什么。只看出来他们似乎聊的很开心,并且几人已经向海滩上的那家小店去了。 见几人落座,伊什塔尔也悄悄跟了上去,在店里的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下。 21.园子被袭击了 见伊什塔尔似乎有所动作,京极真不再多想,他左脚向后撤,右脚猛地向前踏出,直拳快速袭来,力道十足。 红宝石融入了伊什塔尔的体内,她能感受到身体里灼热的气浪,似乎试图告诉她什么。 可伊什塔尔来不及思考,只是灵敏地侧身闪避,微微下蹲,趁机用左手肘朝京极真的腹部猛击,动作果断而迅速。 伊什塔尔能感觉到京极真的动作里并无杀意,大约只是想让她丧失行动力,又不知道控制力道,才看上去这样恐怖。 好在她动作快,不仅躲开了攻击,还能顺手给他一下。 正当两人斗智斗勇时,忽然听到有人说起附近又出现一具褐发女人尸体的事,二人顿觉不妙。 想起园子的发色,又想到园子的死亡预告,伊什塔尔忽然反应过来,园子的危险很可能来自这桩案子的凶手。 来不及和京极真继续纠缠,她快速奔向几人,询问这桩案子的详情。 没想到京极真也跟了上来,却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似乎只是对这桩案子感到好奇。 根据几人提供的信息,凶手已经杀掉了四位女性,且共同点都是拥有茶发。 “糟了。”伊什塔尔想到自己和京极真打架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园子在这时候不知道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心中就觉得异常烦躁。 虽然在她和京极真打架之前听到了有警察坐镇,而且园子身上应该还有她的护身符不会出现什么致命伤,但对她的担心还是没有减少。 看到京极真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像座瘟神,伊什塔尔就忍不住又向他挥了一拳,“要是园子出了什么事你就完了。” 男人闻言似乎有些动容,没有继续和她闹下去,而是忽然说道:“虽然旅馆没有房间了,但是还有一间客房可以给你住。” 虽然有些怀疑他的用意,可能入住京极真家的旅馆的话,她就可以更好的保护园子了,于是伊什塔尔立刻让京极真带她去看看。 轰—— 因为客房根本没人住,因此被京极真的爸爸,也就是店长当成了杂物间。虽然房间里面该有的设施都有,但还是太杂乱了。 二人将客房里一些杂物搬了出来,外面却忽然电闪雷鸣。 因为两人都看出了对方似乎都对园子有过度的关注,但这些关注又并不是带有恶意的,他们便先简单的将对方归为友军。 从客房出来,伊什塔尔和京极真询问店员,得知园子已经回来的消息,才双双松了口气。 “但是那位小姐似乎又准备出门了呢。”店员说。 “这么大的雨,他们准备去哪。”伊什塔尔皱眉,还在思考之际,便见京极真快速翻找出一把雨伞,又用极快的速度跑到门口将伞扔给园子。 不是,大哥,你在干嘛? 伊什塔尔看着京极真奇怪的举动有些无语,“我记得旅馆是可以借伞的吧,她们如果需要的话会问的。” 男人没回话,于是她也自讨没趣的准备跟上几人看看情况。 可来到门口却发现几人并不在这里。 从京极真扔完伞回来不过一两分钟,她也没有听到什么交通工具的声音。这么短的时间应该来不及离开旅馆,于是伊什塔尔便让京极真带她去园子几人住的房间看看。 看到园子确实在房间,二人松了口气,只是那个搭讪园子的男人也在,甚至还脱掉了上衣。 什么情况? “黎音姐姐怎么也在这里?”柯南对伊什塔尔这种神秘感实在是有些怀疑,他下意识的分析她的行动轨迹和心理,却因为对她完全不了解而失败。 “这个嘛……”伊什塔尔因为着急确认园子安危,忘记了还有柯南这号人物,所以还没来得及想借口。她余光瞥见了和自己一起走来的京极真,于是道:“我来找我的朋友啊,就是这位。” 见伊什塔尔说朋友的时候指向自己,京极真身子一僵。他微微偏头,看到园子并没有什么反应,才悄悄松了口气。 “这位旅店的小老板是黎音姐姐你的朋友吗?”柯南看到京极真胳膊上的绷带,问道:“大哥哥这里受伤了吗?我记得这里早上还没有绷带。” “这是今天被一位客人‘不小心’弄伤的。”京极真想起自己和伊什塔尔打架时对方故意攻向他四肢的动作,有些不自觉的强调了被‘不小心’弄伤的事。 可只要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出来他说的并不是实话。 “可是他手臂上没有毛。”园子说。 什么毛?伊什塔尔满头雾水。 经过询问得知,园子他们和那位脱掉了上衣的男人有约,但园子因为忘记带钱包而临时上楼,却发现房间内有陌生人进入,并且在发现园子时差点将其捅死。 如果不是小兰和柯南及时回来阻止行凶,园子现在估计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伊什塔尔心中一紧。 离预告上的时间还差一些,地点也不对,是因为犯人这次作案失败了属于剧情吗。 伊什塔尔还在思考之际,听到京极真对几人说旅馆几天前有小偷出没,可能是小偷又来偷东西了,让几人照顾好自己。 除此之外,他还对园子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穿衣服不要露肚脐,这简直是一种邀请的令人感到冒犯又奇怪的话,让伊什塔尔脑袋上不禁出现了个井字。 “你家旅馆安保有问题,还怪起人家穿的衣服来了。” 京极真听到了伊什塔尔的吐槽,但没有再回复她,而是开始收拾起了房间内的东西,说要给她们换个房间,并给她们不要外出就餐的建议。 为了安全起见,几人决定不再出门。 京极真说的换个安全的房间,指的是他和伊什塔尔刚刚收拾出来的客房。因为客房在后院,不属于营业范围,离他本人住的房间很近,因此可以随时注意到他们的动向。 将东西都搬进新房间,伊什塔尔表示要和园子单独谈谈。 22.身体不对劲,还是京极真不对劲 m omo wu 当伊什塔尔当着园子的面变成她的模样时,园子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惊讶,也不是询问有关她这种奇怪的能力的事,而是问她可不可以变成帅哥。 这个问题很怪,但如果是园子的话,似乎很合理。 “平时照镜子不觉得奇怪,可是看到黎音你变成我自己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呢。”园子一边念着一边拨弄着黎音的头发,“虽然被男人搭讪了很开心,可还是觉得很奇怪……没有女性魅力是因为什么呢?” 伊什塔尔不知道园子是真的在意自己所谓的女性魅力,还是只是想要避开她可以变成别人样子的话题,总之这样的转折很生硬。 “我说,园子,”伊什塔尔双手搭在园子的肩上,让她不得不面对着自己,“你也知道那个杀人犯吧,杀了很多茶发女人的那个,你现在很危险。” “怎么会。” “刚才你检查物品的时候也发现了,重要物品都没有丢失,只有相机被人动过了。今天发现的那个女人的尸体是昨天晚上被杀的,你们正好在那附近拍照。园子,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伊什塔尔已经将话说的很开了,园子自然也明白了。 “可是那是我自己的事,和黎音你没有关系,你没必要……”园子忽然变白的脸色和她眼底的不知所措能够很明显的发现她在逞强,话里话外也都是不想让伊什塔尔因为她陷入险境的意思。 “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伊什塔尔知道园子不会答应她的要求,便直接让她睡着,将她变成了自己的样子。 翌日,搭讪园子的男人来到旅馆,接园子,小兰和柯南去海边餐厅吃饭。 餐厅建在海边悬崖上,停车位在一条坡上,看起来很有安全隐患。 伊什塔尔知道自己无法完全复刻园子的行动,便直接摆烂,从上车开始便安安静静的。 小兰和柯南发现了这个园子很不对劲,但当二人询问时,男人先开了口。 “可能是有点晕车吧,或者有些困了,不习惯坐车是这样的。这家餐厅什么都好,就是在路上很难停车。园子小姐先小睡一会儿休息一下吧。” 现在是九几年,虽然日本经济形式很好,却也不是人人都买车的。 因为园子想要假装自己只是普通女孩,便没有表现出自己家很有钱的样子,让男人的认知有了偏差。正是因为这一点,让在场的其他叁人都发现了问题。想看更多好书就到:5638ttt.com 园子怎么会不习惯坐车。 也许真的是困了?小兰有些疑惑。 伊什塔尔不知道这男人想玩什么把戏,于是顺着他的话道:“确实有点困,可能是昨晚因为那件事有点不安,所以没怎么睡觉吧。待会儿你们先去吃饭吧,我在车上睡一会儿。” 当车子终于抵达餐厅停车场,男人也热情的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放满了冰镇饮料的小箱子,将箱子放在了驾驶位上。 几人离开后,伊什塔尔仔细检查了车内,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可她不会开车,也没了解过开车,她也不确定男人是否对车做了什么手脚。 她试图打开车门,发现果然和她料想的一样,车门被锁了。 她知道自己不会死,所以想看看男人究竟想做什么,即使她已经大概猜到了他很可能想要园子的性命。如果这一点确定了,那么男人是连环杀人犯的身份也在伊什塔尔这里坐实了。 稳坐车中的伊什塔尔感觉到车好像正在往下滑,又看到了前方的悬崖,便确定了男人就是让园子陷入危险的原因。 她不确定如果自己代替园子‘死亡’,柯南会不会在这男人离开之前找警察将这人抓起来。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作为园子的她在男人的认知里已经死亡,园子的危机就会解除。 想到这些,伊什塔尔便没有任何挣扎,静候着车子掉下悬崖。 “园子!”柯南看到车子下滑,立刻从餐厅里跑了出来。 他好不容易追上车,扒着后视镜看到被放下的手刹,和一脸冷静的园子。 血液瞬间凝固,他清楚地知道这个人不是园子。 “园子,你怎么样了园子,开门啊!”跟在柯南后面的小兰着急的敲着窗户。 伊什塔尔没有动作,只是看着两人,无声地做着口型。 别管我了。 虽然她这样说,二人却没有放弃的意思,依然疯狂敲着车窗玻璃让她开窗开门。 看着越来越近的悬崖,又看了看紧扒着车子不放的柯南和小兰,伊什塔尔忽然感觉有些头疼。 放手,我不是园子。 不知道外面两人到底看没看见听没听懂,总之他们是没有什么离开的动作,反而一个翻上了车顶一脚将玻璃踢开,一个扒着车门随时准备接应。 小兰踢碎玻璃后立刻尝试打开车门,失败后便试图从窗户拽着伊什塔尔出来。 事已至此,伊什塔尔无奈随着小兰的动作翻了出去。 如果因为她,小兰和柯南挂了就完蛋了。 见小兰将伊什塔尔拽了出来,柯南才放心下来,跟着跳下了车。 在叁人落地的下一秒,车子便掉下了悬崖,在海面上方爆炸。 京极真和那个男人姗姗来迟,却在吵着有关手刹的事。 警方很快到了现场,但当询问嫌疑人时,假扮成园子的伊什塔尔没有说话。 她现在没有证据,即使告诉警方自己确认这男人就是想要干掉园子,甚至可能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警方也不可能把他抓起来。而如果她表示自己怀疑男人,也会打草惊蛇。 接下来,这男人肯定会想办法和她单独在一起,然后出手。 果然不出她所料,伊什塔尔跟着男人,小兰和柯南离开后,被男人找到机会将她拽走。她没有反抗,顺着男人的动作跟着跑了起来。 男人将伊什塔尔带进树林深处,露出了他狰狞的面目。 他拿着刀想要将伊什塔尔扑倒,却被她灵活躲过。 男人恼羞成怒,又挥舞着刀子冲了上来。 伊什塔尔本想反击,却忽然看见了京极真的身影快速袭来,只一下便将男人撂倒。 “你没事吧。” 京极真面无表情,完全看不出来是不是在担心,更看不出来他有没有发现面前的园子不是园子。 伊什塔尔皱了皱眉,她感觉到自己离京极真越近,融入自己身体的红宝石便越炙热。 那股热浪随着京极真一步步靠近逐渐蔓延了全身,心跳也随着他的动作越跳越快。 伊什塔尔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无法动弹,所有力气都被那颗宝石抽走。 当京极真走到她面前时,伊什塔尔身体一软,差点栽到地上,好在京极真眼疾手快将她一把拽了起来。 不拽还好,肌肤一接触,伊什塔尔就感觉身体更热了。和京极真接触的地方忽然出现了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差点呻吟出声。 她发现了事态不对,可她的理智被体内的火热冲击着,很快便因为忍耐不了昏了过去。 昏迷前,伊什塔尔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到底是她的身体出了问题,还是京极真有问题? 23.普罗米修斯 意识像是被直接掐断,原本欲火焚身的感觉也瞬间消失,这是伊什塔尔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不知道意识失去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温玉包裹,体内的燥热也缓解了几分。 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可她也只能勉强听到几个字。 chin 似乎是在称呼她。 就像她莫名其妙成为了天城黎音和天城花一样,她现在似乎又莫名其妙成为了其他人。 体内的热浪还在不断袭来,她能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适,有人将她的脑袋轻轻按在怀里,伊什塔尔这才知道自己被人抱着。 顺从的将头靠在那人的肩膀上,伊什塔尔再次失去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次醒来,这次她感觉到自己的情况好了一些,至少能保持清醒了。 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但眼前像是被水雾蒙住一般,什么都看不清。 像四周望了望,只能判断她应该是在一间房间里。房间里并没有人,门好像也关着。 “她回来了?” 伊什塔尔听到门外模糊的女声。 她摸索着床,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只是被床单磨蹭都能带来快感。 忍受着身体的异样,她一步步挪向门口。 “暂时。” 有些沙哑低沉的男音响起,惜字如金,又像是不想和那个女人说话。 伊什塔尔摸着墙向门口一步步靠近,却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 门外的人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瞬间收了声。 门打开,伊什塔尔抬头。 模糊间,她看到一男一女冲过来,一左一右的将她扶起。 二人熟稔的样子让伊什塔尔疑惑,但又想到莫名其妙将天城黎音这个身份放在她身上的园子和小兰几人,也不想再追究这些。 她借着两人的动作起身,可肌肤相接的地方让她原本有些被压制的欲望再次出现。 “埃庇米修斯出现了。”女人声音听起来十分严肃。 伊什塔尔没有听到男人的回应,但大概是他们二人之间有什么其他的沟通方式,她感觉到女人抓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又松开。 “把那东西拿出来。”女人说。 那东西?那东西是什么? 大脑渐渐混沌,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逐渐湿润的下体。 “不用你提醒。”男人一边回应一边将伊什塔尔揽入怀中。 隔着衬衫贴着男人,那种靠在暖玉上的感觉再次出现,让她的神志出现一丝清明。 女人离开房间,像是因为什么生气而发泄,将门重重关上。 男人将伊什塔尔抱上床。 “要我帮你吗?”他说。 伊什塔尔有些迟钝的思考着男人说的帮她是要帮她什么。 “你的欲望。”男人顿了顿,“如果不解决只会越来越严重。” “你是谁?” “我是……” 普罗米修斯。 24.chin 男人的声音模糊,伊什塔尔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名字。可当她再次询问时,却只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呢喃。 “chin” 这到底是名字,昵称,又或是其他什么东西……伊什塔尔的满腹疑问都在男人冰凉的吻中消失。 视野像是被什么挡住,只能勉强看到模糊的色块。 伊什塔尔伸手抚上男人的脸,试图用手描绘出他的长相。 男人安静的抱着她,将脸主动贴在她的手心。 二人之间似乎非常熟悉,伊什塔尔能察觉到男人的身体对她异常的吸引力。可这种吸引力并不像是爱情那样,反而是一种灵魂上的颤栗,是一种难以用言语描述的感觉。 带有茧子的手掌抚过伊什塔尔的身体,阵阵酥麻顺着皮肤冲向大脑。 小腹一股热流,液体顺着甬道滴落。 男人双指在她身下一捻,又是一股水流倾泻而下。 被男人挑逗,却因为没有反抗之力更像是被随意玩弄,这种刺激让她大脑差点宕机。 男人的手指探入幽穴,引得穴内一阵蠕动,顺着他的动作挤压出一阵水液。 轻柔的抽插与扩张让她不由得捏紧了男人的胳膊。 男人动作持续的越久,甬道深处的空虚感越强烈。她忍不住收缩着穴肉,希望这样可以缓解那些空虚。 伊什塔尔身子颤抖,腰身轻轻扭动,将男人的手指当做玩具一样磨蹭着。 她能感觉到身下隔着裤子的,蓄势待发的东西。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即将被点燃的火星。 虽然看不清东西,但伊什塔尔还是准确的按上了男人的肩,将他推在了床上。 男人的发丝铺在床上,像是富士山那样,冰冷的雪下藏着休眠的火山。 伊什塔尔坐在男人身上,用湿漉漉的穴口抵住他的下体,一边隔着布料动作,一边扯掉他的衣服。 她能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像是盯着猎物,又好像包含了其他东西。 男人的阴茎跳出,拍打在伊什塔尔的臀肉上。他没有再任由伊什塔尔动作,而是拖住了她的臀瓣,将阴茎缓缓挪向穴口。 熟练的动作像是这种情况发生过无数次。 伊什塔尔不满地向下动作,却因为男人强硬的动作只能囫囵吞掉头部。 那隐忍又尽在掌握的感觉让伊什塔尔心中涌起了不忿。 她才应该是主导者。 她没有再试图与男人结合,而是就这他的动作坐在他的掌上。 她微俯下身,一只手试探着男人的敏感点,一只手顺着自己的脖颈向下划。 手指在乳尖停顿,然后是平坦的小腹,和湿润的腿心。 男人不为所动,可她还是感觉到了那根粗长的棒子异常兴奋的警告。 二人僵持着,很快男人便败下阵来。他将拖着伊什塔尔臀部的双手挪到她的腰上,将自己的身体和她的完全结合。 坚硬的龟头剐蹭着穴壁,被填满的快意让内壁不断收缩,如同千百张小嘴吸咬着棒身,让两人都忍不住轻哼出声。 伊什塔尔咬着牙,心中还在想着不愿屈居人后,那几声轻哼已经是她控制后的结果。 她不断扭动着腰肢,想要让男人先她一步求饶。 男人也终于忍不住动作,迎合着她不断抽插。 二人的动作大开大合,又都控制着自己的高潮。 再次被猛烈的撞击,像是终于匹配好的门和钥匙,带着酣畅淋漓的快感,将两人带上了云端。 伊什塔尔只感觉小腹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穴内紧紧绞着那跟棒子,水流混着溢出的白色液体顺着连接处倾泻在床上。 她终于听清了她在男人口中的称呼。 “鸩。” 25.迷雾 月光如纱,将世界染上一层朦胧的银辉。 伊什塔尔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迷雾缭绕的密林之中。雾气缠绕在她的白裙上,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轻柔低语。 胸前的红宝石已与她完全融为一体,不再是单纯的附着,而是化作了她血肉的一部分。每一次心跳都让这种融合变得更加深刻,仿佛一个古老的印记正在苏醒。 脚下的苔藓厚实柔软,踩上去毫无声响。林间的迷雾时而聚拢时而散开,几束穿透树冠的月华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银色光斑。 这片森林仿佛游离在现实之外,是梦境与真实交织的边界。 穿过层层迷雾,古老的木屋浮现在眼前。月光为屋檐镀上一层银边,藤蔓顺着斑驳的墙壁攀爬,翠绿的叶片间点缀着几朵在月色下幽幽发光的紫色小花。 一盏青铜灯悬挂在门廊上,火焰在玻璃罩中轻轻摇曳,为这片迷雾笼罩的空间增添了一丝温暖。 木屋的门开启的那一刻,她看到了一位身着深红色长裙的女子。裙摆上绣着暗金色的纹路,腰间系着点缀着神秘符文的丝带。 她看起来很年轻,一头漆黑的长发随意挽起,琥珀色的眼睛明亮而深邃。但目光仿佛穿越了无数时空,却又带着某种难以捉摸的温和。 你终于来了。女子的声音像是清晨的露珠滑落,每一个音节都让周围的空气为之颤动。 木屋内飘着若有似无的香气,像是某种古老的草药混合着檀香。 女人为她倒了一杯茶,茶水呈现出淡淡的红色,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每一缕氤氲的茶香都仿佛在述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你还在迷途。女子说着,从一个古朴的木匣中取出一枚银色的坠子,这个会为你指明方向。 那枚银色的坠子在月光下流转着奇异的光泽,中央镶嵌着一颗细小的蓝色宝石。 当伊什塔尔接过它时,一阵奇异的共鸣在心底响起,仿佛某种尘封已久的记忆正在苏醒。 去找寻命中注定的相遇吧。时间的长河中,每一个转折都是命运精心编织的图案。女人的声音忽远忽近,带着某种预言般的意味。 话音未落,迷雾便涌入木屋。 转眼间,木屋与女子的身影消散在雾气中,唯有那枚银色的坠子还在微微发亮,像是黑暗中唯一的慰藉。 当她的意识回到现实,已是深夜。东京的街道上,霓虹灯的光芒穿透细密的雨丝,将这座城市装点成一幅未来主义的画卷。 街边的电视商店里,一排显示器正在播放着新闻,关于刚刚在香港发生的主权移交仪式,以及日本国内对经济复苏的期待。 银色的坠子在雨夜中泛着微弱的光晕,每一次轻微的震颤都像是来自遥远时空的低语。它牵引着她穿过一条又一条街巷,朝着某个未知却似乎命中注定的方向而去。 警笛声划破夜空,远处的警灯在雨幕中投射出跳动的红蓝光芒。坠子的震颤忽然变得强烈,仿佛在催促她向前。 沿着这道无形的指引,她来到了一家高级珠宝店外。 店内的玻璃展示柜已经被打碎,碎片散落一地,在警灯的照射下反射出危险的光芒。 几位警员正在现场取证,相机闪光灯不时照亮雨夜。 而在所有忙碌的身影中,一个人的存在格外引人注目。 那是一位站在角落的少年。 他与警方保持着一定距离,却以一种令人惊异的专注观察着现场的每一个细节。栗色的发丝被雨水打湿,却掩不住那双红色眼眸中的敏锐光芒。 他不像其他人那样被表象迷惑。当警员们还在讨论被打碎的展示柜时,他的目光已经转向了店内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有一个隐蔽的监控摄像头,被雨水打湿的镜头反射着微弱的光。 这个角度,他低声自语,如果凶手是从这里...... 他的声音被雨声淹没,但那种敏锐的洞察力却清晰地展现在每个细微的动作中。 他走到店门口,仔细查看着门框上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划痕。 不知是不是错觉,伊什塔尔感觉到银色坠子的震颤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变化,仿佛在回应着什么。 就在这时,少年胸前的怀表忽然发出一道微光。那光芒很淡,在警灯的闪烁中几乎难以察觉,却让伊什塔尔心底泛起一阵奇异的感应。 他的目光随即转向她所在的方向,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锐利。 这里是案发现场,请不要靠近警戒线。他的声音冷静而警惕。 话音刚落,他的目光便落在了胸前的怀表上。那是一枚做工精致的古物,表面刻着繁复的花纹。此刻,表针不再指向常规的时间,而是固执地指向了伊什塔尔的方向。 某种无形的力量将两人拉近,两件信物之间似乎产生了奇异的共鸣,在雨夜中编织出一张看不见的网。 他的神情瞬间变得更加警惕,目光在银色坠子上停留片刻,又迅速打量着伊什塔尔的全身。那审视的眼神敏锐而专业,仿佛在寻找任何可能的破绽。 小姐,请问您来这里有什么事?他的语气从命令转为询问,却依然保持着谨慎的距离。 伊什塔尔能感觉到这种联系不仅仅来自信物的指引。这位少年侦探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但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一种超出年龄的沉稳。 在他专注的神情中,在那近乎偏执的观察细节的习惯里,都蕴含着一种超越常理的特质。那是一种与她相似的、不属于常世的气质。 她轻轻握住胸前的银色坠子,感受着那微弱却坚定的震颤。雨水顺着少年的发梢滴落,在路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点。 两人之间沉默着,各自打量着对方,试图理解这种不同寻常的联系究竟意味着什么。 雨声在两人之间织成一道无形的帘幕。伊什塔尔感觉到少年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那是一种不同于常人的观察。 他看向她的方式就像在解读一个深奥的谜题,而不是单纯地在防备一个可疑的陌生人。 他手中的笔记本早已合上,可那种审视的气质却从未消失。 他们都在试图读懂对方,又都在试图掩藏自己。 街角的路灯在这一刻忽然闪烁了一下,银色坠子的光芒随之微微跳动。少年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怀表,那枚古老的信物依然固执地指向伊什塔尔的方向。某种无形的力量萦绕在两人之间,让他们无法轻易离开。 夜色渐深,远处传来警车离开的声音。伊什塔尔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少年的工作,而少年也无法像往常那样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在案件中。 少年再次望向伊什塔尔。 二人隔着警戒线对视,像是被这场雨困在了时间的夹缝之中。 26.感知 银色的月光渐渐褪去,黎明的阳光爬上东京的街道。伊什塔尔站在警局外的长椅旁,看着白马探与警员交谈。 他站姿挺拔,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优雅从容,举手投足间是久居上流社会才能培养出的气质。可那双红色的眼眸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让人无法轻易接近。 每当她试图离开,胸前的银色坠子就会轻轻震颤,像是一声无声的警告。 这种联系并非来自外力的束缚,而是某种更为本质的牵引,仿佛命运在冥冥之中为她织就了一张网,而白马探就是这张网的锚点。每一次尝试远离,都会让她的灵魂产生不适。 这位少年侦探显然也察觉到了什么。他时而低头看向胸前的怀表,时而若有所思地瞥向她所在的方向。那双眼眸中闪烁着超越年龄的敏锐,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谜题。 她发现自己被困在了白马探周围一个无形的圈子里。 这个圈子并非固定的范围,而是随着某种奇妙的韵律时而扩大时而缩小。 当她想要离开警局,离开白马探身边时,那种源于灵魂的拉扯会让她感到异常不适。 直到当她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一切才又归于平静。 白马探终于结束了和警员的谈话。他转身看向伊什塔尔,目光冷淡疏离。 你还在这里。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个潜在的威胁。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向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豪车。 伊什塔尔最好的选择就是跟上去,她也这么做了。 车子平稳地驶入街道,清晨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两人之间的空隙上,为这份沉默镀上一层微妙的色彩。 你打算一直跟着我?白马探忽然开口,目光依然望着前方。 我好像没有选择。 他轻哼一声:每个人都有选择。 就像你选择成为一名侦探?伊什塔尔反问。她注意到白马探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收紧。 那是我的事。他的声音更冷了几分。 伊什塔尔不知道哪里惹得他又不开心了,思考了半天,只能将这种冷漠归咎于他是个警惕性极高的人。 车子停在一栋欧式建筑前,是白马探的家。 这种古典与现代完美融合的建筑风格很适合他。 可她没有时间欣赏这些,因为少年已经快步走向门口。 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红茶香气。白马探坐在壁炉前的扶手椅上,姿态优雅地啜饮着红茶。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为他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却丝毫无法融化他周身的冷意。 那么,他开口,声音依然平静,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不用于平次,快斗和柯南的单纯,白马探的洞察力和谈判力简直可怕,伊什塔尔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一层层看透。 如果过年吃席,大概其他人都坐小孩那桌,只有白马探和大人坐。 被白马探骨节扣在桌面上的声音唤回,伊什塔尔回过神来。 你的怀表,她说,它一直都这样吗? 白马探沉默着盯着她许久,最后低头看了看表盘:不。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双眼睛却依然锁定着她,像是要看穿她的本质。 伊什塔尔轻轻摇头。她伸手触碰了一下银色坠子,感受着其中流动的能量。 这种能量和她从月光中获得的能量似乎有些相似,又似乎很不同。她不知道森林里那个女人是谁,不知道她为什么给她这个坠子,但是…… 伊什塔尔想起了她从平次他们身上获得的特殊能力。 或许,白马探也可以。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中浮现。 她向前一步,在白马探反应过来之前,轻轻吻上了他的唇。那是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却仿佛打开了某个闸门。 一股温暖的能量从接触的地方流入她的体内,带着少年特有的理性与敏锐。 下一秒,她便被白马探猛地推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怒,优雅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 你做什么?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却带着某种危险的意味。 寻找答案。伊什塔尔说。她能感觉到那股力量还在体内流淌,带来前所未有的清晰感知。世界的每一个细节都变得如此鲜明,连空气中红茶的香气都仿佛能分辨出不同的层次。 白马探深吸一口气,显然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你就是用这种方式获取你想要的东西? 不完全是。伊什塔尔依然能感受到那股温暖的能量在体内流淌。 那是什么? 她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当然是想要知道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将我们联系在一起,你的怀表为什么会指向我,以及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 白马探的表情出现了细微的变化。那种纯粹的愤怒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神色。 他重新坐回扶手椅,姿态依然优雅,却不再那么疏离。 你获得了什么?他问,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好奇。 伊什塔尔愣了愣,她分辨着白马探话中的含义,可最后她也没有分辨出什么来。 如果白马探能发觉她的吻会从他身上获取到什么特殊能力,她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不管是为了试探还是确认,最终她还是说了实话。 你的某些感知能力。伊什塔尔说,但不完全相同。更像是看到了事物最本质的样子。比如现在,我能分辨出你红茶中不同茶叶的比例,能听到楼下园丁修剪玫瑰的声音,甚至能感觉到你此刻微妙的情绪变化。 白马探沉默了片刻。他伸手摘下胸前的怀表,仔细端详着表面的花纹。那枚古老的信物依然固执地指向伊什塔尔的方向。 这不是普通的能力。他最终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叹息,你也不是普通的存在。 感受到白马探语气的缓和,伊什塔尔不明所以,但还是接着他的话继续道,这就是为什么我需要你的帮助。 白马探抬头看她,目光中的审视变成了某种更深沉的东西。那是一种介于好奇与警惕之间的神情,像是在权衡一个重要的决定。 我不喜欢被人算计。他最终说道,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但我也不会对一个真正的谜题视而不见。如果你想要我的帮助,就必须遵守我的规则。 什么规则? 第一,不准再有任何未经允许的接触。他的目光在她唇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开,第二,你必须告诉我所有真相,不管它们听起来有多么荒谬。第三,如果我发现你有任何欺骗的行为,这个约定立即终止。 闻言,伊什塔尔点头。 这些规则对她来说并不难接受,毕竟她早已习惯于在不同的规则下生存。人们看不见她这件事,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了她生命的常态。就像不久前,在她漫长的旅程中,也曾遇到过只有服部平次能看见她的情况。 只是这一次,她选择对白马探保持沉默。有些真相还不到说出来的时候,就像那个雨夜的相遇,那场被记忆模糊的对话。 白马探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他起身整理校服,我得去学校报到。 江古田高中?她轻声问。 少年投来一个疑惑的目光。 我看到你拿着的入学通知。她补充道,没有提及自己其实早在他整理文件时就看到了这个名字。 从豪华轿车的后座望向校园,伊什塔尔感受着这所学校特有的氛围。樱花尚未盛开,但空气中已经浮动着春天的气息。 跟着白马探进入班级,看着他被老师介绍给同学们,伊什塔尔不安分的在教室内扫视着。 教室里因为新同学的加入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伊什塔尔的目光却被另外两个身影吸引。 工藤新一的同位体,又或者说是另一个故事的主角——黑羽快斗正靠坐在窗边的位置,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那是魔术师特有的神秘感,在阳光下像一个巧妙的伪装。 在他身边,中森青子正兴奋地和同学讨论着什么。伊什塔尔记得她是警官的女儿,也是黑羽快斗的青梅竹马。 在她模糊的记忆中,这个活泼的女孩似乎对怪盗基德有着特殊的执着,却不知道自己朝夕相处的竹马就是那个月下的魔术师。 就在白马探走向座位的时候,一阵奇异的感应让伊什塔尔轻轻颤栗。 坐在角落里的红发少女抬起头,目光如同寒冰般穿透虚实的边界。那双眼眸中跃动着魔女特有的光芒,让她想起了迷雾森林中的相遇。 小泉红子。 她胸前的银色坠子正在微微震颤,仿佛在回应着某种相似的魔力。 她忽然想起了森林里那个女人和她说的话。 时间的长河中,每一个转折都是命运精心编织的图案。 现在看来,她还根本不懂这句话的含义,但也许这位魔女大人会懂一些。 小泉红子的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带着审视和警惕。 那双眼睛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随即便重新投向窗外,但那种若有似无的魔力波动依然在空气中流转。 记忆如同被揉皱的剧本,她记得这些主要人物,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她穿越前看过的漫画里,这些故事还在继续。 此刻,她竟然产生了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荒谬感。 她居然在动漫世界里当隐形人当了那么久。 银色坠子中的能量还在流转,与白马探的联系依然无法切断,但此刻,女人的话似乎成了她新的指引。 命运的每一个转折,都是固定好了的……吗? 27.游戏才刚刚开始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教室里,黑羽快斗正在无聊地玩弄着一副扑克牌。 他指尖的花牌在光影中翻飞,像是一只只白色的蝴蝶。 伊什塔尔倚在他桌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神秘的魔术师。 每当她靠近黑羽快斗时,体内的能量就会指引者她对他更加亲近。那种感觉很淡,却让她忍不住想要更近一步。 她知道黑羽快斗能感觉到什么,从他偶尔不自觉屏住呼吸的细微反应就能看出来。即使伪装成一个普通高中生,他依然保持着那种警惕。 白马探坐在后排,表面上在看书,实则将一切都收入眼底。 他并不关心伊什塔尔对黑羽快斗的兴趣,但她每一次过分亲近的举动都让他蹙眉。毕竟没人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再次被其他人看见。 你又想干什么?白马探压低声音问道。 只是在看魔术而已。伊什塔尔故意拉长声调,同时将手指轻轻拂过黑羽快斗的肩膀。 魔术师的动作瞬间僵住了一瞬,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表演。但伊什塔尔能感觉到一丝细微的能量波动,那是他在试图掩饰自己的异常反应。 你最好别惹麻烦。白马探合上书本。 黑羽快斗转过身来:喂,白马同学,你在对着我自言自语什么?他脸上挂着标志性的笑容,但伊什塔尔能感觉到他的情绪。 没什么。白马探恢复了那副高傲的神情,只是在思考一些案件。 伊什塔尔看着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忽然起了玩心。 她俯身靠近黑羽快斗的耳边动了动嘴唇,像是在和他说些什么两人之间的秘密。 虽然他听不见,但那股能量的流动还是让他不自觉地侧了侧头,那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有意思。她轻声说。 虽然他听不见也看不到她,但是他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却不知道她是谁。 黑羽快斗忽然打了个喷嚏。他环顾四周,目光从伊什塔尔身上扫过,却什么也没看见。 快斗像是想到了什么,手指无意识地摸了摸嘴唇,那里似乎还存留着和某人相遇的记忆。 感冒了?中森青子从前排转过头来,今天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可能是有人在想我吧。黑羽快斗随口说道,目光却若有所思。 伊什塔尔忍不住笑出声。她又凑近了些,几乎要贴上他的耳朵。 这次黑羽快斗的反应更明显了,他甚至微微缩了缩脖子。 白马探看不下去了:你这样会让他察觉到异常。 这不正好吗?伊什塔尔转头看向白马探,也许他能给我们一些线索。 什么线索? “无论是什么线索……”伊什塔尔话锋一转,“你忽然回到日本,为什么?” 没有想到伊什塔尔忽然转移了话题,白马探罕见的有些怔愣。 他握着书的手指紧了紧。 “和你无关。” “哦?”伊什塔尔拉长了声调,“那我和他……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这根本不一样!”白马探有些难以理解伊什塔尔跳跃的脑回路。 他回到日本的原因,和她为什么接近黑羽的原因,到底有什么联系? 伊什塔尔看到他贵公子的面具又差点被击碎,及时收了手。 “他很特别。” “什么?” “我说,他很特别,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的特别。” 她没有告诉白马探,黑羽快斗其实就是怪盗基德。她也没有告诉他,这样特别的人不止快斗一个。 有些真相还不到说出来的时候,就像她没有告诉白马探关于服部平次,工藤新一,还有那位神秘的普罗米修斯的事一样。 课间,伊什塔尔发现黑羽快斗独自一人去了天台。白马探正在和老师谈话,她便趁机跟了上去。 阳光下,黑羽快斗靠在围栏上,望着远处的天空。他似乎在想着什么,表情难得的认真。 伊什塔尔走到他身边,感受着能量的流动。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这种感应似乎比第一次相遇时更强了。 你到底是谁?黑羽快斗忽然开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某个看不见的存在。 伊什塔尔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黑羽快斗会这样直接地发问。 虽然他依然看不见她,但显然已经确定了某种超自然存在的可能性。 不愧是怪盗基德,这种敏锐度和适应力都远超常人。 她轻轻靠近,在他耳边低语: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黑羽快斗猛地转头,目光穿过她望向远方。但他的表情告诉她,他确实听到了什么。那种若有似无的联系在阳光下愈发清晰,就像月光下的魔术一样神秘。 就在这时,天台的门被推开。 白马探站在门口,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你在这里做什么? 散步啊。黑羽快斗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白马同学也要来享受午后的阳光吗? 白马探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而是看向伊什塔尔,用眼神示意她——你最好离他远点。 为什么?她故意问,你难道不想我们快点解决这种无聊的绑定?你想我一直跟在你身边,一直看着你吃饭,看着你洗澡,看着你恋爱……啊,最后可以看到你和妻子做那些事也说不定…… “够了!”白马探再次被伊什塔尔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他所接受的教育,接触的人,从来没有谁会这样和他讲话。甚至还提到什么……一直跟在他身边,一直看着他做任何事…… 虽然这是事实,但…… “喂,你没事吧?”快斗被白马探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什么话冒犯到了他。 白马探看着身子都快贴上快斗,唇瓣离快斗脸颊不过几毫米的伊什塔尔,狠狠地按了按眉心。 “没事。”他狠狠剜了她一眼,“我先回去了。” 白马探转身就走,那速度堪比竞走运动员,让不能离他太远的伊什塔尔不得不也跟在他屁股后面离开。 你注意一点,被黑羽同学发现你……猥亵……他怎么办。白马探的声音很轻,而且,我们还不知道你的能力会带来什么后果。 伊什塔尔忽然停下脚步,哪怕因为白马探与她之间的距离拉开后感受到了源于灵魂的轻微撕扯感也没有继续跟在他身后。 “喂,你……”终于察觉到的白马探回头,他看到伊什塔尔站在阴影中。 放心,她最终说,我知道分寸。 天台的门被风带上,她回头看了一眼。黑羽快斗依然站在原地,但他的目光似乎追随着什么,恰好停在她的位置。 真有趣。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28.黑与白 如果放在这里......白马探指向地图的一角,专注地分析着什么。 伊什塔尔靠着他的肩膀,假装在听他的推理,但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不远处正在和中森青子说话的黑羽快斗。 这几天相处下来,白马探似乎已经习惯了她对他的亲近。 你在听吗?白马探转头看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伊什塔尔微笑,凶手第一次出现的地点,那间废弃的仓库。然后,他在这里留下了第一个暗号。她用手指点出路线,你觉得他的下一个目标会在东区。 然后你在想什么?白马探冷淡地问。 在想他。她眼神望向黑羽快斗,故意道。 那边,黑羽快斗正在变魔术逗青子开心,扑克牌在他指尖灵活地跳跃。 伊什塔尔悄悄从白马探身边离开,走到黑羽快斗身后。她轻轻凑近他的耳朵,几乎要碰到他的皮肤。 黑羽快斗忽然打了个寒颤,手中的牌差点掉落。他下意识摸了摸后颈,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 快斗,你怎么了?青子问。 没什么,可能是又感冒了。他随口应付,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挥之不去。 伊什塔尔笑着回到白马探身边。只见他此刻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她:你就这么喜欢戏弄他? 怎么,吃醋了? 你知道这很危险。 有多危险?她靠得更近了些,比这样更危险吗? 白马探微微后仰,却被课桌挡住了退路。他习惯性地想要维持那副冷淡的表情,但耳尖已经悄悄泛红。 伊什塔尔几乎要贴上他的脸,银色坠子在两人之间微微发亮。 就在这时,教室后门被推开,小泉红子走了进来。 红魔女的目光在虚空中停留了一瞬,仿佛看见了什么有趣的画面。 她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朝着伊什塔尔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 白马探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她能看见你? 也许吧。伊什塔尔若无其事地说,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不确定,谁知道呢。 伊什塔尔口中的不确定,在白马探耳中便是确定。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很多。就像你没有告诉我你在调查的那些案子一样。 白马探皱眉,那是两码事。 哦?伊什塔尔忽然凑近,在他耳边低语,那你为什么一直在查怪盗基德的资料? 少年侦探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你看了我的笔记? 我说过,我对他……很感兴趣。 白马探联想到近几日一直让伊什塔尔投入过多目光的黑羽快斗,目光忽然变得锐利:你觉得他和怪盗基德有关? 谁知道呢。她故意含糊其辞,目光却又落在黑羽快斗身上。 黑羽正在和青子分享便当,但他的动作忽然又是一顿。 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又来了。 伊什塔尔走过去,轻轻碰了碰他的后背。 只见黑羽快斗像被针扎了一样跳起来,差点把便当盒摔在地上。 快斗!青子担心地看着他,你真的没事吗? 大概是最近睡眠不足。黑羽快斗揉了揉太阳穴,我去趟医务室。 伊什塔尔跟着他走出教室。白马探叹了口气,也站了起来。 你去哪?青子问。 图书馆。他随口回答。 黑羽快斗并没有去医务室,而是直接去了天台。他靠在围栏上,闭目感受着午后的阳光。伊什塔尔站在他身边,欣赏着他难得安静的侧脸。 你究竟是谁?黑羽快斗忽然开口,从那天晚上开始,你就一直在跟着我,对吗? 伊什塔尔愣住了。她没想到黑羽快斗会直接说出那晚的事。看来作为怪盗基德的直觉比她想象的还要敏锐。 怪盗先生。她轻声说。 黑羽快斗的瞳孔微缩,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伊什塔尔有些疑惑,快斗这时候应该听不到她讲话才对。 你明白。她说着,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黑羽快斗像是被烫到一样偏开头,却又下意识地想要追寻那种触感。 在找什么吗?白马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了天台,正倚在门边看着这一幕。 没什么。黑羽快斗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就是感觉最近总有人在跟踪我。 跟踪?白马探挑眉,怎么,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怎么可能。黑羽快斗笑得人畜无害,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学生。 伊什塔尔忍不住笑出声。 她走到白马探身边,故意说:你不是一直觉得他很可疑吗? 白马探没有理她,只是定定地看着黑羽快斗: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 哦?白马侦探这是在关心我吗? 只是职业习惯。 伊什塔尔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忽然玩心大起。她走到黑羽快斗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 少年的身体瞬间绷紧,但他依然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扑克脸。 白马探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你又想干什么?’他望向伊什塔尔。 没什么,她一边说,一边将下巴搭在黑羽快斗肩上,就是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 黑羽快斗莫名感到自己开始紧张,甚至已经开始微微冒汗了。 那种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就像那天晚上的吻一样,他甚至觉得自己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我先走了。他故作镇定地说,我还要去医务室呢。 伊什塔尔松开手,看着他快步离开。 见快斗步履匆忙的离开后,白马探走到她身边: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关于什么?我对他的兴趣,还是你刚才的表情? 都有。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她转身面对着他,找出黑羽快斗的秘密。 白马探沉默了片刻:不是用这种方式。 那用什么方式?她凑近他,还是说,你只是不喜欢我这样接近他? 少年侦探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就在这时,天台的门又被推开了。 小泉红子站在那里,目光直直地看向伊什塔尔:有趣的把戏。 白马探转头看着红魔女:你果然能看见她。 不止如此。小泉红子的声音优雅而高傲,但现在还不是谈这些的时候。 她看向伊什塔尔,你最好小心一点,不是所有的能量都可以随意使用。 伊什塔尔若有所思地看着红魔女离开的背影。 她忽然意识到,她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了这么久,似乎终于可以开始探索这个世界上令她困扰的事了。 或许,可以从黑羽快斗和白马探身上开始。 29.与黑衣组织的再会 水晶灯的光芒在大理石地面上折射出细碎的光点,仿佛散落的星辰。 伊什塔尔站在通往宴会厅的楼梯上,体内的能量变得汹涌,那种感应来得突然又强烈,几乎让她站立不稳。 白马探及时扶住她的手臂,你还好吗? 她没有回答,因为大厅里走进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江户川柯南,那个永远站在事件中心的少年侦探。 在他身边,是一个看似寻常的栗色头发女孩。 灰原哀。伊什塔尔轻声念着,“这么快就出现了吗……” 你认识她?白马探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某种程度上。她看着服务生发放彩色手帕的场景,一个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我们得阻止他们进来。 为什么?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礼服的金发女性优雅地踏入大厅。贝尔摩德,黑暗组织的神秘成员。伊什塔尔看到小哀下意识往柯南身后躲了躲。 来不及了。她转向白马探,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吻我。她说。 月光仿佛在这一刻停滞。 白马探愣住了,那双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转瞬即逝。 他从未面对过这样的情况,一时间甚至忘记了该如何呼吸。 伊什塔尔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在加速,就像一只受惊的蝴蝶在胸腔中扑腾。 这......这是必需要做的吗?他试图维持那副冷静自持的样子,却依然有些掩饰不住声音中的颤抖。 是。她轻声说,你知道的,我需要借用你的能力。你的观察,你的思维,你对细节的敏锐。 他们之间的距离在不知不觉间缩短。 伊什塔尔能闻到他刚刚喝红茶留下的淡淡的香气,能感受到他略显紊乱的呼吸和发烫的脸颊。 白马探的手指微微发抖,却还是轻轻托住了她的后颈。 第一次尝试时,他的唇只是蜻蜓点水般掠过。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给自己勇气。 伊什塔尔能感觉到他的犹豫和紧张,那种青涩的反应让她心中莫名出现了一种奇异的快感,转瞬即逝。 当他再次低头时,这个吻终于变得真实。 白马探的动作生涩却认真,像是在破解一个复杂的谜题。 能量开始在接触处流转,却远不及他轻轻颤抖的睫毛带来的悸动。 伊什塔尔揪住他的衣领,微微踮起脚尖。白马探的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像是怕她会消失一般。他的吻带着试探性的笨拙,却又透着一股执着,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确定都变成确定。 能量随着这个吻愈发澎湃,在两人之间编织出一张无形的网。 她感觉自己的感知正在扩张,每一个细节都变得清晰。 白马探的心跳,窗外的月光,远处的脚步声,所有的一切都被放大,却又和眼前这个吻融为一体。 当伊什塔尔确定了宴会厅的情况和柯南与小哀的动向后,两人才结束了这有些缠绵的吻。 伊什塔尔的睫毛微颤,像是被月光濡湿的蝶翼。白马探的耳尖泛红,却执拗地没有移开目光。 你获得了想要的吗?白马探轻声问道,声音还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颤抖。 伊什塔尔点头,却发现自己依然停留在他的怀抱中。 白马探的手臂还环着她的腰,似乎也不愿打破这一刻的宁静。 能量还在体内流淌,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度。 我们该行动了。她轻声说,却感觉到他的手臂微微收紧。 给我一点时间。他低声说,让我......缓一下。 这一刻,所有的阴谋和危机似乎都变得遥远。只剩下月光笼罩下的这个角落,和两颗逐渐同步的心跳。 但危机并没有因为这个温柔的瞬间而停止。通过白马探共享的能力,伊什塔尔开始注意到更多细节。 贝尔摩德手中的手帕上有细微的折痕,那是某种暗号。皮斯科刚刚走进大厅,墨镜后的目光已经锁定了小哀。 我们得分头行动。她说,你去安排保安,我来想办法拖延时间。 白马探点头,却在转身前犹豫了一下:小心。 这简单的一个词让伊什塔尔心底泛起一丝异样。 她看着他离开,然后将注意力转向大厅。通过共享的观察力,她发现了几个之前没注意到的细节。 某些走廊的监控死角,以及可以用来逃生的通风管道。 灯光骤然熄灭的那一刻,伊什塔尔立刻察觉剧情不可控的来临了。 在黑暗中,伊什塔尔看到那个戴墨镜的男人抓住了小哀的手腕。那个动作太过熟练,不像是临时起意。 她立刻追了上去,但皮斯科显然对这座建筑了如指掌。 每一个转角,每一条走廊,他都选择最隐蔽的路线。 伊什塔尔紧随其后,看着小哀被拖入一个又一个她完全没注意到的暗道。这座建筑仿佛是一个巨大的迷宫,而皮斯科就是这个迷宫的主人。 她跟在皮斯科的屁股后面绕来绕去,可最后还是跟丢了。伊什塔尔咬了咬牙,只好根据银色坠子的指引回到会场找到白马探。 我跟丢了,但是我得去找她。她对白马探说,那个戴墨镜的男人带走了那个女孩。 需要报警吗?白马探皱眉。 在他眼里,这原本不过是一场普通的停电事故中发生的意外,可如果涉及到了绑架,这件事情的意义就不同了。甚至现在他知道这并不只是一场普通的停电,因为有人被杀了。 现在不行。她回忆着剧情,先帮我引开大厅里的保安,天台上会有人等着他们。 白马探的表情变得严肃:你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某种程度上。她承认,但有些事情似乎注定要发生。 不。白马探拉住她的手,没有什么是注定的,你现在不就在尝试改变它吗。 我需要你制造一些混乱。伊什塔尔默认。 白马探看着她,需要多大的骚动? 足够分散那些人的注意力就好。 伊什塔尔再次贴上了白马探的唇瓣,只是这次两人之间并没有之前的旖旎。 定位到了皮斯科和小哀的动向后,没等白马探做出什么反应,她已经消失在黑暗中。 终于找到了两人的踪迹,她站在走廊的尽头,看着两边延伸的通道。 借着从白马探身上获得的能力,她注意到了一些容易被人忽视的细节。 左边通道的空气更加潮湿,地毯的纤维有被频繁踩踏的痕迹。 地下。她轻声说,一定有通往地下的路。 她找到了那扇隐藏的门。 似乎因为她的插手,让柯南更早发现了小哀会被抓走的事实,所以当她找到目的地的时候,柯南已经在那里了。 破解皮斯科安装的不起眼的锁上的系统并不容易,在尝试的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她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想起了曾经在漫画中看到的情节。 她的能量穿墙而过,酒窖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酒香。在角落里,她看到了被困住的小哀。女孩蜷缩在墙角,身体似乎在微微发抖。 皮斯科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某种诡异的期待。 是因为他找到了雪莉吗? 伊什塔尔不知道。 一直待在门口并不安全,察觉到皮斯科并没有离开的柯南只能暂时藏身在暗处。 知道琴酒会出现在这里的伊什塔尔万分焦急。她打不开这扇门,便决定去天台等恢复成宫野志保的小哀。 也许她的参与可以让小哀不被琴酒发现呢? 当她到达天台时,宫野志保正在烟囱里。那是一段狭窄的通道,稍有不慎就会被卡住。 伊什塔尔深吸一口气,她已经看到了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站在了那里。 剧情似乎还是按照原有的样子发生了。 柯南及时出现,对着琴酒发射了麻醉针,但这似乎并不起什么效果。 于是,在琴酒将手枪举起并射击的瞬间,她站在了宫野志保的身边。 砰—— 那枚子弹擦着两人的身子嵌入地板,原本会受伤的宫野志保现在并没有受伤。 就在这片混乱中,她看到雪莉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生变化,她趁着变回小孩的空档,在柯南的掩护下快速逃离了琴酒和伏特加的视线。 当一切平息时,灰原哀已经从另一个出口爬了出去。 外面传来警笛声和人群的喧哗。白马探的计划起效了,这些骚动足以掩护小哀的逃脱。 事件结束后,警方开始疏散宾客。记者们蜂拥而至,闪光灯在夜色中此起彼伏。 你做到了。白马探说。 不完全是。她望向天台的方向,我们只是让一些必然发生的事情,以稍微不同的方式发生。 她望向远处的黑暗,仿佛看到了什么身影。 她在紧张时并没有仔细看琴酒和伏特加的脸,但她能确定那身影就是他们。 看到伊什塔尔像某个方向望去,白马探也转过头,却什么也没发现。 现在没事了?于是他问。 暂时。她说。 30.世纪末的魔术师 时间再次开始了它的魔术。 1999年的大阪夜空下,铃木财阀的仓库里,罗曼诺夫王朝的第51个帝国复活节彩蛋正散发着幽幽光芒。 伊什塔尔站在玻璃展柜前,看着这颗被命名为记忆彩蛋的瑰宝。 三年的时光在一瞬间流逝,却只有她察觉到这份异常。 银色坠子的束缚忽然消失了。她不再需要停留在白马探身边,这种突如其来的自由让她轻轻勾起嘴角。 大阪的夜晚正等待着她的探索。 服部平次站在展柜前,专注地研究着彩蛋的细节。 当伊什塔尔从他身边经过时,他忽然身体一僵。那种熟悉的感觉像闪电般击中了他。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却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动作。 你还记得。她在他耳边低语。 平次猛地转身,却只看到空无一人的展厅。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带着似曾相识的温度。 喂,你怎么了?和叶担心地看着他。 平次摇摇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那些被刻意遗忘的记忆正在他脑海中苏醒,却又如同泡影般难以触及。 就在这时,一位俄罗斯大使馆的一等秘书走了进来。 西鲁欧夫·钦尼可夫,艺术品经销商干将一,还有那位来自中国的罗曼诺夫王朝研究员浦思青兰。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不同的光芒,像是在打量一件珍贵的猎物。 警方接到怪盗基德的预告函,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在凌晨三点出现。但伊什塔尔知道真相——晚上七点二十分,通天阁。这个时间如同一个精心设计的谜题,而她将成为这个谜题中看不见的棋子。 当中森警官指挥着将假蛋搬到展览室时,伊什塔尔已经跟着那只戴着微型摄像机的鸽子找到了真品的位置。 她站在阴影中,欣赏着怪盗基德每一个精心计算的动作。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白色礼服上,为这场即将开始的表演增添了几分魔幻色彩。 基德的气息似乎与月光融为一体,像一个精心编织的幻象。停电前的最后一刻,伊什塔尔看到他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黑暗降临的瞬间,她感受到魔术师的心跳如同午夜的钟声,每一下都在诉说着某种隐秘的期待。 她的手指在黑暗中描摹着他的轮廓,不是为了戏弄,而是在确认那种早已在那次亲吻中建立的联系。 基德依然保持着他完美的扑克脸,却在她的指尖掠过喉结时微微收紧了呼吸。 她能感觉到他在极力维持着那份从容,就像月光下的幻影,美丽却虚幻。 让我们玩个游戏。她说,唇瓣轻轻擦过他的耳垂。 基德的手指微微颤动,扑克牌在他指间翻飞的节奏略显紊乱。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仿佛刚才的失态只是月光下的一场幻觉。 追逐开始了。 服部平次骑着摩托车在前,柯南则从另一条路包抄。 当平次即将转过一个危险的弯道时,他忽然感觉到一双手轻轻扶住了他的腰。那触感太过熟悉,让他一瞬间失了神。 摩托车倾斜的角度越来越大,眼看就要失控。就在这时,那双手带着他完美地压弯,从死亡的边缘擦身而过。 平次的心跳剧烈,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惊险,还是因为那个若即若离的拥抱。 虽然又忘记我了,可还是要救你一命啊……伊什塔尔的声音在风中轻响。 平次猛地刹车,但那个声音已经消失在夜色里。他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脑海中闪过无数个雨夜的碎片。 基德已经来到了通天阁顶。月光为他的礼服镀上一层银边,单片眼镜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伊什塔尔站在他身后,看着这个总是戴着面具的魔术师。他的手中把玩着彩蛋,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说不出的优雅。 想起那个吻了吗?她靠近他,温热的吐息拂过他的后颈。 基德的动作微不可察地一顿,但扑克脸依然完美,只是那微微加快的心跳出卖了他的平静。 就在这时,枪声划破夜空。子弹擦过基德的单片眼镜,在通天阁的钢架上留下一道火星。 伊什塔尔看着他在枪林弹雨中腾挪闪避,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编排的舞步。 当所有人都以为基德坠海身亡时,她已经跟着基德的路线找到了他藏身的地方。 在铃木财阀的船上,魔术师正在准备他的下一个身份——白鸟警官。伊什塔尔站在一旁,看着他一点点完成易容。 基德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专注,就像在创造一件艺术品。当他准备戴上假发时,伊什塔尔轻轻拨弄了一下他的发丝。他的手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故事进行到这里,死者也马上要出现了,所以寒川的死讯来得突然却又在意料之中。 被射中右眼的尸体,洗劫一空的房间,消失的戒指和录像带,一切都指向了一个更大的谜题。 伊什塔尔看着柯南和平次调查的身影,知道真相即将浮出水面。 在横须贺的德式城堡里,当众人解开世纪末的魔术师的密码时,伊什塔尔站在基德身边。他还在扮演着白鸟警官。 当两颗彩蛋在灯光下展现出沙皇一家的照片时,她看到了基德眼中闪过的光芒,但那不是对宝物的贪婪。 她忍不住靠近他,在他耳边轻声说:违反自己规则,是为了真相吗。 基德的扑克脸依然完美,但她感觉到他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一瞬。 就在这时,浦思青兰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拉斯普丁的后裔,为了家族的荣耀不惜一切的复仇者。 火焰如同一条贪婪的巨龙,在古老的城堡中肆意蔓延。 伊什塔尔看着柯南与浦思青兰的对峙,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不仅是烟雾的气息,还有某种即将揭晓的真相。 基德依然在完美地扮演着白鸟警官的角色,但她能感觉到他的每个动作都带着某种警觉。 当浦思青兰举起枪时,伊什塔尔轻轻碰了碰基德的手腕。那个微妙的触感让他立刻明白了什么,在子弹出膛的瞬间做出闪避。 我是拉斯普丁的后裔。浦思青兰狂热的声音在火光中显得格外尖锐,这些宝藏本就该属于我的家族! 火舌在她身后舞动,将一切都染上一层诡异的红色。 伊什塔尔在混乱中协助基德引导众人撤离,她的指尖偶尔轻触他的后背,无声地提醒着危险的方向。这种默契让魔术师的嘴角泛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当最后一个人安全撤离时,天花板忽然轰然坍塌。基德毫不犹豫地扑向柯南,而伊什塔尔则悄然护住了他们两人。 在那个瞬间,她感觉到基德的心跳微微一滞,仿佛察觉到了什么。 火光中,基德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出现在小兰面前。 他的每个表情和动作都完美无缺,却在说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最好保持神秘时,目光微妙地停留在某个空无一人的角落。 当一切平息后,他站在月光下,手中把玩着那张红桃皇后。 伊什塔尔走到他面前,这一次不再戏弄,轻轻抚上他的脸颊。 天城黎音。他忽然说。那双藏在单片眼镜后的眼睛闪烁着捉摸不透的光芒,为什么一直在我身边。 被快斗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或者说这就是她的计划和目的。 你是个优秀的魔术师。她说,不,或许应该说是优秀的侦探。 基德轻笑,那是一个真实的、不带面具的笑容:我不是侦探,是魔术师。但这不是魔术,也不是推理。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嘴唇,是这里还记得你的味道。 月光为这一刻镀上一层梦幻的色彩。 伊什塔尔看着他完美的扑克脸上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柔软,忽然有种想要打破这份平静的冲动。她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要继续这场游戏吗? 基德没有回答,但他将那张红桃皇后举到唇边,轻轻一吻。牌面上的女王仿佛活了过来,在月光下散发出奇异的光芒。然后他松开手,让它消失在夜色中。 伊什塔尔垂眸,又感受到了银色坠子对她灵魂的拉扯感。 “啊,或许今天不是聊天的好时机。”她轻声说,“明天见……快斗。” 31.特殊联系 三天的空白让白马探的生活忽然失去了重心。 第一天,他还试图说服自己这种突如其来的寂静令人舒适。 第二天,他开始在每个转角期待那个熟悉的气息。 到了第三天,他终于承认,那个总是不请自来的存在已经悄然改变了他的世界。 他习惯了在看书时听到她的评论,习惯了解题时感受到她温热的吐息拂过耳畔,甚至习惯了她恶作剧般的触碰。那些本该令他反感的打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第一次独自整理案件资料的时候,白马探发现自己在不经意间回头,仿佛在期待什么。但身后只有空荡荡的房间,连月光都显得格外寂寞。 桌上的怀表静静躺着,再没有任何异常的震动。他这才意识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个神秘的少女已经潜入了他的生活,改变了那个独来独往的高中生侦探。 每一个独处的夜晚都变得格外漫长。他开始回忆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试图从中找出某种预兆。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他不愿面对的事实——她随时可能消失。 当伊什塔尔再次出现时,他几乎立刻就注意到了她外套口袋中露出的一角扑克牌。那抹红色刺痛了他的眼睛,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迟钝。 原来她去见了那个人,那个在月光下起舞的魔术师。这个认知让他的心脏泛起一丝异样的疼痛。 你会离开吗?他忽然问道,目光望向远处,不敢看向她所在的方向。 月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掩盖了那一闪而过的脆弱,某一天忽然消失,再也不出现。 伊什塔尔没有回答。她望着白马探的侧脸,第一次看到这个一直完美贯彻贵公子人设的少年露出如此不设防的表情。 月光般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最终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有些问题的答案,或许说出来会比沉默更加残忍。 白马探从她的沉默中读懂了一切。第二天清晨,他独自来到教室后方,看着那个总是散发着神秘气息的少女。 小泉红子正在翻看一本古老的书籍,封面上烫金的文字在晨光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关于她的事,他开门见山,声音中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急切,你知道多少? 小泉红子抬起眼,那双眼眸中闪烁着不属于少女的深邃:让我猜猜,她消失过一段时间? 她放下手中的书,红色的长发在晨光中如同跳动的火焰,这种事情会经常发生的,你最好习惯。 我不是来听这个的。白马探的声音有些冷,但那种刻意的疏离反而暴露了他的在意,只是想知道真相。 真相?红魔女轻笑,脸上的表情褪去了高中生的幼稚,像是这片区域已经成为她的领域一样。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比真相更重要。她的目光落在白马探胸前的怀表上,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比如说,命运。 白马探犹豫了一下,还是取下怀表,递到她面前:这是我和她之间的联系,对吗?为什么会这样? 小泉红子的瞳孔微缩。她看着怀表表面那些繁复的纹路,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那些看似随意的花纹中似乎隐藏着某种古老的符文,让她感受到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力量。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表面,像是在解读一段无形的预言。 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远超她的想象。 有趣。她轻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惊讶,预言中提到过一个特殊的存在,会在世纪之交出现。一个游走在时空边缘的旅者,带着某种使命。但具体是什么,连我们魔女也说不清楚。 所以她不是...... 不,她不是魔女。小泉红子打断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敬畏,她是更特别的存在。而你们之间的联系......她指了指怀表,目光变得深邃,这种羁绊很特别。比我见过的任何魔法道具都要神秘。而且,它可以通过某些方式变得更强。 什么方式?白马探追问。他注意到小泉红子的表情变得意味深长,那双眼眸中闪烁着某种难以捉摸的光芒。 亲密关系。她说,每个字都带着某种暗示,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的亲近,都能让这种联系更加牢固。她忽然压低声音,但要小心,越是亲密,将来分离时就越痛苦。 白马探感觉到耳尖发烫,但更多的是心底那种隐隐的疼痛。他沉默了片刻,才问出那个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问题:为什么是我? 这个问题,小泉红子翻开手中的书籍,摆出了要赶人的架势,也许你该问问你的怀表。它选择了你,就像命运之轮总会选择特定的人一样。有时候,正是这些看似偶然的相遇,才最接近真相。 白马探沉默着,转头望向让他心绪起伏的少女。 此时的伊什塔尔正站在黑羽快斗的座位旁,看着这个总是笑容灿烂的少年和同学打闹。 他正在像往常那样和青子展示他新学的魔术。他的手指灵巧地操控着扑克牌,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自然,那么符合一个高中生的身份。 她看着他娴熟的手法,那些动作和昨晚月光下的怪盗如此相似,却又带着完全不同的气质。 如果说昨晚的基德是一个完美的表演者,那么此刻的黑羽快斗又会不会是另一种表演?每一个笑容,每一个动作,会不会都经过精心设计?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是那个在月下微笑的魔术师,还是这个阳光开朗的少年?又或者,这两个身份都只是他精心编织的假面,而真正的他藏在更深的地方? 她站在快斗身边,但他似乎不像之前那样对目光有十足的警惕。又或者是他察觉不到她的目光了,伊什塔尔也不知道。 那个会因她的触碰而心跳加速的怪盗仿佛是另一个人。 在做什么?白马探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了和小泉红子的谈话,正倚在门框上看着她。晨光从窗外倾泻而入,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伊什塔尔转身,却察觉出他眼神中的异样。 那不再是最初的戒备,也不是后来的习惯,而是一种更深沉的、难以名状的情绪。就像月光穿过云层时的微光,既温柔又带着某种哀伤。 那一瞬间,她有一种看到他内心的错觉。 “没什么。” 白马探没有继续追问,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教室里。 那些飞舞的尘埃像是时间的碎片,而他们都是这场飞舞中的过客。恍惚间,他想起了小泉红子说的那些话。 她说得对,他忽然开口,目光却依然望向远处,有些事情比真相更重要。 伊什塔尔走到他身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侧脸。 阳光为他轮廓分明的五官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让他看起来不再那么疏离。此刻的白马探,像是褪去了所有的伪装,展现出最真实的一面。 她还说了什么?她问,手指轻轻划过他的手腕。这样的触碰对她来说早已习以为常,但不知为何,此刻却带着一种不同的意味。那种若即若离的暧昧感让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白马探没有躲开,反而微微侧身面对着她:她说羁绊是可以加深的。他的声音很轻,但眼神异常认真,通过某些方式。 伊什塔尔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话中的暗示。怀表和银色坠子同时发出微弱的光芒,像是在回应着两人之间逐渐升温的氛围。 那种熟悉的能量波动变得更加强烈,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 她能感觉到某些东西正在发生改变。 你想试试吗?她在他耳边低语。 这一次,往日里疏离的少年侦探没有后退,只是耳尖微微泛红。他的呼吸略微急促,却强自维持着冷静,那种克制的样子反而让气氛变得更加微妙。 小泉红子的话像是打开了一扇新的门,那些若有似无的触碰和暧昧的气息,都在预示着某种即将发生的改变。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最终说。 也许是还在期待着什么,又或许是什么别的。总之,白马探不想在冲动下做出选择。 伊什塔尔后退一步,却在转身时轻轻碰了碰他的胸口。那里的怀表顿时发出一阵温暖的脉动,让白马探的心跳也随之加速。 那一刻,让白马探感受到了某种无法言说的联系。 他似乎有些明白小泉红子说的,越是亲密,将来分离时就越痛苦的意思了。 32.雨 雨季悄然而至。 黑羽快斗坐在教室的窗边,听着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 他的手中把玩着一张纸条,那是他花了大半个月才收集来的信息。 关于天城黎音的一切记录都像是被人刻意删除了。 或者,原本这个人就不存在。 青子凑过来看他手里的纸条: 在看什么? 没什么。他随手变出一朵玫瑰,成功转移了青子的注意力。但他的目光却飘向教室后方,白马探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这边。 伊什塔尔坐在白马探身边,看着黑羽快斗的动作。 自从那个世纪末的夜晚,这个狡猾的魔术师就开始了他的调查。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那种若有似无的警觉,就像是本能地察觉到了什么。 他在找你,对吗。白马探忽然开口,声音很轻。 算是吧。她靠在他身上,这让你困扰了? 白马探没有回答,但她注意到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的怀表。那些细微的动作出卖了他的心思。 自从和小泉红子谈过之后,他对伊什塔尔的一举一动都变得异常敏感。 如果有人让你选择,她忽然说,是想知道真相,还是保持现状? 白马探抬头看她:你在问黑羽君,还是在问我? 也许两个都是。 外面的雨声渐大,天色也暗了下来,黑羽快斗收起那张纸条准备离开。 伊什塔尔注意到他在经过白马探身边时略微放慢了脚步,像是在感受着什么。 他很敏锐。白马探说,语气里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伊什塔尔看着他的侧脸,你在担心什么? 她倾身靠近他的耳畔,因为他在查我的事,还是因为...... 白马探的耳尖立刻红了,但他强装镇定:这不是玩笑的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是?她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锁骨,感受到他微微的战栗,等他查清楚真相?还是等我...... 她没有说完,但白马探明白她的意思。 那个从未说出口的可能性一直萦绕在他们之间。 她终究会离开。 这个认知让他再次陷入远离侦探理智的迷茫。 今晚下雨。他忽然转移话题,你要跟我回去吗? 伊什塔尔看着窗外密集的雨帘,笑了:这是邀请? 白马探站起身,将伞递给她:还是说你更愿意继续玩你的游戏?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或许都不是。她说,我最近确实很想试试那种特殊的方式。 进行深入交流,获得足够的能量,然后就可以随时使用这样可以洞察万物的能力了。 白马探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小泉红子说过的话在他脑海中回响。 亲密关系可以加深羁绊。 他的心跳忽然加速,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冷静:不是现在。 那什么时候?她凑得更近,几乎要贴上他的耳朵,等你想好怎么应对他的调查?还是等你下定决心...... 白马探转过身,却正好对上她戏谑的眼神。 那一瞬间,他忽然很想打破她的从容。可他没有,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对伊什塔尔的了解似乎只有她告诉他的部分,甚至也许还没有黑羽知道的多。 曾经是他对她的过去没有兴趣,现在则是不敢去问。 就在他准备说什么时,教室的门被推开了。 黑羽快斗站在门口,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异样的气息。 他的扑克脸依然完美,整个人散发着高中生的朝气。他的目光扫过教室,最后落在白马探身上。 忘了拿东西。他说着走回自己的座位,动作自然得看不出任何异常。但伊什塔尔知道,他是特意回来确认什么。 这个狡猾的魔术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却在暗中将每一个细节都收入眼底。 走吧。白马探拿起伞,雨要更大了。 他们走在回家的路上,共撑一把伞,雨水打在伞面上的声音让这个世界显得格外安静。 伊什塔尔注意到白马探刻意走在外侧,似乎在替她挡住飞溅的雨水。 你在紧张什么?她问。 没有。 是因为黑羽君的调查?她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还是因为刚才的话题? 白马探的呼吸微微一滞,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都不是。 说谎。她笑着揭穿他,你的心跳已经出卖你了。 确实,在这个安静的雨夜里,连心跳声都变得格外清晰。白马探知道自己瞒不过她,但他还是固执地保持着沉默。 其实你不用担心。她说,就算他查到了什么,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 什么事实? 我在这里。她转身面对着他,现在,此刻,我就在这里。 白马探看着她,忽然有种想要抓住什么的冲动。但最终,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 伊什塔尔凑近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所以,要试试小泉说的那种方式吗? 白马探的手一抖,险些打翻了伞,但他很快就稳住了心神:不是在这里。 那在哪里?她故意问,你家?还是...... 够了。他打断她,耳尖却红得更厉害了。 伊什塔尔轻笑,视线掠过不远处的树下。 她能感觉到黑羽快斗留下的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气息。 那个狡猾的魔术师一定察觉到了什么,却还在等待最后的确认。 在担心他会发现什么吗?她问。 白马探沉默了片刻,我在担心你。 这句话让伊什塔尔愣住。她看着白马探的侧脸,那个总是理智自持的少年此刻露出了一丝脆弱。 走吧。她忽然挽住了他的手臂,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情侣一样,不是说要一起回家吗? 白马探第一次不让自家司机来接他放学,便是想要在这场雨下和少女进行一些特殊的,亲密的流程。 也许会在她心中留下什么,也许会让她选择留在他身边。 33.不存在的人影 图书馆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寂。黑羽快斗站在书架之间,手里拿着一张从旧档案里找到的照片。 照片上是某次学园祭的场景,但边角已经泛黄发脆,他的目光停留在照片的一个细节上。 舞台布景前有一块不自然的空白,仿佛被什么东西遮住了。 这是他第三次来翻找这些旧档案了。 一切都源于那天在杯户中学的一场魔术表演。 当他作为观众欣赏完整个表演后,一个老师莫名其妙的找到了他,跟他提起了一个奇怪的故事。 那位老师说,二十年前她在江古田高中任教时,班上似乎总是少了点什么,但翻开点名册又一切正常。 这本不该引起他的注意,但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在雨中对他说话,声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攥着一张写着江古田高中地址的纸条,字迹已经被雨水浸得模糊。 白马探走进图书馆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黑羽快斗专注地研究着那张照片,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伊什塔尔站在窗边,月光透过她的身影在地上投下淡淡的轮廓。 她又来看这小子了。白马探抿了抿唇。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尖叫。 值班老师田中最先赶到现场。 在图书馆一楼的历史专区,一个学生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她声称看到一个人影在书架之间消失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四起类似的事件。每次目击者的描述都很模糊,唯一的共同点是那个身影总是在翻找着什么。 你怎么看?白马探问。 黑羽快斗收起照片,没有回复他的问题,白马侦探也会和我合作? 白马探没有说话,他知道黑羽快斗会和他一起调查的。 二人分头行动。 白马探去找了学生会的记录。在翻看活动报告时,他注意到三年前的文化祭记录有些异常。预算表上有一笔支出没有说明用途,而且金额刚好和如今学生会账上多出的一笔存款相对应。 黑羽快斗则去了美术室。他记得那个在杯户中学遇到的老师说过,她最后一次去美术室时,看到了一幅奇怪的画。画中是一个模糊的人影,背景则是江古田高中的樱花。 美术室里堆满了学生的作品。在最里面的储物间,他发现了一个上锁的画箱。锁已经生锈,但还能看出是二十多年前的款式。 正当他准备仔细检查时,手机响了。是目暮警部打来的,在离学校不远的公园发现了一具尸体。 现场拉起了警戒线。死者是个中年男性,据目击者说,他在死前一直在翻看手机相册,嘴里念叨着什么。法医初步判断是心脏病发作,但现场温度异常地低。 最奇怪的是,死者的手机里有几百张完全相同的照片——都是一片空白的墙。 白马探检查现场时,注意到死者的随身物品中有一本笔记本。 翻开第一页,上面潦草地写着:那里本该有什么的...... 回到学校后,他们又有了新发现。 在查看监控录像时,发现每次有人报告看到神秘人影的时候,画面都会出现短暂的雪花。而且这种情况并不限于最近,在过去二十年的记录中都能找到类似的痕迹。 像是某种能量干扰。白马探说。 黑羽快斗若有所思:但这不像是科技的痕迹……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图书馆的地板上。白马探靠在窗边,伊什塔尔站在他身旁。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整个校园,树影婆娑,像是在诉说着某个被遗忘的故事。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楼下传来的响动。 黑羽快斗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有一本发黄的笔记本。 笔记本的扉页上写着一行字:有些存在,不该被记住。 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潦草地写着一个日期——1980年8月。 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但隐约能看出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她说她叫......后面的内容被墨水浸染,已经完全看不清了。 而在图书馆的另一个角落,一个画框无声地从墙上掉落。玻璃碎片中,一张泛黄的照片悄然滑出。照片上是一群学生的合影,但最中间的位置却是一片模糊,仿佛被时光抹去了一般。 这一夜,月光格外明亮。在图书馆的某个角落,一个看不见的身影正在翻动着陈旧的书页,寻找着什么。 隔天,又一个学生在图书馆声称看到了不存在的人影。但这一次,那个身影似乎在找一本特定的书。 是什么书?白马探问。 学生摇头:看不清。但那个人影一直在重复一个动作,像是在寻找什么特定的东西。 黑羽快斗注意到,每次目击事件都发生在月光特别明亮的夜晚。而且地点总是在图书馆的特定区域,是历史专区和文学区的交界处。 他开始系统地检查那个区域的书架。在一本很少有人翻阅的老画册里,他发现了一张照片的碎片。 碎片上隐约能看到一个人的侧影,但更引人注目的是背景——那是一间与现在完全不同的图书馆布局。 白马探则从学校的建筑记录中发现,图书馆在八十年代末进行过一次大规模改造。改造的原因是一场小火灾,但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一份报告提到火灾的具体起因。 夜幕再次降临,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伊什塔尔静静地站在白马探身边,看着他整理所有的线索。 有些真相就像月光一样难以捕捉,却又在某些瞬间无比清晰。 而在图书馆的某个角落,黑羽快斗正对着那本从暗格里找到的笔记本出神。 某些真相似乎就在眼前,却又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纱。 月光下,那些模糊的字迹像是新的指引。 34.月之泪 月光在大都会博物馆的穹顶上织就一张银色的网,怪盗基德的预告函已经送达一周。 白马探站在展厅的阴影处,伊什塔尔静静地立在他身边。 今晚的月色格外明亮,仿佛连空气都凝固成了某种可以触摸的实体。 展柜中的月之泪在强光灯下闪烁着深邃的蓝光,像是深海中的一滴眼泪,又像是月亮坠落凡间的碎片。 这颗罕见的蓝钻据说有着奇特的特性。 在满月之夜,它会散发出血红色的光芒。 更有传说称,这种变化源于宝石内部封存的某种古老力量。正因如此,它成为了这次怪盗基德的目标。 中森警部早已在展厅布置了前所未有的严密防卫。 最外围是全副武装的特警,他们在博物馆的每个可能的入口都设置了岗哨。中层是由精锐警员组成的机动小组,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状况。最内层则是经过特别训练的便衣,他们混在参观的人群中,时刻警惕着任何可疑的动静。 区域A检查完毕,一切正常。 B区警戒系统运转正常。 屋顶监控无异常。 通讯器中不断传来各个岗位的报告声。 但白马探知道,这些准备对怪盗基德来说或许都不够。这个神出鬼没的怪盗总是能找到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 就在他思索时,伊什塔尔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颗宝石上,她的表情有一丝难以捉摸的异样。 夜色渐深,博物馆的最后一批参观者也离开了。 展厅里只剩下警员们轻微的脚步声和设备运转的低鸣。时针指向11:58,距离预告函上的时间只剩两分钟。 突然,展厅的温度开始缓缓下降。白马探注意到玻璃展柜上开始凝结出细小的水珠,在强光灯的照射下折射出微弱的虹光。 伊什塔尔的身影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清晰,就像月光具象化成了某种可见的存在。 下一秒,整个博物馆的供电系统发生了波动。主照明瞬间熄灭,应急灯随即亮起,但光线明显比平时暗了几分。而更奇怪的是,所有的通讯设备同时发出了一阵杂音,然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所有单位注意警戒!中森警部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 就在这时,月光忽然变得异常明亮,透过穹顶洒落下来,在展厅中心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光圈。光圈中心,一阵淡淡的烟雾开始凝聚,随即化作漫天飞舞的白色鸽羽。 怪盗基德从烟雾中显现,白色的礼服在月光下泛着近乎透明的银色光泽。 他的出现方式一如既往的夺人眼球,但今晚似乎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 演出开始。 声音在空旷的展厅中回荡,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警员们立刻行动起来,但就在他们即将碰触到基德的瞬间,整个展厅突然下起了一场细雨。每一滴雨水落地时都会炸开成一团烟雾,转眼间整个空间就被笼罩在一片迷蒙之中。 别让他靠近展柜!中森警部大喊,但声音在烟雾中显得有些失真。 警员们在迷雾中穿梭,却总是扑空。时不时能看到白色的身影闪过,却永远抓不住。那些身影时而凝实时而虚幻,让人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基德。 白马探依旧站在原地没动。他知道这些都是障眼法,真正的行动还没开始。 果然,就在所有人都在烟雾中搜寻基德的时候,展柜的玻璃突然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 钻石到手的那一刻,基德感觉到一阵奇异的共鸣,如同月光凝结成的细丝缠绕指尖。 这颗宝石散发出的能量让他想起了无法触及却又真实存在的温度。他举起宝石对着月光,期待着传说中的血红色光芒。 但宝石只是散射出淡淡的蓝光,像是在嘲笑他的期待。 这不是潘多拉之心。 这次又让你失望了?白马探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展柜附近,姿态闲适,仿佛不是在追捕犯人,而是在与老友对谈。 基德露出标志性的神秘笑容:无论怎样都是一场愉快的冒险,不是吗?但他的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白马探身边的空处。 伊什塔尔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幕。 基德用一个精心设计的烟雾弹制造混乱,但这一次他没有立即离开。在博物馆偏僻的古文献展厅里,一份泛黄的羊皮纸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份古老的手稿,记载着一个关于宝石与灵魂共鸣的传说。 月光是两个世界的桥梁,而某些宝石则是这座桥的基石。当特定的灵魂与宝石产生共鸣,被遗忘的记忆将如泉水般涌现。这种共鸣最强烈的时刻,往往是在满月之夜...... 文字到这里变得模糊不清,但已经足够让基德陷入沉思。 他想起了那些在月光下的异常感应,想起了无法解释的熟悉感,甚至想起了那个似乎发生在梦中的吻。 白马探循着细微的线索来到展厅,看到的却是怪盗基德沉浸在古文献中的样子。 没有了那标志性的笑容,他的侧脸和黑羽快斗简直一模一样。更重要的是,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仿佛在那些古老的文字中找到了某种答案。 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吗?他开口问道。 基德没有回答,只是将手稿轻轻放回原处。 月光透过彩绘玻璃窗洒落,在他和白马探之间形成一道斑斓的光幕。 伊什塔尔走过那道光幕,无声的脚步却在基德的心中激起涟漪。他忽然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悸动,就像有什么人的指尖轻轻掠过他的面颊。 有些事情,比宝石更值得追寻。基德将宝石扔给白马探。随即,他的身影消失在月光中,只留下一地细碎的光影。 接下来的日子里,黑羽快斗的梦境变得愈发清晰。梦里总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身影,在月光下向他伸出手。 那个身影散发着淡淡的银辉,像是月光的化身,又像是记忆的具象。每次他想要握住那只手,却只能触碰到一片虚无。但那种触感却无比真实,就像雨夜里的吻一样,在心底留下难以磨灭的温度。 白马探敏锐地注意到,最近快斗的行为有些异常。他时常会在课堂上走神,目光投向窗外的某个虚无点。有时他会不自觉地伸出手,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又像是在确认什么的存在。 直到又一个满月之夜,黑羽快斗独自来到学校的天台。他说不清是什么驱使他来到这里,也许是那些若有若无的感应,也许是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渴望。 在月色下,他忽然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那气息他再熟悉不过,是雨夜里的那个吻留下的记忆,是无数个梦境中萦绕不去的温度。 他转身,却只看到一片空旷的天台。但那股感觉如此真实,就像有人就站在他面前,呼吸可闻,温度可感。 伊什塔尔确实站在他面前。 她看着这个总是带着狡黠笑容的少年,看着他在月光下显得异常柔软的侧脸。 就在这时,天台的门开了。白马探走了进来,月光为他的身影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边。 我以为今晚会收到预告函。他说。 黑羽快斗愣住,却很快扬起一个不知情的笑脸。 也许怪盗基德今晚有其他安排。 比如站在天台上,试图抓住月光? 这句话让黑羽快斗的笑容凝固。他看向白马探,后者的眼神里带着一种了然的神色,仿佛早已看透了一切。 他在炸他,而他上钩了。 月光,似乎和那位名叫天城黎音,现在又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的神秘少女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在几天连续的梦境围攻下,他无法不露出破绽。 月光下,三个人的影子重迭在一起。有些真相不需要说破,有些联系不需要证明。 你不打算逮捕我?黑羽快斗问。 你是说,每次都将宝石还给警方的怪盗?白马探笑了笑, “有些事情似乎比抓捕怪盗更重要,你说呢。” 黑羽快斗抬头望向月亮,他感觉到那股熟悉的能量波动又一次出现,这次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月之泪,或许可以帮你。” 35.我们建立更深的联系吧 将月之泪还给警方,仅作为辅佐警方调查案件的白马探不再需要继续留在现场。 从怪盗基德第一次作案开始,还没有警方将他捉拿归案。因此,即使是白马探这样优秀的侦探没有完成抓捕怪盗的使命,也被认为是极其合理的。 他还只是个高中生而已。 车上的司机早已习惯了少爷有和空气对话的毛病,好像他身边真跟着什么人一样。但作为领工资的,他不会对少爷的行为展现出任何异常。 可今天也实在是太安静了。 白马探注视着窗外掠过的城市轮廓,指尖轻轻敲打着车窗。 伊什塔尔安静地坐在他身边,月光从玻璃窗洒进来,将她的轮廓笼罩在一层银色的薄纱中。 为什么帮他?她忽然开口,打破了长久的沉默。 白马探没有立即回应。 他知道她指的是告诉怪盗基德,或者说黑羽快斗如何与伊什塔尔建立联系的方法。这方法是他和小泉红子多次联络后得到的答案,而月之泪也并不是什么着名的宝石,只是那位魔女送给他的施展魔法的道具。 窗外的霓虹灯折射出模糊的光影,像是悬在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梦境。 在离博物馆不远的大楼顶端,站着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那里似乎还散发出一些微弱的红光,在繁乱的霓虹灯中显得微不足道。 “我以为月之泪是你准备给自己用的。” 这并不是伊什塔尔对自己有什么夸张的认知,比如说白马探离不开她。而是按照这样属性的东西和白马探的性格分析,怎么都不会是给快斗用的。 “只是一次机会而已。”白马探的手指摩挲着原本在博物馆中的手稿轻声道,“他抓住了。” 伊什塔尔微微侧头,月光在她眼中流转。她能感受到白马探内心隐藏的某种躁动,就像一个永远无法平静的谜题,渴望被解开又害怕真相。 她有些不能理解白马探的想法,更别说他现在做的一切让她更不能理解的行为了。她不想去探究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反正在她看来,等她离开白马探和黑羽快斗身边,他们或许也会将她完全忘记。 无论如何都不会被人记住,去思考那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呢。 车子驶入一个昏暗的街区,路灯昏黄的光芒在车窗上跳跃。白马探的目光依然望着远方,仿佛还在追寻某个遥不可及的答案。 到家后,公寓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静谧。书架上的古董钟表发出微弱的滴答声,仿佛在量度某种看不见的节奏。 白马探将外套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转身面对伊什塔尔。 “你究竟是谁?你到底叫什么?” 伊什塔尔看不懂白马探眼里的情绪,但她好像感受到了他并不美好的情绪。 这种问题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又该怎么回答他。 伊什塔尔的沉默在白马探看来似乎又是另一种意思。他缓步走近,目光如同能够穿透灵魂的探针。眼神中藏着的像是对未知的渴望,对真相的执着,好像还包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隐秘渴望。 “你会离开吗。离开后还会回来吗。” “我也不知道。” 白马探彻底败下阵来。 作为一个接受过英式教育的绅士,他这样的行为似乎有些咄咄逼人了。可只要他想到小泉红子告诉他的,一些存在于红魔女之间的,也许和伊什塔尔有关的预言或者流言时,便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他是特殊的,但特殊在他和她之间有特殊信物的联系。 他并不特殊,因为在预言中他并不算是主角。 红魔女说,她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了。 “我们,能不能……”白马探话语轻如呢喃,似乎正在与内心的某种力量博弈。 “什么?”伊什塔尔没听清,像往常那样毫无边界感的贴在少年侦探的身上询问。 “我,我说,”白马探闭了闭眼,颤抖的睫毛像是他的纠结具现化,“我们建立更深的联系吧。” “我想要更多。” 伊什塔尔抬头望向脸颊绯红的少年。在她眼中,白马探的邀请更像是向她递出寻找真相途中的一块砖头,是无论如何答案早就确定的。 永久性获得洞察万物的能力,比起快斗的伪装和平次的传送更适合调查在她身上的未解之谜。 “好啊。” 白马探的手指轻触她的面颊,那一瞬间仿佛有无形的电流穿过两人。他不再是平日里那个疏离冷静的少年侦探,而像是一头终于挣脱枷锁的困兽。 他的吻不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而是充满了侦探对谜题的狂热。那种要将一切解构、重组的执念的情绪像是被无限放大,全都融在了这个吻里。 伊什塔尔感受着他颤抖的呼吸和加速的心跳,就好像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书房里的古董钟表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走动。时间在他们周围凝固,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和心跳。 白马探的手扶住她的腰,用力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他的手指沿着伊什塔尔的脊背轻柔地游走,那触感如同月光穿过云层,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敏感与克制。每一寸肌肤的接触都像是在解读一个复杂的谜题,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穿越现实与虚无的边界。 他解开她裙子的扣子,动作既精准又带着一种隐忍的渴望。 白色的布料滑落,伊什塔尔能感受到白马探目光中的炽热,那是一种介于理性与激情之间的奇异能量。 柔软的唇瓣落在她的颈间,令伊什塔尔微微颤抖。 那不仅仅是肌肤相亲,更像是两个灵魂在无形的领域中交缠。她的手指插入白马探的发丝,感受着他每一次急促的呼吸。 白马探的吻沿着她的锁骨向下,如同一个即将揭开谜底的侦探,又像是一个虔诚的朝圣者。 他的舌尖轻轻掠过她胸前的肌肤,轻轻吮吸,牙齿若有若无地研磨,既温柔又带着一种难以克制的占有欲。 伊什塔尔感受到他体内汹涌的能量。这是一种超越肉体的联系,像月光穿透云层,又像记忆中最深处的秘密慢慢苏醒。 他的阴茎已经悄然觉醒,此时正隔着布料抵在她的小腹上。 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内裤,轻柔地抚过她湿润的私处。他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阴蒂,那种细微的刺激让伊什塔尔忍不住轻声呻吟。 水液如同坏掉的水龙头,正在无法控制的一滴一滴缓慢滴落。他将一根手指缓慢地探入她的甬道,感受着内壁柔软紧致的触感。 白马探的动作就像正在破译什么神秘的密码,每一下都带着侦探对未知的执着。他的手指在她体内缓慢律动,寻找着能够激起最强烈反应的敏感点。 快感和能量一样,同时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她也像是月下的海水,一点又一点的漫过了沙滩。 伊什塔尔的情动鼓舞了少年侦探,他也终于第一次在她的面前露出自己的隐私。 肉刃一点点没入甬道,当他们终于紧密相连时,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那一瞬间,时间与空间好像失去了意义,现实的边界变得模糊。 伊什塔尔仿佛看到了一个广阔而模糊的世界,她的意识如同一个漂泊的碎片,在现实的缝隙中穿行。 白马探的动作既充满了侦探的精准,又带着一种难以克制的原始渴望。他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探索一个未知的领域,每一次律动都仿佛在解读一个永恒的谜题。 伊什塔尔感受到他体内流动的力量,那是一种介于理性与情感之间的奇异律动,在她体内形成一个漩涡。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倾泻,将他们的身体笼罩在一层若隐若现的银辉中。书房里的古董钟表继续轻声滴答,仿佛在量度某种看不见的节奏。 没有任何一个时刻会让伊什塔尔感觉到自己与月光紧密相连。 她就像月光,她就是月光。 白马探越发深入的动作不仅仅是肉体的渴望,更像是灵魂深处对未知的渴求。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执念。 他仿佛要将她的每一个秘密都剖析。 她的手指轻抚他的脊背,感受着他肌肤下流动的肌理。 白马探将她按在书桌上,月光从窗帘缝隙倾泻,将两具纠缠的身体笼罩在一层银色的薄纱中。 伊什塔尔感受到他颤抖的呼吸,能听见他加速的心跳。书房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填满,那是理性与欲望交织的瞬间。 当第二次高潮来临时,那种能量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白马探将最后的力量倾注其中,仿佛要将所有的秘密都融入这一刻。伊什塔尔感受到体内激烈的痉挛,像是一种超越肉体的共鸣。 36.小泉晴子 夜色渐深,图书馆的灯光在月色中显得格外静谧。黑羽快斗坐在历史专区的角落里,面前摊着几本老旧的档案。 自从博物馆那晚后,他总是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这里来,寻找着某种说不清的答案。 这么晚了还在查资料?白马探的声音温和地响起。 他推开门时,月光从他身后洒落,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伊什塔尔如常站在他身边,她的存在像是月光凝成的一缕轻纱。 快斗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文件。那是一份老旧的图书清单,日期显示是七十年代末。最引人注目的是清单上一些特殊的标记,不像是普通的图书分类符号,反而更像是某种暗号。 很有意思的记号系统。白马探走近,语气中带着一贯的绅士风度。他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个笔记本,让我想起了在英国图书馆看到的一些特别的分类方法。 仔细观察后,快斗发现这些标记似乎都集中在特定类型的书籍上——主要是关于民俗学、神秘学和古代文明的着作。而且这些书大多都在同一时期被借出过,借阅人那一栏只写着一个简单的字母K。 在翻阅更多档案的过程中,一张泛黄的照片从文件夹中滑落。 那是一张老旧的图书馆内部照片,背景是一排高大的书架,镜头似乎特意对准了某个角落。照片背面用优雅的字迹写着:小泉晴子,1978。 小泉?快斗轻声念出这个名字。 白马探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变化,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一个很普通的姓氏。 继续翻找的过程中,他们发现了更多细节。 在一份图书馆改建的记录中,提到了一件特别的物品,一面古老的落地镜。 记录显示这面镜子原本放在历史区的深处,位置恰好对应着那张老照片中的角落。 改建的时间很奇怪。快斗指出,整个过程不到一周就获得批准,而且......他翻到下一页,所有的改动似乎都是围绕着那面镜子原来的位置进行的。 白马探走到窗边,月光透过玻璃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伊什塔尔静静地站在他身旁,目光落在那些泛黄的文件上。 你知道吗,白马探突然说,在英国的时候,我曾经看到过一篇有趣的研究。关于图书馆的建筑布局和某些特殊的自然现象之间的关系。 一本厚重的笔记本忽然从书架上滑落,它的封面上没有任何标记,但内页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 那些笔记字迹优美,像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大部分内容都是关于古老的仪式和天文观测,其中多次提到满月和镜像这样的词。 最引人注目的是笔记本的最后几页。那里画着一个复杂的图案,看起来像是某种阵法或建筑布局图。 仔细对比后,快斗发现这个图案和图书馆改建前的格局惊人地相似。 你看这个......他正要指给白马探看,却发现那些线条正在慢慢消失,就像是被时光慢慢吞噬一般。 白马探接过笔记本,手指轻轻抚过那些渐渐模糊的痕迹:时间总会带走什么,但也留下某种印记…… 黑羽快斗不知道他在神神叨叨的说些什么,并没有在意,而是将视线再次转移到笔记本上。 在笔记本的夹层中,他们发现了一张小小的卡片。 卡片上画着一个红色的徽记,虽然已经褪色,但依稀能看出是某种家族纹章的样式。 卡片的背面写着一行字:当镜子映照满月,真实将在虚幻中显现。 这不像是图书管理员会写的内容。快斗说。 白马探的语气意味深长,也许是某个对图书馆有特殊研究的人留下的。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织出一张银色的网,快斗整理着所有的发现。 特殊的标记系统、神秘的借阅记录、那面不知去向的镜子、还有那本奇怪的笔记本。 这些碎片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却又像是被刻意打散的拼图。 时间不早了。白马探看了看表,这些谜题不会在一夜之间找到答案。 快斗点头,开始收拾资料。在放回最后一本档案时,他注意到书架上一本看起来很普通的图书目录。 翻开后,他发现这是一份特别的分类目录,编写于1978年。在目录的序言中,署名是小泉晴子,图书特别顾问。 白马探和伊什塔尔已经走到门口,月光透过他们的身影,在地板上留下两道长长的影子。 快斗最后看了一眼那本目录,若有所思。 37.大阪的声音 连续几周的调查陷入了死胡同。 图书馆的旧档案似乎到了某个节点就戛然而止,仿佛后续的记录都被时光吞噬了一般。 每一条线索都指向更多的谜题,却没有一个能带来实质性的突破。 白马探坐在书房里,面前摊着从图书馆找到的资料。 台灯的光线在桌面上投下温暖的光晕,那本签着小泉晴子的图书目录静静躺在最上面。 经过几周的研究,他发现目录中的分类方式非常独特,似乎暗含着某种特殊的规律。 伊什塔尔靠在窗边,月光透过她的身影洒在地板上。 最近,她经常会感觉到一种难以描述的异样,就像是某种无形的力量在轻轻拉扯着她的存在。 这种感觉越来越频繁,但每次都转瞬即逝,让她不确定是否只是错觉。 与此同时,在黑羽宅的魔术工作室里,黑羽快斗也在研究那些拼凑起来的线索。 工作台上散落着各种复印件和笔记,一盏老式台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在所有收集到的资料中,那个时期的图书馆似乎经历过一系列奇特的变化。 借阅记录显示,在1978年的某个时期,有一批特殊的藏书被集中调出,然后又被重新分类。 这些书大多涉及古代文明、神秘学和天文观测,而经手这些工作的,正是那位署名小泉晴子的图书特别顾问。 更奇怪的是,在这些记录之后,图书馆的布局被完全改变。新的布局图上标注着一些特殊的符号,这些符号和某些古老的星象图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第二天的课间,白马探在走廊上遇到了小泉红子。 她正站在窗边,阳光为她的长发镀上一层金边。 与曾经受众人爱慕的‘红子女王’形象不同,自从她开始深入了解伊什塔尔之后,她变得完全冷漠神秘,像是一个真正的魔女。 周围的学生都下意识地和她保持着距离,这种疏离感似乎已经逐渐开始成为她的一部分。 有事吗?她头也不回。 关于图书馆的一些旧事。白马探说,特别是七十年代末的一些记录。 小泉红子转过身,为什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伊什塔尔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 这次的感觉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试图将她拉向某个未知的方向。 小泉红子望向白马探的目光突然一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 放学后来我家。她说。 课间的阳光慵懒地洒在走廊上,但白马探莫名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感。 下午的课程漫长得令人煎熬。 物理课上,老师正在讲解光的折射原理。 当提到光线在不同介质中的行为时,伊什塔尔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共鸣。她看着阳光透过玻璃在课桌上形成的光斑,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也正在经历某种类似的转折。 放学后,当他们抵达小泉家时,夕阳已经将天空染成了深橘色。 这是一栋带着古典风格的日式建筑,黑色的瓦片在夕阳下泛着奇异的光泽。院子里种着一些不常见的植物,有些叶片上似乎画着奇怪的符号。 空气中飘荡着一种特殊的香气,既不是香水也不是熏香,更像是某种草药的味道。这味道让伊什塔尔感到一丝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 走廊的木地板被打理得锃亮,墙上挂着一些看起来很古老的字画。 不用换鞋了,小泉红子说,直接进来吧。 就在他们跨过门槛的那一刻,伊什塔尔突然感到一阵异样。 不是之前那种被拉扯的感觉,而是一种奇特的共鸣,就像是突然听到了远方传来的回声。 她听到了海浪的声音,闻到了海风咸咸的味道。最奇怪的是,她清晰地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关西腔。 喂,工藤,圣佛尼号要重新开航了!就是二十年前那艘船。 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仿佛就在耳边。 伊什塔尔感觉自己似乎能看到大阪港口的景象,看到阳光下闪烁的海面,但她的实体依然站在小泉家的客厅里。 小泉红子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她看了看伊什塔尔站立的位置,又看了看白马探,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思。 坐吧,她示意白马探在一张古老的木椅上坐下。椅子的扶手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那些花纹隐约组成了某种魔法阵的形状。 她走进厨房,片刻后端来两杯红茶。 茶杯是一对看起来很古老的骨瓷杯,杯身上绘着一些神秘的符号。这些符号和图书馆里那些特殊的标记好像有着微妙的相似之处。 伊什塔尔还沉浸在那种奇异的感应中。她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对话,感受到遥远的港口的气息,但那种感觉正在慢慢减弱。 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小泉红子瞥了一眼伊什塔尔所在的位置。在她眼中,那是一个巨大的能量体,此时却异常虚弱,好像有更多魔力已经离开了这里。 白马探转头,看到伊什塔尔确实表现得有些异常。 她站在窗边,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倾听着什么别人听不到的声音。 让她留在这里吧。小泉红子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我需要确认一些事情。 白马探迟疑了。 你知道她在感应什么吗?他问。 不能。小泉红子轻描淡写地回答。 伊什塔尔已经完全无法听到两人的交谈,只能依稀感觉到有谁离开了这里。 当红子回到客厅时,发现伊什塔尔正站在窗边,目光望向遥远的南方。那个方向,正是大阪港所在的位置。 她的存在似乎比之前清晰一些,但依然黯淡。 38.新佛尼号连续杀人事件【新年加更】 圣佛尼号巨大的身影停泊在码头边,船灯在夜色中闪烁,像是在召唤着什么。 报纸上的竞猜活动引来了十位乘客。 哦,不对。算上柯南这个不占名额的小孩子,应该是十一位。 在登船前夕,小五郎等人看到了其他几位幸运乘客。 曾经在小五郎还没有辞职时的上司鲛崎岛治;手中一直拿着一个印章的龟田照吉;带着钥匙等待龟田的蟹江是久;和带着皮箱的海老名稔。 众人陆续登船,伊什塔尔也终于在混乱中恢复了神志。 她站在甲板上,看到了正在拥抱晚霞的小兰。 “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 伊什塔尔还没搞清楚状况。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艘游轮上,又为什么会忽然断开了和白马探之间的联系,不用一直在他身边徘徊,更不清楚自己在混沌中为什么听到了某个来自关西的声音。 他说了什么来着?伊什塔尔苦思冥想。 啊,好像是——喂,工藤,圣佛尼号要重新起航了!就是二十年前那艘船。 所以,柯南和平次都在这里吗? 这是剧情吗? 伊什塔尔在记忆中搜寻着自己有关柯南剧情的记忆,可她对这段似乎没什么印象。 不多时,船舱内走来了几个人,也是通过报纸上的竞猜来到这里的乘客。一位中年男人鲸井定雄和一位短发女人矶贝渚。 伊什塔尔跟在小兰身后收集信息,又计算着目前出场的人物。 都到了晚餐时间,居然还有两位乘客没有露面。 根据服务生所言,这两位神秘乘客中,一位是个年轻侦探,另一位则是个叫叶才叁的人。 服务生的话让整个空间瞬间凝固。 鲛崎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目光中闪过一丝震惊。他和小五郎互相对视一眼,立刻冲向叶才叁的房间。 房内空无一人,不仅没有行李,更是连有人曾在这个空间内休息过的痕迹都没有。 二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房间,可服务生说的房间号确实是这间。 小五郎转头开始敲旁边房间的门,那里应该住着另一位到现在还没露面的少年侦探。 门被暴躁的少年打开,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服部平次。 是熟人就好办多了。 几人在甲板上讨论着那位名为叶才叁的神秘乘客。 他是在二十多年前活跃的职业劫匪,只谋财不害命。他的每次计划都天衣无缝从未失手,且他没有固定搭档,使警方抓捕他的难度更上一层楼。 二十年前,在四亿元抢劫案中,叶才叁的其中一位搭档失手杀死了一位银行职员,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他的踪迹。 那时,警方在海边发现了叶才叁本人带有血迹的外套,并且在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叶才叁再也没有活跃过,因此这位赫赫有名的罪犯也被警方认为已经死亡。 鲛崎和小五郎曾经调查过这个案子,而他一直认为叶才叁并没有死,一切都只是他金蝉脱壳的诡计。 可为什么他消失了二十年,今天又忽然活跃在众人视野中了呢? “是法律规定的二十年追诉期吧,”平次说,“我记得今晚应该就是最后一天。过了今晚,就算警方抓到他,也没办法再定他的罪。” 听到这,伊什塔尔完全确定了这是某段剧情了。可在她的印象中,在小哀身份第一次暴露后并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剧情,又或者说,这也许并不是主线。毕竟她不可能记住所有的单集剧情。 失去了预言家牌的伊什塔尔一时有些迷茫,但她知道只要平次出场一定会出问题。 她静静站在几人身边听着他们的推理。 他们认为,在这次的乘客中一定有那时和叶才叁参与抢劫案的叁名同伙。 对叶才叁万分关注的鲛崎和小五郎依然留在甲板上商量着如何在剩余的六人中找到和那次案件中的参与者,而柯南和小兰则陪着平次回到餐厅陪他吃晚餐。 吃饭时,平次告诉二人,他其实并不是主动参与竞猜上船的,而是收到了一封自称古川大的带着现金的委托。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风平浪静,就像是正常的游轮旅行,让伊什塔尔都差点觉得这也许真的不是案件,只是她对柯南这部动漫的发展形式有些过于敏感了。 就在连鲛崎和小五郎都觉得抓捕叶才叁无望而准备放弃时,甲板上传来一声枪响。 旗帜被火光吞噬,一把匕首将一张万元钞票钉在救生箱上。 海神波塞冬又赋予了我生命,我的影子也将再度复活。 这段话让鲸井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甚至像是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喃喃自语着什么‘那家伙果然还没死’之类奇怪的话。 这如同自爆的样子让几位侦探和刑警立刻发现了问题。 鲸井话音未落,船尾爆炸声响起,火光中露出一具烧焦的尸体。从手上的金表判断,死者应该是蟹江。 但平次与柯南很快发现了异常。 看这个姿势,平次说,双手高举,像是被人刻意摆放的。而且表带是松的,如果是蟹江本人,不会戴一个不合手的表。 柯南也发现了这具尸体的脸上还残留着整容手术遗留的硅胶。 一切都清晰了。 参与二十年前抢劫案的叶才叁的叁位同伙,分别是蟹江,龟田和鲸井。 可如今蟹江死亡,龟田失踪,只剩下了鲸井可以成为突破口。只是在几人轮番询问下他也没有说出一个有关案件的字,让几人不免有些失望。 小五郎在几人审问鲸井的期间也确定了所有船员并没有作案嫌疑,那么杀害他的凶手也确定是在乘客之中。 目前除了龟田,其他还活着的乘客都还在一起。柯南与平次对视一眼,决定去寻找龟田的踪迹。 在检查船头绳梯的过程中,平次无意间发现了一个旧皮夹。皮夹中除了几张发黄的照片,还夹着一份已经褪色的文件。 那些照片拍摄于不同的场合,但都有一个共同点——照片边缘总有一处不自然的空白。那些照片并不像是什么单纯的风景照或者静物照,更像是那里原本还存在什么东西。 奇怪,平次对柯南说,你看这个日期,1978年。 柯南接过那份文件,发现是一份调查报告的残页。上面隐约可以看到消失、记录这样的字眼,但更多的内容已经无法辨认。 两人确定这份文件和目前的案件并没有联系,而案件的调查也不容他们在这些细节上多作停留。于是便再次寻找起了其他线索。 在两人的仔细检查下,很快推理出了过程,只是对结论有完全相反的答案。 互不相让的两人决定分头行动,用自己找到的证据证明他们的推理。 很快,平次像是发现了什么关键线索,不禁将身子探出船头,让自己能看得更清楚一些。但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背后突袭,他来不及反应就坠入冰冷的海中。 知道平次大概率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且她留给他的平安符也能保他一命,可伊什塔尔还是跟着跳入了大海。 平次在海水中挣扎,突然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存在。 月光穿透海面,照亮了他的视线。 在那一刻,他看到了在她身边的伊什塔尔。某些被掩埋的记忆开始松动,像是退潮后显露的沙滩。 但这短暂的重逢还未开始就戛然而止,让平次正在努力回想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的运转也停止了。 一艘路过的渔船发现了平次。 当他重新回到船上时,案件已经基本结束了。 案件水落石出,但那个装着旧文件的皮夹却给平次和柯南留下了新的疑问。 那些被刻意留白的照片,那份残缺的调查报告,一切奇怪的东西都让两位充满好奇的少年侦探充满了兴趣。 伊什塔尔看着这一切,月光在她周围形成一圈淡淡的光晕。 平次时而会望向她所在的方向,但那目光总是稍纵即逝。 圣佛尼号缓缓驶向港口,伊什塔尔的身影也渐渐模糊起来,她再次感觉到了来到这艘游轮上时的奇怪感觉。 *因为去顺了一下原剧情所以更新晚啦